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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的鎮民,這會兒見了武毅軍到來,都是跟見了救命恩人一般,他們從山林中出來,回到自己的村子,開始補種春耕。
徐安鎮,三徐村。
此處距離安定堡往南十五里,位於瓦剌金河之泮。
瓦剌金河浩浩蕩蕩直下百里,注入松花江中,瓦剌金河入松花江的河口,距離柱邦大城已經是不遠了。
顧名思義,三徐村中的百姓都是徐姓,他們本來乃是山東濟x南x府齊x河x縣人,後來朝廷移民填充東北,他們便是被遷移到了此處。經過幾十年的發展綿延,當年的孩童都已經變成了中年,下一代也是已經誕生。
這個村子也擴充套件到了百多戶,四百多口人家,生活的還算是不錯,至少豐衣足食,也是其樂融融。
只可惜白蓮教的興起改變了一切,村中的百姓,要麼是被殺,要麼就是被擄走,被迫從賊。躲過了白蓮教浩劫之人。不過是十中二三而已,這會兒他們回到了自己的村子。只不過當年那個安居樂業的小村子,已經是變成了一片廢墟了。
白蓮教撤走的時候,不但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給搶走了,更是將這裡付之一炬。
所幸這裡的民居多是土坯房,木質架構不多,是以並未全給燒成白地,多少還留存了一些。百姓們回來之後,從廢墟中撿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材料。左湊右湊的好歹是建起了一座座簡易的容身之所,和窩棚也差不了多少了。所幸現在還是夏天,天氣並不冷,總是能糊弄過去的。
多少總有了些人氣兒。
這會兒村子裡面靜悄悄的,村子東頭兒的揚場倒是熱鬧的緊。
那裡是秋收之後,用來碾麥子把麥子皮揚掉的場所,面積很大。容納千把人也不在話下。
揚場中間搭建了一個土臺子,大約有一丈來高,一個穿著青袍,做官員打扮的年輕人正自站在上面說著什麼,在他身後,則是有七八個軍丁。腰間掛著刀,威風凜凜的站著。
興許是因為那幾個武毅軍官兵的威懾,興許是因為國人傳統中對那一身官袍的敬畏,村子裡面僅存的六十多口人,正在圍攏在土臺子周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上面。他們衣衫襤褸,但是卻心存敬畏。沒有一個人說話,現場針落可聞。
那年輕人看上去才二十來歲,年紀頗輕,不是已經蓄了須,看上去氣質也很是凝練沉穩。他輕咳一聲,朗聲道:“本官王重墨,乃是武毅伯,奴兒干都指揮使連大人親自任命這安x定x縣縣令,以後安定堡周邊,十六鎮一百一十九村,盡數歸本官所轄理。”
他身後站著的那武毅軍總旗已經是不失時機的大步走上來,喝道:“爾等還不見過王大人!”
“見過大人!”給他一喝,這些百姓頓時便慌了,稀稀拉拉的跪了一地,紛紛磕頭。
“都起來,都起來。”王重墨溫和一笑,招呼大家起身。
待大夥兒都起來,他繼續道:“現在已經是快要進五月端午,過了麥子的耕種日期,不過本官這一次就是來解決這個問題了!”
百姓們早就因為這個問題愁眉不展,這會兒一聽,都是精神一震,趕緊豎直了耳朵。
王重墨從身後的袋子裡面捧了一把玉米粒出來,灑在臺下,道:“這玩意兒叫玉米,你們有誰聽過?”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都是搖頭。
這也不稀奇,這個年代訊息閉塞,而且這些百姓一輩子的活動最遠處怕是也不會離開村子五里之外,對他們來說,沒聽說過千里之外的松江大地上的訊息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知道也不打緊,本官來告訴你們。”王重墨大聲道:“玉米這東西,跟麥子是一樣的,撒下去就能長出來,但是產量是麥子的三倍以上!一畝地能打八斗麥子,就能打三石的糧食!”
下面頓時是起了一陣竊竊私語,這些老百姓們第一個反應就是不信,但是出於對官府權威的敬畏和信服,卻又是半信半疑。
“本官知道你們不相信,松花江轄地上的百姓們,第一次種玉米的時候,他們也不信,但是你們可知道,現在整個松江大地上,種植的,幾乎全都是玉米!”王重墨目光炯炯盯著下面的百姓:“而且你們也沒得選擇,現在已經誤了麥子的農時,只能種玉米,要麼就是捱餓!”
下面頓時又安靜起來。
正如王重墨所言,他們沒得選擇,要麼是現在種玉米,要麼就是捱餓,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這時候,王重墨又是丟擲了一顆重磅炸彈:“武毅伯有令,所有選擇種玉米,不但免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