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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藏在面具背後嘴巴位置空腔裡的、那種深入喉嚨的蟲子,可能就是古老的螭蠱原形,這種蟲子也許可以影響動物或者人的神經系統,攻擊外來的陌生人。所以當我將它們的面具擊碎之後,那隻猴子就恢復了本性,開始本能地遠離我們。
螭蠱能夠在宿主的體內繁殖,等到宿主死亡之後,它們會依附在某個地方,比如說這種面具的空腔裡,等待著下一個宿主的靠近,然後透過某種方式寄生過去。
這具乾屍,說不定就是當時在這裡狩獵的獵人,不走運碰到了休眠狀態的螭蠱,結果中了招,被這種古老邪術給害了。
當然,這種東西完全沒有記錄可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面具之中藏有蟲子,且深入人喉,是不爭的事實,這絕對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情,要小心防備。
聽到涼師爺這麼說,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其實在來之前,老爺子給我的資料裡面,也提到過相似的事情,但是當時我只是草草看了看,心說這不是和美國電影的橋段一樣嘛,沒想到還是真的,想不到老美的科幻片還得借鑑我們老祖宗的技術,真不知道該說光榮好還是慚愧好。
轉頭看去,詭異的乾屍仍舊一動不動掛在那裡,慘白的面具似笑非笑,似乎正在等待我們靠近。
老癢臉色有點難看,犯了嘀咕,問涼師爺:“你說得也太恐怖了,那如果給這螭蠱附上了,馬上扯下來總沒事吧,不會有啥隱患吧?”
涼師爺說:“我也沒中過,螭蠱很難解,我想要是給附上了,絕沒辦法簡單地扯下來了事。這種事情,咱們還是預防為主,這些乾屍,我們儘量別靠近了。泰叔也是從這裡掉下去的,他這樣的老江湖,估計總不會是失足,要小心一點。”
老癢皺了皺眉頭,想說什麼,又沒出口。我就問他,照著現在這樣子,還要爬多長時間,如果上面全是這樣密集的枝椏,估計累死也到不了頂。老癢對我說,上面還會稀疏起來,當時他爬的時候,只有一隻小手電,照明很差,沒有注意到這些乾屍,也沒猴子來襲擊他,所以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爬到什麼地方了,不過反正自古華山一根柱,你往上爬總不會爬到其他地方去。
我感覺此地不宜久留,就招呼他們先過了這一段再說。和涼師爺一起的還有一個胖老闆,此人大有可能在我們上面,要是給他先到了頂上,就麻煩了。要是埋伏起來,我們三個說不定就會死得不明不白。
老癢說:“說得有道理,你等一下,我打一發照明彈,看看上面有什麼埋伏沒。”說著拿出訊號槍,對著上方,筆直地開了一槍。
訊號彈飛到頂端,並沒有撞到頭,我心裡咯噔了一聲,這種子彈最起碼能打到二百多米的高度,難不成還有二百多米要爬,呵呵,那真是要命了。
訊號彈燒了起來,向上看去,果然再往上不遠的地方,枝椏又稀鬆了起來,想不通為什麼要這麼設計,而且從下面看上去,二百米的範圍也不是無法目極,我還是可以看到一些東西的,雖然無法說出那是什麼。
訊號彈落下來,老癢注視了一段時間,說道:“看樣子那胖廣東老闆沒埋伏在上面,說不定就泰叔一個人活著進到這裡來了,畢竟外面那棺材陣不是那麼好……哎,那些是啥東西?”
訊號彈落到離我們還有六十幾米的時候,我們看到那一段的青銅樹幹上,有不少凸起的東西。仔細一看,我就覺得後腦一麻,冷汗直冒到了腳底,整個足有十米的一段距離,青銅樹幹上,附滿了一張又一張的臉,不!應該說是那種詭異的面具。
第二十七章 凌空
訊號彈墜落下來,劃過這一段區域,這些臉動了起來,紛紛避開灼熱的光球,看上去,就像一隻又一隻長著人臉的甲蟲。
這些應該就是涼師爺口中所說的螭蠱的正身,古人將它們養在特殊的面具裡,竟然繁衍了下來,剛才我還半信半疑,想不到這麼快就碰上了,還是這麼一大群。
臉依附在溝壑橫生的青銅樹上,給流動的光線一照射,呈現出不同的表情,或痛苦,或憂鬱,或猙獰,或陰笑,我從來沒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看得我寒毛直豎。
涼師爺說起來慷慨,一見到真東西也不行了,顫抖著對我說道:“兩……兩位小哥,這些都是活的,那些螭蠱在面具底下附著呢,怎麼辦,我們怎麼過去?”
“別慌,”老癢說道,“你看它們對訊號彈的反應,這些東西肯定怕光怕熱,我們把火把點起來,慢慢走上去,們不敢碰我們。”
我搖了搖頭:“別絕對化,訊號彈的溫度和亮度非常高,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