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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地面弄得狼藉不堪——現在他們居然已經奢侈到面對兩個敵人就吟唱暴風雪,真不知道如果再有突然出現的敵人時,耗幹法力值的這些人會變成什麼模樣。說實話,這種人最適合的根本就不是法師!”
身為對冰霜法術無比精通的巫妖。當看到玩家那種毫無顧忌宣洩法力的作法的時候,估計感到的只有越來越深重的厭倦吧。
這算不算npc版的文藝法師,普通法師和那啥法師之間的區別?
“鍊金的本質就是提取,純化,混合,再構成。”
亞門納爾伸手點了點瘟疫之鍋下方的火焰,將某種未知的粉末撒了進去。“雖然你們沒有人修行這門職業,但這並不妨礙你們對它進行一些最基本的瞭解——這對你們將來面對鍊金造物也是相當不錯的經驗。要記住,當鍊金造物在沒有被解析之前,它的結構是相當穩定的,不過一旦被摸索到規律,就會像保養不當的骷髏一樣輕鬆破碎。”
隨著亞門納爾的動作,瘟疫之鍋下方的火焰由紫變綠,由綠變橙,最後化作幾點純白色的光團消失不見,鍋內的物質也停止了沸騰。
“怎麼樣,其實並不難,是不是?”
“亞門納爾,你是不是已經很久沒和人說過話了?”
巫妖的滔滔不絕讓陸德想起了某些特別能嘴貧的傢伙。
“呃……”
說的起勁的亞門納爾聲音戛然而止,「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你能理解整天只有臭烘烘低智商野豬人陪伴的日子麼?剃刀高地連水源都沒有,身體的清潔只能把自己凍進冰塊然後敲碎……多麼野蠻的方式。而且那裡的實驗材料簡直只能用匱乏來形容。簡直就是折磨!啊,對了,我究竟有多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從剛才開始基本上就是你在說好不好?而且我得宣佈,如果你不想被拆成骨頭架子,最好還是趕快回剃刀高地或者找個什麼地方藏起來!”
陸德指了指遠方的一抹紅色。
“哦,該死,你就不能在這種時候避開叫人掃興的東西嗎?”
亞門納爾的聲音瞬間拉高了幾度。
————
面對血色十字軍的滾滾洪流,想要解釋有關巫妖的問題基本屬於自找苦吃——當然在聯萌營地裡也一樣,因此亞門納爾只能在陸德返回冰風崗交付任務的時候暫時屈尊於安多哈爾裡面的破敗房屋中。
不過巫妖對此倒是沒什麼異議,甚至還饒有興致的宣稱。自己已經數十年沒有享受過房屋的遮蔽這種事實。
對此陸德也只能歸結為,活了太長時間的人腦袋都有點不正常……比如某個萬年活寡婦。
“你居然有那麼大膽子敢去破壞瘟疫之鍋?不過也好。至少這可以更清楚的證明你的實力。”
冰風崗的指揮官阿什拉姆?瓦羅菲斯特睜大雙眼,試圖從陸德身上找到奇怪的痕跡,但卻未能如願。
——當然,假如他沒有用陸德能聽到的聲音嘟噥一句「怪不得敢去招惹元帥」之類的話,那就更好了!
“透過使用一種被稱作訊號火炬的魔法物品,我們可以為軍隊即將展開的行動標識出目標。我們認為亡靈天災正在將安多哈爾的哨塔作為控制軍隊的手段。信標得放在每座哨塔的門口才行,火炬僅可使用五次。別浪費!”
“這東西真的能管用?還有……我可沒在你這裡見到足夠進攻的軍隊。”
手中怎麼看也不像製作精良的奇形物品讓陸德覺得很沒安心感。
再說憑藉一個前哨營地的兵力,就想進攻亡靈重兵割據的安多哈爾?
如果不是指揮官腦袋發熱,那就只能說德瑪西亞城負責人員審批的官員被潛規則或者腦子進水了!
“不,其實我想說的是另一件事……”
瓦羅菲斯在自己的口袋中摸索起來。
片刻後,一枚泛著褐色痕跡的青銅色戒指被他遞到陸德身前。
“拿著這個,這個是可憐的約瑟夫留下的唯一遺物。我希望他能回到他的女兒身邊,但是他已經變成了只知道血肉的怪物……該死的天災!”
喘了幾口氣之後,瓦羅菲斯定了定神。
“把它交給克羅米,一個古怪的法師。不單宣稱自己是歷史學家,而且還跑到了安多哈爾裡面——法師都是這麼奇怪的人嗎?不過,她的力量的確很強大,也許她能幫助我們想想辦法讓約瑟夫獲得安息。”
“那個……請問你有沒有瘟疫之鍋的樣本?我對研究它非常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