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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案給審理得基本水落石出:
錢度身為布政使,不僅向轄下的各個銅礦勒索錢財,數目高達九千餘兩,更為關鍵的是,錢度還利用手中掌握的對緬戰爭支放銀兩的權力,每放銀百兩,扣除平餘一錢七八分。積年放銀二千二百萬兩,錢度本人即從中侵蝕四萬餘兩,在布政使府邸處共搜出五萬餘兩白銀。
但令乾隆惱火的是,兩江總督高晉、江蘇巡撫薩載等人在錢度老家江寧又搜出餘銀六萬三千餘兩。這些錢充分表明了錢度這個雲南布政使,他所貪汙的錢財估計不止袁守侗上報的只有區區的五萬餘兩。
乾隆於乾隆三十七年四月二十二日諭令大學士劉統勳給袁守侗、彰寶、李湖發出廷寄,指責他們在審查錢度一案中,所得情節尚有不實不盡之處,卻希圖草率了事,很是不對。
因為有這麼個緣由,故乾隆把許維派到雲南,由他轉達自己的意思並督促袁守侗等人儘快結案併火速押解錢度等人入承德。
這也是乾隆從另一側面來考量許維的能力,人有多大才,才能授之以恰當的官位,這始終是乾隆信奉的一條守則。
許維馬不停蹄地星夜趕往雲南,當他抵達桂林府城的當夜,欽差大臣袁守侗、雲貴總督彰寶、雲南巡撫李湖在總督衙門裡熱情接待了許維。
宴後四人便齊聚於彰寶的書房內討論錢度一案該如何繼續進行下去。
“諸位大人,剛才你們也看了廷寄,這該怎麼結案還請儘快決斷,小的可等著押解錢度去承德交差。若再拖延下去,怕聖上雷霆大怒啊。”
許維反正身上也只肩負著督促之責,心頭倒是一片安定。這錢度死不死跟自己沒啥太大的關係,只是看著這些地方官員有點可憐,揣摩不透乾隆的意思,被乾隆給罵個狗血噴頭。
“許侍衛,我等三人協商甚久,卻是難以摸透聖上的心思。您可是久在皇上的身旁,是否能指點我們一番,也好讓我等撥開雲霧見日明啊。”袁守侗率先開口並朝李湖眨了眨眼。
李湖只能一顆紅心向著欽差大人,充當起先頭炮來,他說道,
“許侍衛,您星夜馳驛雲南,真是勞累辛苦,乃我輩之楷模。這身心俱疲一定要好生修養才行。不然皇上身邊少了你這麼位能幹之才,實在是國家之損失啊!些許犒勞不成敬意,還望收下,這也是為了皇上,為了朝廷,為了百姓,為了自家的身體著想。”
你奶奶的,賄賂就賄賂嘛,還說這麼的冠冕堂皇的。許維哪會客氣啊,他接過李湖遞過來的一千兩銀票直接收到袖口中。畢竟吃過苦,對銀兩許維那是看得極重。
“許侍衛,您久於皇上身邊伺候,能否提點一下我們?這案情實在是令人頭痛不已,皇上又催得急,哎。。。。”彰寶頗為愁眉苦臉地說。
“是啊。這聖上究竟何意才是最關鍵的,不然這案子斷不下去了。”袁守侗附和道。
許維心裡想,這幾個狡猾之徒,明明都已經知道皇上的意思,但為了怕擔風險,還是要從自己這邊拿到個準信不可,看來當官的膽子都是越當越小,也罷,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乾隆在許維臨出承德之際,囑咐過他這個案件的關鍵所在以及自己想要的結論,這擺明了要送許維一筆大橫財。既然自己是奉聖上敲詐勒索,當然不敲白不敲,他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在座的三位封疆大吏,詭異地笑著說道,
“本侍衛臨來雲南時,皇上曾抓著我的手,告訴我一件有趣的事,諸位大人是否要聽上一聽?”
“我等願洗耳恭聽。”李湖帶頭答道。
“皇上說啊,許維,你這次帶著朕的旨意下雲南,可要抽空好好在雲南玩上一玩。我不是從沒到過雲南嘛,於是就問皇上,這雲南有什麼好玩的呢?皇上說,雲南白族有個傳統風俗很好,囑咐我一定要去看看,是什麼呢!那就是竹杆舞,據說是用細竹來敲擊的。。。。。。”
許維說得天花亂墜,唾沫橫飛,而在坐的三位官員可都是老江湖,誰還不知道這敲竹杆是啥意思,個個放心中罵許維,真是個貪心鬼,居然明目張膽地勒索錢財,早知道讓他與錢度一塊作伴,都關到大牢裡去。可三位也曉得這位許大侍衛最近可是乾隆帝身邊的大紅人,與另一位侍衛和��忌醯枚鞽瑁�虜桓�恍辛恕�
三人對視數眼,還是彰寶暗中在袖口比劃了個一字,餘者二人都點了點頭,於是還是李湖開口對許維說道,
“許侍衛,這白族的竹杆舞確實好看,可我等皆公務纏身,無法陪同前往,不然您自個前往。當然有一點需提前告訴您的是,這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