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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八百人,傷兩千六百人;新教軍張文慶部死五千三百人,無一俘虜。
只要擊潰金城關的賽力賣部,清軍便可進抵蘭州城下,與新教軍最後一支部隊蘇四十三部決一雌雄。
隨後發生的金城關血戰,卻讓許維不得不佩服新教軍中的女性在勇猛上一點都不輸於男兒。
五月十六日,阿桂統領著數萬清兵,從德坎開拔向金城關方向挺進。中路阿桂,左路海蘭察,右路額森特。由於剛打了場大勝戰,故清兵計程車氣極高,行軍速度極快。
夾雜在中路大軍中的許維正興致勃勃地騎在馬上邊看著大軍的行進邊與身邊陪伴著的二楊及風雲三人說著話。
“時齋兄,你看阿桂大人需要幾日才能拿下金城關?”看著如長龍般絡繹不絕地前進的隊伍,許維隨口問楊遇春。
此時的大清軍不可謂士氣不高漲,補給不充足。如果太快便消滅了新教軍,則對和��歉霾恍〉姆澩獺O嘍嶽此擔�砦��不洞蚧骱瞳|的那種*。
楊遇春與楊芳在馬鞍山上作山大王也有些時日,對甘肅的情形自然比許維熟悉得很。楊遇春沉思了片刻,肯定地答道,
“金城關地處甘肅要衝,城高牆厚,三面環水,地勢十分險要。
這裡即有山水之險,又有交通之便,經水路及陸路,可達甘肅各地,歷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實屬易守難攻之城。
再加上這賽力賣遠非賀麻路乎及田五之流可比,轄下兵士更是驍勇異常。此次我大清軍將要面臨苦戰,否則不易過得了金城關這一關。”
楊芳贊同地說道,
“大人,這賽力賣我與其打過幾次交道。此女子作風酷似男兒,異常豪爽,且孔武有力,習得一身的好武藝,並特別訓練了一批女兵,戰力不下於男教徒。對其父馬*更是膜拜萬分,乃是新教中的骨幹分子。”
許維聽完二楊的介紹後,倒是很乾脆地說道,
“阿桂中堂如何消滅新教軍,我等管不著。我的們任務便是查清甘肅賑災案中的所有官員不法之情。當然,有熱鬧不妨也看看,大夥兒只在邊上旁觀就是,勿要動那真格的,免得被誤傷了。”
“是,大人。”三人齊聲答道。
對於老狐狸阿桂的打算,許維心知肚明。即不能重用自己,又不能放縱自己,只好把自己給變相軟禁於中軍,等與蘭州官軍會合後再放走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也就無需太關注戰爭的程序,只需管好自己的安全,伺機而動。
以許維觀察,新教軍在阿桂來前線統帥之後,局勢已由盛轉衰。先是賀麻路乎被斃,田五遁走,而後又是張文慶大敗而退,只剩賽力賣及蘇四十三在苦苦支撐著局面,被朝廷大軍蕩平已是指日可待。
許維騎在馬背上開始思慮起該如何收拾這些甘肅的貪官,又該如何使得自己的名聲大噪。
只要能成功破獲甘肅賑災大案,則自己便有了可以與和��囁購獾氖盜Γ�詼嗌性詮弁�墓僭北慊岬瓜蜃約骸R壞┳約河鷚矸崧��憧稍誄�⑸嫌牒瞳|、阿桂鼎足而立。
許維嘴角邊露出一絲微笑,現在還是看看這阿桂老頭是如何收拾掉賽力賣的。只有金城關攻克,自己才能進入蘭州城,才能著手實施懲貪手段,現在想什麼都是空想。
清兵在逼進金城關,而金城關的主帥賽力賣也沒閒著,她自從收到探子的報告,得知清兵已經擊潰張文慶部後,便開始準備守城戰,不斷讓教徒四處收集硬木、石頭、火種、地油。
賽力賣乃是馬*的義女,十歲那年被馬*收養。打小起便聽著新教的教義,如論新教中何人最死心踏地跟著馬*,當賽力賣莫屬。
雖然是三十好幾的大齡婦女,可她為了新教的事業,卻遲遲不肯結婚。認為自己已把靈魂獻給了真主,已無所謂嫁不嫁人。而大多數的教徒對於這位身強力壯且對教徒關心倍切的賽力賣,也多有敬畏之心。
每到深夜,一回想起父親馬*,賽力賣那堅如男兒的心便在不斷地泣血中。父親之死完全是清廷偏袒老教造成的,是真主全美了他的聖潔舉意,真主回賜了他的念想。
當父親的太斯達爾(頭巾)被蘭州官員從蘭州城樓上丟下的那一刻起,賽力賣的心便隨之死去,心思裡只有殉教二字,且能多殺幾個清兵也能告慰父親在天之靈。
雖然賽力賣也知道據守金城關,實在是下下策,可她已抱定必死的決心。明知這裡就是自己的墳場,也要堅強地守衛下去,直至去真主那與父親會合。
當一個人連死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