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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跟佛教爭,看來番鬼同化很快啊。這跟拉人入邪教也沒啥兩樣,不過這個教倒是不要上交財產,還能領到薪水,不錯不錯,就在這裡混上一段日子了。
三日之後,許維開始跟著韋斯汀上課學習知識。
當許維拿著鵝毛筆的時候,還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畢竟沒接觸過西洋的筆,那可要沾著墨水來寫字。
“食指抓著筆管,大拇指壓緊食指,然後一筆一劃地寫。橫豎瞥點落,這便是你們漢字的基本機構,你要先學會這些。。。。。。”韋斯汀很用心地教著許維漢字,畢竟要在大清的土地上傳教,必須學會漢語。而許維也很認真地學習著,反正他就是張白紙,什麼也不懂,從頭學起也簡單。但他懂一點的是沒學識就當不了官,而當不了官就報不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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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教你數字:先寫個一橫,這叫一。而後寫二橫,這叫二。三橫便是三。”
“神父,這我要寫個萬字,豈不是要劃橫劃死了,那麼多。不過我看其他人寫萬字很輕鬆啊。”許維不恥下問。
“三字之後就不是簡單地劃橫了。四字是這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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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教授你*數字及簡單的加減乘計演算法。
1、2、3、4、5、6、7、 8、9,這相對應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比你們的要好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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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維非常專心致志地聽講,他內心知道這是把自己變成上等人的一次重要機會。
“在你們的國度裡,只知用數字來記數,還不能把演算的過程寫出來,你們習慣用算盤。記帳時也極端的複雜化,一個簡單的數字就可得出的結論,也要用文字來表述。
200多年前,普魯士數學家魏德美在演算實踐中體會到,首先必須要有一種表示加、減的書寫符號,而且必須簡單明瞭。於是他按照大寫字母T的書寫規律,先寫橫,在橫上再加一豎,以表示增加的意思,即成了現在的“+”的樣子。不久,他又發明了減號。根據減法的定義,他認為從“+”號上去掉一豎,意即比原來的減少了。就在十多年前,英吉利的數學家歐德萊認為乘法是加法的一種特殊形式,於是他便把前人所發明的“+”轉動45度的角,這樣“×”也就問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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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維託著腮幫子兩眼都不眨地盯著韋斯汀,瘋狂地吸收知識,每日都在進步著。當然,這裡面全部都是先進的西方知識:
包括歐幾里德的《幾何原本》,今天幾何學上所用的“點”、“錢”、“切線”、“弦”……等;《泰西水法》,西方的水利及營造法;利瑪竇撰《中意葡字典》、,學會了葡萄牙語、義大利語;音樂方面,傳教士徐日升著《律品正義》、詳記中國音樂和西方音樂的特點及區別;哲學方面,傳教士傅泛際與明代科學家李之藻合譯《寰宇詮》(講學宇宙)、《明理探》,明白了天圓地方是錯誤的道理;講述了西洋畫法,學會了義大利畫家郎世寧的凹凸丹青法,將西洋注重焦點透視的畫法與中國傳統技法相結合。自鳴鐘、三稜鏡、渾天儀等科學儀器,都被許維詳細解剖研究,其物理水平直追西方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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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個月內,許維被填鴨子似的填入了許多西方的先進知識,學習的進度著實讓韋斯汀感到驚訝,許維比起西洋一般的小孩聰明上許多許多。自己只要教上一遍,許維就完全明白,大多數的時候居然還會舉一反三。
此刻許維的人生髮生了轉折性的變化,宛如一張白紙被剎那間留下了五顏六色的濃重的筆墨,燦爛多姿,整個人煥然一新,那氣質並不比那些飽讀詩書的秀才舉人差上多少。這段經歷也為他日後在福州進行滿清的第一次洋務運動打下了堅實基礎。
不過呢,這後六個月的時光卻讓許維過得痛苦不堪。
原因何在?
學會了基礎知識後,韋斯汀便開始教導許維天主教的教義。
三位一體說,原罪說,上帝創世說,救贖說,天堂地獄說,忍耐順從說,這便是天主教的基本教義。
韋斯汀那個傢伙沒事就長篇大論婆婆媽媽嘰嘰歪歪地反覆唸叨著六大教義,就好象整天有一堆的蒼蠅圍著許維,嗡…嗡…嗡…嗡…的叫個不停。以致許維就想抓住韋斯汀擠破他的肚皮把他的腸子扯出來再用他的腸子勒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拉,呵--!整條舌頭都伸出來啦!再手起刀落譁--!整個世界清淨了。
上帝啊!整整糾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