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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男人,能煮出什麼好吃的東西。但沒辦法,就算許維想發點錢請個廚娘回來都被桑信一口拒絕,身為從前的天下的第一高手,豈能丟了面子,再難吃也得煮下去,煮到叫好為止。
“其實你吃一段時間也就習慣了。
對了,我這幾天遇到一個同好中人,叫吳國治。跟他喝了幾次酒,倒是談得比較來。他可是有件天大的冤情沒地方呈述,我聽後替他大報不平。你既然已在衙門中做事,不如就幫幫忙。”
許維有點苦惱地皺了皺眉頭,說道,
“大哥,你沒事就多呆在家中養傷為宜吧!老是上街幫我找事做,遲早我的前程會斷送在你手裡。”
“有我在,還怕有人對你不利?”
“這可是官場,不是江湖,哪會有性命之攸。”
“那我可不管!你要是官場混不下去了,我保你做上江湖盟主的位置。我都跟那老吳誇下海口,說我一個兄弟在衙門中做事,保證幫他伸冤成功的。”
“我也才入衙門不久,得,這件事我就幫你查查,看看有沒翻案的可能。”
“很簡單的,老吳控告州衙的許文衡等人於乾隆三十二年、三十三年兩年間借差役之機,派累民工,從中分肥。而許文衡則打通了知州陳旭的關係,強行把這案子給壓了下來,還時不時讓差役騷擾老吳。”
“知道了,等我站穩腳根後會幫你留意這件事情的。”聽到這案子居然跟吏目許文衡有關聯,許維頓時留意了一下。
那姓許的也相當可惡,趁著自己剛進衙門便給自己來了個下馬威,實習期?哼,居然特別對待自己。好啊,等時機到了,就用這老吳的案子好好回報一下許吏目,叫他曉得惹了自己可沒好下場。
許維的肚量可沒宰相那麼寬,有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性格。
第二日,許維剛在公事房中坐定,就被隔壁的羅通羅州同給叫喚過去。
羅州同大約四十餘歲,白白淨淨,斯斯文文,唇上留著細細的八字鬍,標準的一個文官相。許維進房後他先是一聲不吭地等著許維的拜見。
“參見羅大人。”許維甩了下馬蹄袖。
然後羅通很是熱情地繞過案桌來到許維跟前,快步上前扶起許維說道,
“許書吏,怎麼如此多禮啊。我與尤大人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怎麼知道你與尤拔世啥關係啊。再說了,我要不如此多禮,沒過半日,你就給我小鞋穿了。許維放在心裡牢騷了幾句。
“不知羅大人今日召喚小人前來所為何事?”
“沒啥大事,就是與你聊聊而已。
聽說昨日你把那何右的卷宗給退了回去?”羅通一臉關切的的神情。
“正是。”許維理直氣壯地答道。
“該退。他何右也是個老吏員了,居然膽敢不把戶部的文告放在心裡,著實可惡。若不是有州判潘大人護著,我早就一腳把他給踢出衙門去了。”
這是在下眼藥了啊。怕我倒到那潘州判那邊。許維尋思著。
羅通一副長輩諄諄教誨的樣子,擱在外人眼裡,還以為羅通與許維有親戚關係。
話鋒一轉,羅通終於道出今日的目的,
“尤大人曾經在本官面前誇讚過你,說你為人靈活,主意多,甚能為上官分憂。我觀你這幾日的行徑,確實有幾分出眾。這不,本官現在就遇到一個大難題了,要讓你幫忙謀劃一番了。”
“還請羅大人示下。”
“普安州外八十里處有座八納山,山上有眾多的亂匪,他們為禍地方已有多時。
按理說,這普安州山高皇帝遠的,就算出個百八十股土匪都不算啥。
但現在麻煩來了,八納山卡在普安州到威寧州的路上,本來呢,卡就卡嘛,行人只要不走普安州到威寧州這一條官道即可。問題是,三個月後,貴州按察使白劍彬非要先到威寧州視察後再轉道我普安州。白大人若是在我普安州境內出了點什麼差錯,那我普安州大大小小的官員可就吃不了兜著走,尤其是本官又分管著地方治安這一塊,事責極大。
所以這夥土匪必須解決,陳知州明確指出了,撫也好,剿也好,明撫暗剿也好,總之要儘快把他們解決掉,至於具體時間嘛……現在是七月,不能拖過九月!而且剿匪過程中還不能動用道府任何兵馬。”
“啊?剿匪不能動用任何兵馬!那怎麼剿?”許維睜大眼睛,有點莫名其妙了。哦,知道了,感情這是兩人在內鬥,知州陳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