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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赤北峰,峰上可是有一天然湖泊,他們可不會缺水的。而且他們還養了雞鴨,開墾了農田,不怕你們圍困。通往山寨的路崎嶇陡峭,正面惟有一條道而已,其他三面都是懸崖根本無路可通。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擋啊。不過呢!”
“不過?難道還有一小道不成?”許維很快抓住要點便問道。
“你小子果然精明。不錯,我費盡心機終於尋覓到山後還有一秘道通至山腳邊的四格村,看那地面的枯葉都堆積得足有一寸厚,可見平日很少有人行走,匪人也是在緊要關頭才用到這條秘道。
山寨的正面防守極其嚴密,只要一通的擂石扔下,相信必然會使官兵損兵折將。”桑信滿意地看著許維,這小傢伙成長滿快的,精明強幹,以後倒是不用擔心他倒在官場裡。
“還弄到什麼有用情況?”許維又繼續追問,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桑信撓了撓腦袋瓜,搖了搖頭道,
“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了,總數不過二百來號人,四分之一是家眷。那些匪徒倒是個個吃得肥頭大耳,腦滿腸肥的。若不是我傷勢未逾,只能做些跑腿的事,早就幫你把這寨子給一鍋端了。”
“回去再說吧。”許維與桑信結束了對八納山的探查,回到了家中。
在回程的途中,許維一直在想著對策,畢竟三個月內自己要交出一份滿意的答案,不然這剛到手的書吏位子恐怕難保。他一個州同,下臺前拉扯上自己一同倒黴那還是手到擒來的。
在家中,卻是有兩個人在苦苦等待著自己回來,一個是與許維交情還算不錯的戶房書吏老馬,另一個則是頭髮近乎全白的老者。
“哎呀,總算盼到許書吏回來了。”老馬笑著起身相迎並開口說道。
桑信疑惑地扭頭看了下許維,意思是問這人是誰呀?
“他是我們衙門中的老馬,平日裡很是照顧我。”許維趕緊給桑信解釋了一下。這桑大哥,啥都好,就是管自己管得越來越嚴,比親爹管得還緊,老怕自己交上壞人。
“那你們談,我出去買點東西。”桑信一聽是衙門的同事,便出門上街去了。
“這一位是縣衙裡地老書吏何楓何書吏。”
“何楓?”,許維聽到這個名字心頭一動,藉著拱手還禮的機會仔細瞅了瞅這何楓的容貌,果然與何右長得極為相像,不愧是父子倆。
老劉見屋內就只剩三人,便直接開門見山道:“許維,何書吏既是前輩,同時也是縣衙何右何書吏的父親,想來你也曾聽說吧。”
老馬話一說完,何楓竟上前躬身拱手一禮頗為低聲下氣地說道:
“犬子無狀,前事多有簡慢得罪之處,還請許書吏要多多見諒才是”。
真是睡覺缺枕頭,就有人送枕頭上門來了,許維高興還來不及,哪會緊抓著何右的痛處不放。他正要借重這姓何的勢,來打通唐大方的關係。
“何書吏您這不是打我的臉嘛。”許維起身扶住了何楓,
“您是老前輩,該我先給您見禮才是。”
“老朽在州衙幹了大半輩子,卻教出來這麼個蠢兒子,慚愧,慚愧呀!”
“何兄弟在州衙那也是個精明人,只是有時糊塗一下罷了。誰沒個犯錯的時候,能改則好。”許維與何楓打起太極來,你來我往相當的客氣。
見二人有越說越客套的趨勢,還不知道要說上幾個時辰,老馬趕緊笑著插話接了過去,
“都是吃公門飯的,你們倆何必這麼客套,許維,今個兒何老哥當面,我做個和事佬,你跟何右之間……”。
“我跟何右本來就沒什麼仇冤,說開了就沒事了,還煩勞何書吏與你老馬親自上門一趟,這實在是。。。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
“我就說嘛,老何,小許是個痛快人,怎會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呢,你多慮了。那你們倆就好好聊聊,交個朋友也是不賴的,我先走一步。”見雙方和談成功,老馬自覺臉上也有光,甚是開心。推門而出,自顧而去。
何右在衙門裡吃癟的事情自然沒臉跟家人說,直到昨天散衙後他又沒按時回家才驚動了何楓。往日裡,就算再忙的時節,州衙也從未能讓書吏連續兩日通宵達旦地加班的道理。既而,何楓便將事情的始末問了個清清楚楚。
老何畢竟是吃了幾十年公門飯的,聽完整個過程之後,沒說一句話就出了門,憑藉他在衙門裡的老資歷還真將許維的底子探了出來。說實話,羅州同對許維的賞識還真沒讓何楓有多少忌憚,但一聽到許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