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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裕子望了望自家的侄子大叔,笑得花枝亂顫,“如果哥哥知道他的寶貝兒子被我這樣蹂躪,一定會暴走的,哦呵呵呵呵……”邊笑還邊手腳並用地調戲著德川和也。
嗷!我這才恍然大悟覺得此人眼熟的原因,原來是新出場的新王子,我沒有見過動畫化的人物,一開始才沒認出來。
“姑姑,雖然是在自己的家裡,在外人面前你也應該放尊重一點。”德川不動聲色地將裕子推開去,“今天的任務可以開始了嗎?”
裕子極其自然地拿過德川和也的杯子,牛飲了幾大口,道:“既然大叔你這麼心急,那麼,孩兒們,開工了開工了!……”
我跟著裕子小姐,和德川一起走進來技術間,也就是錄音室。
德川和也望了我一眼,道:“初二?”
“恩。”我點頭,“前輩是高一?”
“恩。”德川也點頭。
於是一切重歸寂靜,和之後的“蘿莉喵子”與“猥瑣大叔”的撒嬌打鬧的故事和對話相比,我和德川和也前輩之間的對話,也很有落差萌……好吧,我自己也覺得這描述也很蹩腳。
可是儘管我擁有這凡人無與倫比的落差萌,錄音的時候德川前輩你也不要老是帶著一張探究的表情看過來。我內心暗自吐槽。他根本不知道一個人打網球打得多了,這眼神都太犀利,盯得我心頭生寒毛骨悚然,又被裕子小姐勒令情感不對聲調不對再錄一遍。
錄完音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喵子,真名是叫樹?”
“啊,是這樣,裕子小姐跟你說起過吧?”
“不……”大大的透明落地窗前,端正坐著的德川略微地歪著頭似在思考著什麼,眼光卻飄向極遠的地方。只是這高高的寫字樓外,只能看見另一些鋼筋水泥的建築。陽光落在他的襯衫和休閒褲上,濺起幾點耀眼的金光。
奇怪的德川。我只見過漫畫上他打網球的樣子,和他能夠讓切原都瞬間被震懾的氣場,卻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唉,果然,每一個少年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單純陽光的一面。
這一天的下午我就和慎回到了神奈川。
只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些事情就會這麼突然地發生,不過是在一天的時間裡而已。
聽到那個訊息的時候,我當場愣在了那裡一分鐘有餘,直到富由美哇啦哇啦的叫聲打斷我的空白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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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趕到金井綜合病院的時候,已經是晚間八點。富由美本來是要和我一起來的,可惜被小百合拉住了,說什麼“病氣”之類的忌諱。
幸村前輩安靜地睡在病床上,因為送醫院送得及時,所以已經被搶救回來了。急性神經根炎,雖然我是早就料到會有那麼一天,但是看著一起相處了三年,並且前幾天還說著“這不是笑了嗎?”的前輩臉色蒼白地躺在那裡,心還是隱隱地被揪起來。如果按照原來的情況,去年的冬天幸村前輩就會發病,能捱到今天,也應該已經是萬幸了吧。再說,總會被治好的。
這麼想著,我的心情稍稍地放鬆了些。
“安井桑,幸村的病難道以前一直沒有預兆嗎?”病床另一邊的真田突然問我。網球部的大家已經在傍晚先行離開,只有真田委員長還留著。
“……我沒有看到過。……真的,暫時不能再打網球了嗎?”我看著沉睡著的幸村前輩。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幸村前輩的痛苦,我是見到過的。喜歡的事情,如果不能做的話,該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很多夢想,很多野心,沒有實現便會成為終身的遺憾。
“我相信幸村會好起來的。不過沒有他,我們也會拿到三連冠給他看的。”真田微皺著眉頭,臉色嚴峻。正在這時,有護士進來提醒探訪時間快要到了,請早些離開應讓病人好好休息。
我望了真田一眼,問,“真田委員長還不回去嗎?”
“天太晚了,一起走吧。”真田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對我說。
其實我一直覺得立海大的諸位都是很好的人。就像真田委員長,雖然表面很嚴厲,但是仍有細緻的地方。向幸村媽媽道了別,我和真田前輩一起走出了病院。我總感覺有路過的病人和護士對我們兩個多看了兩眼,突然就想起了仁王前輩的話:男有真田,女有安井。真的我們兩個長得很像嗎?
只是看了看真田前輩一臉剛毅的隱藏著痛苦的線條,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將他是否聽到過這些話的問題問出口。話說回來,面癱是天生的,將留言搞得再清楚又不能讓自己有笑顏,還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