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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正忠人一軟,趴在地上無力地說道,
“許大人,這些事是下官所為,下官也只是一時糊塗,那個賤人揹著我與那喬桑文交往,真乃恬不知恥,我一怒之下便殺了她。”
“許大人,看來這連環案已經是告破了,這喬學政及王副將皆乃是蔣正忠一人所為,其原因便是蔣夫人紅杏出牆,與喬學政勾搭成奸,蔣正忠便下計殺了喬學政,並圖謀嫁禍於王副將,最後更是趁亂殺了蔣夫人。”
許維聽後不住地點頭稱是,而蔣正忠則大喊冤枉,
“許大人,我沒殺王、喬二人,我是冤枉的。。。。。。”
許維大手一揮,說道,
“現在已是鐵證如山,容不得你狡辯,來人呀,把蔣正忠革去頂戴花翎,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蔣正忠如殺豬般大聲喊道,
“許大人,我真的冤枉呀。”
望著遠去的蔣正忠身影,風雲嘴角邊浮現出一絲冷笑,這些情景,許維都看在眼裡。
“許大人,這蔣正忠還真是心狠手辣之人,如不是您英明神武,此等賊人必逍遙法外。”
“風捕頭也太誇獎了。”許維笑意盎然地說。
“如果沒什麼事,我便開始收拾現場,也好讓蔣夫人的屍體入土為安。”
“好吧,我不打攪你了。”許維見總算案子告破,也鬆了口大氣。
在許維房內,楊芳及言世鐸齊望著許維,似乎有話要說。許維輕輕一笑,開口道,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是認為這蔣知州可能是連環殺人案的真兇的斷言有些不可靠。”
楊芳及言世鐸都點了點頭,表示剛才許維所說的話正中下懷。
“根據蔣知州殺妻一案來說,證據確鑿,他是跑不掉的,且風雲也確實與楊兄弟在一塊。當然,我們不能把這幾件案子合併在一起。可能正如你們所想的一樣,這三起命案乃是兩個人所為,他們互不關聯。
我的推測是前兩件命案都是那風雲所作,而蔣正忠只是殺了他的妻子。
蔣大人一開始可能便想趁著連環案發生的良機,把夫人給做掉,以報綠帽子之仇。而風雲則見可以把三起命案歸結為一起,自然是樂上心頭。
你們一定在想為何我會認定這前兩起的案子乃是風雲所為,重要證據要稍微再等一兩天,等那容敏打探完畢,迷底便會揭曉了。”
正說著,門外便傳來敲門聲,許維哈哈一笑,說道,
“沒這麼巧吧,說曹操,曹操就到?”
從外面進來的果真是章容敏,只見他風塵僕僕的,定是趕了不少的路,他半跪在地上對許維說道,
“少爺,我已經徹徹底底地打探過了,那綠林大盜姓風名吹雪,乃是江南綠林道的盟主,佔據著九風山,甚得同道中人的擁戴。因著前幾年被其手下一個叫喬煥章的師爺出賣,身首異處。
那一次帶隊攻打九風山的正是王必天王副將,他與喬煥章裡應外合,幾乎殺光了九風山上的人,據說那風吹雪的家眷中有一個逃脫了出來,那是封吹雪的二兒子,也是生死雙貼風煬的親侄兒。”
“好。”許維拍案叫好道,
“聽你的情報之後,便可完全斷定這風雲乃是殺喬、王二人的真兇了。報家仇而殺仇人,這是很普遍的事。”
言世鐸畢竟老於世故,說道,
“大人,只光這些嘴上說的,並不能迫其認罪的,我們要握有真憑實據才行。”
許維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山人自有妙計,爾等伏耳過來。這次必叫他風雲原形畢露。”
第二日,許維約見風雲聊些家常。正坐著的時候,蔣夫人的貼身丫環冬梅端著茶進來,當走到風雲面前,兩眼相交,看得個仔細時,不由得雙手大為顫抖,這茶水都潑掉大半杯。
許維喝罵道,
“大膽奴婢,怎麼如此端茶的?還不速去換上一杯來。”
冬梅趕緊低下頭退了出去。再次端上來之際,冬梅送至風雲桌前,依然是小心翼翼的,好像風雲身上有劇毒一般。許維笑罵道,
“你這丫頭,風捕頭又不是老虎,怎生怕得這樣。對了,你不是說有有關喬學政被殺的另情相稟嗎?你還說你隱隱約約地看到了真兇的面容嗎?”
冬梅此時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似的,結結巴巴地答道,
“大人,那是我一時胡思亂想的,不作數的。我也沒看清那兇手的真貌。”
許維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