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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古怪的裝扮,不是別人,竟然是在杭州二叔茶寥裡看到的陳皮阿四!
我張大嘴巴幾乎脖子僵硬,心說他坐在車裡幹什麼?難不成這老頭子也是五個人的一個?總不會這麼離譜吧?
潘子這時候也看到了,嘟囔了一聲,也是一臉的詫異。
光頭招呼我們快點,我們一頭霧水的上了車,潘子認識陳皮阿四,給他打了個招呼,那老頭閉目養神,只是略微點了點頭,潘子馬上轉向開車的光頭,呲著牙用嘴形問他怎回事情?
光頭無奈的一笑,用嘴形回道他也不知道,三爺就是這樣安排的。
不會吧,我心說,這老傢伙不是個瞎子嗎,而且年齡加起來比我和潘子加起來還大,三叔這是玩什麼花樣?
我們在忐忑不安中來到火車站,我心裡在盤算,三叔給我們安排工作的第一個人是一個近100百歲的老頭,那第二個人是什麼貨色就真不好估計了,難保不會是個大肚子的孕婦或者坐輪椅的殘疾人。
難道三叔想試探我們的愛心嗎?
慶幸的是陳皮阿四身體很硬朗,揹著手就下了車,光頭對他很尊敬,幫他提著行李,我們為了便於應變,還是選了比較差的臥鋪,一個房間可以睡六個人,正好一個床可以放行李。
我們來到自己的房間,我探頭往裡看了看,先看見一個胖子在吃泡麵,看到我,一揚眉毛,詫異道:“他孃的,又是你?”
我頓時頭疼起來,心裡一個咯噔,心說三叔怎麼找了他,難不成還是以前那隻的隊伍嗎?馬上轉向胖子的上鋪,果然,一雙淡然的一點波瀾也沒有的眼睛正看著我。
我鬆了口氣,悶油瓶眯起眼睛看了看我,又轉過去睡著了。
第九章 九龍抬屍
光頭給我們的計劃是走旅遊路線,從長沙先到山海關,然後轉車到敦化,全程火車,整個旅程大約兩天時間,經過近3000公里。在這段時間裡,我們無事可做,只能透過一隻手機和幾本雜誌打發時間。
我把那魚眼珠的支票帶給了胖子,他看到我還是很開心的。看他心情不錯,我就偷偷問他,怎麼會到這裡來?
胖子和我說,這道上,有些事情非扎堆做不可。比如說有些深山老林裡的大斗,你一個人絕辦不掉,一來太多必要的裝備你一個人背不進去,二來好東西太多你一個人也帶不出來。這種古墓一般環境極端險惡,你能走運活著打一個來回也不錯了,再要兩三次的冒險進去,恐怕誰都不願意。所以,一有這種情況,就會有一個人出來牽頭,古時候叫“捉鬥”,民國時候的行話叫“夾喇嘛”。
這東西就好比現在的包工頭,手裡有專案,自己找水電工來做,解放初期的考古隊也用類似的招數來找能人異士。
這一次“夾喇嘛”的是光頭。那光頭人脈很廣,認識胖子一個北京的土瓢子朋友,而胖子很多路子都是他那土瓢子朋友給搭上,這一來二去,胖子就上了這車了。至於具體的情況,一般的常例子,不到目的地“夾喇嘛”的人是不是透露的,不然給別人提前知道了,有可能引起內槓。所以我問起胖子我三叔的事情,胖子頭直搖,說:“奶奶個熊,你還問我,你胖爺我要知道這事情又和你那狗屁三叔有關係,再多票子我也不來幹。”
我心裡嘆了口氣,心說那悶油瓶必然也是光頭聯絡的,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這裡瞭解情況最多的,除了我和潘子,要麼就還有個陳皮阿四。
悶油瓶一如既往的悶,也不和我打招呼,一直就在那裡打瞌睡。我想故作殷勤的和他敘敘舊,說了幾句發現他根本沒在聽。胖子讓我別廢力氣了,說他上車來後一直都在睡覺。
車開了以後,我和胖子和潘子一起鋤大D,打跑的快消磨時間。我一邊打著一邊琢磨著陳皮阿四,這老頭上了車後就一直沒講過話,潘子跟他套近乎他也只是嗯一聲,車一開就自顧自走了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胖子還低聲問我,“這瘦老頭是誰啊,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潘子輕聲和胖子講了一下陳皮阿四的事情,胖子聽到他九十多歲了,臉都綠了,說道:“你可別告訴我這老傢伙也得跟我們上山,要真這樣,到沒人的地方我先把他給人道毀滅,誰也別攔我,反正他進去了橫豎是一死。”
潘子趕緊壓住他的嘴巴,輕聲道:“你他孃的少說幾句,老傢伙精得很,給他聽到了沒到地方就把你害了。”
我回憶了一下陳皮阿四,在茶館裡他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個高深莫測的國學大師,旁邊一群人圍著,以這種人的勢力和造詣,再加上這麼大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