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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只搖頭,拿他沒辦法,只好幫著將魚向前推去,這種幾乎筆直的臺階,我先爬了上去,上面是一個用木頭撐起來的石室,一邊還有一條通往其他地方的石道,裡面一片漆黑,不過這個地方倒是比較寬敞,應該是暫時堆放採出來的石料和廢石用,那些支援的木頭已經稀疏爛光,四周的壁畫非常簡單,傾向於抽象的風格,我渾身難受,沒心思去仔細看。
我們將衣服全部脫光,用角落裡的爛木頭堆起一個火堆,開始烘烤衣服,老癢著急他的裝備,光著身子就去刨那魚腹,邊切還邊對我說:“這魚這麼大,就這麼扔了浪費,等一下我們割點肉出去,吃吃看怎麼樣?”
我從老癢的半隻包裡翻出一些藥品來,先給自己的手指消了毒,然後用創口貼包好,說道:“你自己吃吧,這水太髒,也不知道這魚是從哪裡來的,吃什麼長大的,想想就不保險。”
老癢這個時候已經將大魚的胃刨了出來,一刀劃破胃囊,頓時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簡直能把我燻死過去,我的腦袋不由自主的轉過去一看,只見一團稀爛的東西從它的胃裡淌了出來,其中一個圓圓的東西滾了幾下,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看,“阿哦”了一聲。
那竟然是一個人頭。
第十一章 人頭
我們進山以來,除了那嚮導大爺給的幾個野味,吃的都是乾巴巴的乾糧,那幾個野味又沒吃上幾口,就給猴子給攪和了,現在讒勁還沒過去,老癢說魚肉的時候,我嘴上說不吃,其實心裡已經有點心動,腦子還幻想出在海上吃魚頭火鍋的情景。
可這該死的一刀,就把我的美夢破滅了,我看著那血淋淋粘滿胃酸的人頭,和魚頭火鍋的情景重疊在一起,一股反胃直翻上喉嚨,幾乎就現噴了出來。
老癢平時膽子頗大,說起死人,沒一千也見過八百,但看到這副情景,卻也臉色發白,半天沒有緩過氣來。
強忍住噁心,我用匕首將人頭反轉過來,發現他臉上的面板略微有點潰爛,但是整個頭還是比較完整,應該是剛吃下去不久,這魚在吞吃人頭的時候,大概咀嚼了幾下,使的頭骨下鄂的形狀有點變形,面貌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麼人。
這人進這魚胃並沒有多少時間,就是說他是剛死不久。
我一手捂住鼻子,一手用匕首將從魚胃裡淌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撥開,想看看這人的其他部分在什麼地方,很快,我找到了手和一些肉塊,都已經有一定程度的腐蝕,沒有可以看出這人身份的地方。
我繼續翻了幾下,找到了被它吞下去的我們的揹包,裡面的東西已經和胃裡事物殘渣混合在了一起,除了那些實在無法放棄的,其他的我全部都撥到一邊。那些乾糧雖然都用塑膠紙包的好好的,但是我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去吃他們。
忽然,我看到在一團糊狀物中,有一塊黑色的東西,沒等我把它全部撥出來,老癢已經叫了起來:“操,是把‘拍子撩’。”
我不知道什麼是拍子撩,猜測肯定又是他從牢裡學的什麼歪話,撥出來一看,是一把土製的手槍,這種槍真的非常土。就是把小口徑雙管獵槍的長槍管給鋸了,然後把槍托修成手槍的樣子。有兩個槍管,能打兩次,但是不能自己退彈殼,得象裝子彈一樣,將空彈殼拿出來,所以用來打那些沒有攻擊力的小野獸還行,要是碰上大型野獸,一槍沒打死的話,等你上完子彈開第二槍,脖子早就被咬斷了。另外,這槍近距離威力驚人,但是如果超過二十米就連狗都打不死,其實用性和正式手槍根本不能比。
我將槍撥出來,在地上把上面的東西蹭沒了,才拿出來,撥開槍管子一看,裡面有兩發獵槍子彈,在手槍槍管下面還一個裝子彈的鐵匣子,裡面大概有八發子彈,四藍四紅,什麼型別的不知道。
這人可能是來山裡偷獵的,偶然發現了這洞,想進來看看,結果餵了魚了。這槍可能是魚絲咬人肉的時候一起吞下去的,人倒黴就是這樣,誰能想到這地方會有條這麼大的食肉魚。
槍是好東西,緊急時候可以用來保命,只是子彈太少了。老癢把我們那些裝備掏出來後,又在魚胃裡搗鼓了幾下,但是卻沒有更多的發現,我看了看魚的身上,只見除了我們造成的那幾個傷口外,另外還有一些細小的彈孔,這魚在襲擊我們前,已經受了傷,只不過它中的是鐵沙彈,殺傷力太小,並沒有致命。
老癢看這魚覺得奇怪,問我道:“老吳,你說這地方怎麼會有這種殺人魚,會不會是有人養在這裡的?”
我對他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