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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中隊安排了一場酒席,主要是感謝夏幹事對中隊的指導和大力宣傳。酒席上,夏宇天開始大肆地吹噓,說自己在K市裡面有多少好朋友,多能辦事,如果來到K市的話,一定要找他,沒錯。
最後,喝高了的他居然拍著王響亮的肩膀說:“老弟,不是大哥我看不起你,你就是太軟弱了,女人嘛,有時候,就是要對她強硬一點,到時候,她除了哭,心裡其實已經把一切都交給你了。”
這句話讓王響亮心裡起了嫌疑,楊婷走的那天晚上,應該是住在K市,如果沒有錯的話,也是這小子招待的,莫非他就是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的,難道就是在這晚上……
王響亮不敢多想下去了,想到這種可能,屈辱感瞬間化成鮮血,湧上了他的臉龐。王響亮手上的酒杯“啪”地一聲變成碎片。緊接著,狠狠地一拳打在夏宇天的臉上。喝了太多酒的王響亮已經失去自制力。
夏宇天摸了一下鼻子,鮮血“嘩嘩”的,二話不說,撲上去和王響亮打了起來。路十二卻咧開了嘴巴笑,大喊一聲:“司務長拉架。”這句話的含義莫名,很容易聯想到那一句:“關門,放狗!”
19 生物帶(4)
正摩拳擦掌、雙目赤紅的江楓一把撲了過去,嘴裡高喊:“不要打,不要打!”雙手卻箍住夏宇天的雙手,雙腳狠踢夏宇天的腳後跟,任王響亮放手施展。然後把變成一堆爛泥的夏宇天扔在地上,開始狠狠地踹,一腳一腳“砰砰”地響……
就是在這一晚上,那個巴結夏宇天的榮光,也被人從二排的四班用毛巾被一包,扛出了四班……
那天,偏巧四班長出去和人打牌了,也沒有在班裡,副班長推說自己睡得死,啥都沒聽到,啥都不知道。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第二天,一班長老趙見了四班長的時候,說了一句:我那天找你們班的榮光,沒找見,原來是你給……
四班長立即黑了臉,“滾,不要影響我們班的團結。”
週末隊務會上,路十二總結得好:
“這周,四班長表現得不錯,充分地做到了黨指揮槍。”
聽到這話的指導員郭明一立即舉手表態,插了一句:
“路隊長,你這就是典型的捅我溝子。”
路十二立即閉口,轉言它事。
第二天,夏宇天搖搖晃晃,酒意未醒,新傷未愈地離開了農場。用他的話說:再不走的話,估計就走不了了,吃人不吐骨頭的狼,以前聽說過,現在見過了。
臨走的時候,路十二還專門讓司務長江楓給夏宇天的車上塞了幾個甜瓜。眉開眼笑地說:“希望夏幹事常來紅戈壁中隊檢查指導。”中隊長、指導員不停地說著寒暄話,又是拉手,又是拍肩膀,那個瓷實勁兒,跟與夏宇天鐵了大半輩子一樣。
兩位中隊主官的話讓王響亮聽起來心裡不是個滋味,心裡默叨著“笑裡藏刀”的傢伙。
夏宇天回到支隊,把撰寫好的稿件呈給了主任審批。主任看了夏宇天渾身是傷,眼圈紅腫,露出深表關切又預料之內的神情,然後低頭批示:寄給中央級報刊雜誌,加強聯絡,力求能推出一兩個艱苦奮鬥的典型。
當甦醒看到夏宇天的模樣的時候,心裡大喊僥倖,同時用“蒼天啊,大地啊,觀音啊,上帝啊,哪個天使大姐幫我出了這口氣啊”的眼神杵了夏宇天半個多小時。
夏宇天在紅戈壁中隊採寫的稿件很快在各大媒體上刊登了,特別是市級報刊竟然整版宣傳了紅戈壁官兵的事蹟,反響很大,宣傳股長和幹事們紛紛表示“祝賀”,領導也給了夏宇天許多肯定。有些機關幹部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些亮光,甚至於,支隊長高大壯準備在年底的時候給夏宇天申報三等功。
結果,高大壯把夏宇天叫到辦公室,發現了夏宇天這副不敢恭維的尊容,立即大發雷霆,“告訴我,怎麼回事,你幹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別人打你,你就不能打回去。”
夏宇天從來沒有見過支隊長髮這麼大的怒火,立即囁嚅著說:“誰打我,我就打誰!可是他們的人太多了。”
“這個路十二,呵呵,王八蛋,居然不把我放到眼裡,這樣的幹部,我扔出去,我不放心,早晚會給我出事,看來我得提前收網了。”
於是,幹部股長代表支隊長下了一次中隊,結果還沒有把路十二的劣跡宣佈,就被路十二用一碟臭豆腐,一碟花生米,一碟酸辣子和一瓶牛欄山二鍋頭給撂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