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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練出來了,於是清清嗓子說道,
“整個普安州都在陳知州的強力控制下,還能有非份之想的惟有羅州同。而對於這麼個二把手,陳知州卻沒強力打壓,只是順勢借勢來整他,這就足見羅大人的後臺有多硬。”
“不錯,能想到這點,你有進步。羅通的一個表兄在軍機處當章京,此人還是吏部左侍郎,故陳旭雖然有良卿罩著,也不敢太過分招惹羅通。而羅通有些特殊渠道的訊息也變得順理成章了。”
“那他特意告訴大人您這良巡撫上奏摺彈劾威寧州知州劉標的事又為了什麼?”許維不解地問。
“我三日後便要進京面聖,而良卿所奏之事確有其事,證據確鑿。你說他羅通又是何種盤算呢!”
許維終於恍然大悟,看來當官的確實都精明得很,詭計多端啊。
這良卿的奏摺乾隆必然看過了,又這麼正好碰上與良卿同省為官的尤拔世,若不詢問於尤拔世就不是乾隆的性格了。
良卿的好壞都在尤拔世的口中。若尤拔世說良卿的好話,自然劉標倒黴;若尤拔世說良卿的壞話,那這裡頭鬧出的戲可就大發了,在乾隆眼裡豈不是就成了良卿與劉標狗咬狗,都不是好東西。
那尤拔世會說良卿好話還是壞話?答案是肯定的,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大官的小官不是好小官。官場中人人都想踩著別人的腦袋上位,所以尤拔世自然不會說良卿好話,壞話一定會說足。
而若是良卿下臺,那普安州的陳旭陳知州就沒了靠山,對羅通可是大利好,難怪他朝自己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那對自己是否也有利呢?許維轉動腦筋開始思考。是啊,自己怎麼忘了眼前這茬子事呢!
良卿與劉標互相攻擊,或許有可能不大令乾隆光火,若這時再讓普安州老吳的案子上達天聽,而且是以特殊的形式送達,必然會引起朝廷注意。乾隆爺一看,居然又是良卿治下的地方發生的案件,兩帳合一起算,保準讓良卿一命嗚呼。
那又該以何種特殊的方式把案情送達至乾隆跟前?這可是個頭疼的問題。算了,先擱置在一邊,慢慢想,總會想到法子的。
此時,尤拔世善意對許維囑咐了幾句,
“阿維啊,此次進京,時日甚久。你來這貴州也有一段時間,做事甚是辛苦。我給你點條發財的路子,你也發點小財。”
“多謝尤大人厚愛。”一聽能發點小財,許維雙眸頓時炯炯有神。他現如今窮得要命,單憑書吏微薄的俸祿,四兩八錢銀子,支撐二個月都支撐不下去。
平日裡還是由桑信支助自己,至於桑信哪來的錢那許維就管不著了。武功好的人有他們賺錢的法子,比如劫富濟貧,濟濟自己這個窮小子。
“臬臺高積高大人在其臬司衙門內廣開貿易,販賣水銀及其他物件,價格甚是便宜。你大可前往買賣。轉手必能小賺一筆。”
尤拔世的話讓許維目瞪口呆,頭腦都轉不過彎來,他頗為疑惑地問道,
“大人,您不會是跟我開玩笑吧。哪有堂堂一個臬臺在自己衙門做生意的,這大清建朝百餘年,還從未有過的事。”
“怎麼,我的話你居然不信?”尤拔世不悅地反問。
“不是啊。這簡直是違背朝廷律令之事,高臬臺身為一省按察使司按察使,專掌律法,豈能知法犯法?”
“這知法犯法的事多了去,多少官員都做得不愛做了。反正你去了就知道我所說不虛。”
離開尤府,許維在自家的公事房內轉了十幾圈,思量著尤拔世所說的事情。確實現在自己比較缺錢,但尤拔世說的話太過玄乎,以致差點讓許維都以為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了。
“老孫,進來一下。”許維高聲呼喚著立於門外的另一個差役老孫。
前一個老王見許維那麼狠整何右,心裡有點發毛,生怕自己的把柄被許維給捏在手心裡,於是跑到吏目許文衡那裡走了下路子,換了個簽押房伺候。
沒有哪個差役願意來伺候這個已經有冷麵王美稱的許大書吏,最後差役們是抽籤才決定派老孫來伺候許維。
這個老孫在普安州衙內做事已經十餘年,可謂是個老資歷的差役,衙門內發生的事情就沒有他所不知道的,他對許維那個恭謙勁換了知州大人看了都會嫉妒、羨慕、恨!就差沒趴在地上喊許維叫爹了。
“許書吏,您叫我何事?”老孫在外頭一聽是許維在呼喚,根本不敢怠慢,哪有老油條的模樣,跑的速度比起年輕人還快,根本看不出是個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