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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感覺這段寫的還行吧。怎麼成績就上不去呢?哇啊啊啊啊……求月票,求訂閱……各位可憐這個……)
當初哈不出和剛毅率領蒙古和女真聯軍圍攻鎮遠府的時候,連子寧奇襲海西女真腹地之後,曾經親率大軍在此駐紮隱蔽,試圖伏擊北歸的海西女真大軍,卻沒想到阿敏拉著大部隊直接去了嘉河衛,以那裡為根據地徐圖再起。當初連子寧有所顧忌,未能乘勝追擊,因此給了阿敏兩年的喘息之機,現在卻也是成了心腹之患。不過當初連子寧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由此西征福餘衛,襲破福餘衛老營,好生出了一番之前的惡氣。
而這一次,武毅軍的大旗再一次在巴虎璐的上空飄揚。
一頂頂雪白的帳篷盛開在lusè的廣袤大地上,就像是一朵朵碩大的白花。
這裡是一片規模巨大的大營,南北狹長達三里,東西就要窄一些,不過是一里半而已。四周圍了一丈多高的柵欄,都是用碗口粗細的大木釘制而成的,中間還以寬大的木板相連,在大營外面,還挖了一條壕溝,壕溝不深,大約只有你五尺左右,但是足有兩丈的寬度。這裡乃是兩河交匯之處,水草豐美,地下水資源豐富,因此壕溝裡面已經是不淺的水。
雖然只是臨時的營地,甚至可能都在這裡呆不了幾天,但是紮營上還是很用心,一絲不苟,嚴格按照武毅軍的規章制度來執行。也正是因為這無數個小節堆積起來。才有了武毅軍戰無不勝的成果。
這會兒正是清晨,旭日初昇。天地同泰。
陽光灑照下來,能聽的清楚。大營中傳來一陣陣喊殺之聲,這是武毅軍計程車卒在早期操練。
大營中一面面武毅軍的大旗隨風飄揚,中軸線上有兩座大帳,一南一北,相聚大約一里,各自旁邊兒都戳著一干巨大的帥旗。北邊兒那帥旗上寫著一個碩大的‘努’字,旁邊還有幾個古拙扭曲的文字,正是女真文。而南邊兒那大旗上則是寫了一個碩大的‘陳’字,不消說。這自然是第二軍參將陳大康和騎兵第二軍參將努爾哈赤的駐地。
陳大康掀開簾帳,大步走進努爾哈赤的營帳,大咧咧問道:“老伊,你找我?”
努爾哈赤姓伊爾根覺羅,按照漢族人的稱呼習慣,和他同級的參將多稱呼他一聲老伊,或者是伊大人。
努爾哈赤正自在大案後面坐著,見他進來連忙起身,笑道:“陳大人坐。”
兩人讓了座。努爾哈赤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陳大康:“大人來信了。”
“大人來信了?”陳大康微微一愣,心中便是有些不悅,心道我畢竟這般老的資格,卻為何這封信不送到我這裡。反倒是直接給了你?難不成現在就要以你為主麼?
他忽然想起軍中某些風傳,頓時是心裡一震,趕緊把這個念頭拋諸腦後。他其實也清楚。現在努爾哈赤在大人面前要臉面有臉面,要根基有根基。而且人家跟大人那乃是家裡人的關係,實在是比自己這些外臣要親近的多。再者說拋開這個一切不說。努爾哈赤年紀輕輕卻是驍勇善戰,也堪稱足智多謀,未來必定是前途無量,也不是能輕易招惹的。
放平了心態,陳大康細緻的把那封信看了一遍,看完之後閉上眼,好一會兒之後方才嘆了口氣:“大人當真是,多智幾近妖啊!這等連環計都能想得出來,絲絲入扣,毫無破綻,那阿敏只能被一步步牽著鼻子走,真是,真是……”
他吧嗒了兩下嘴,卻是想不出什麼形容詞來,只好是又嘆了口氣。
努爾哈赤微微一笑:“大人說的沒錯兒,只是,按照大人心中吩咐的,既要強攻死打,讓城中之人感覺似是天崩地裂,再也無法支撐,不得不求援。但是卻又不能真個把城給攻下,這中間兒可就是有點兒學問了。”
“嗯。”陳大康點點頭:“這事兒,咱們倆得好生合計合計。”
兩人早在連子寧出兵松花江以西許久之前便是受命率領大軍前來巴虎璐駐紮,而他們一直在此駐紮了將近一個月之久,幾乎是閒的身上都要長蝨子了,都以為大人把自己給忘了。卻是沒想到,這會兒終於是接到了命令,而連子寧為了加強他們的執行力度,更是將計劃透露了一部分。就這一部分,就已經是讓陳大康努爾哈赤兩人震驚不已,沒想到大人心機如此之深沉,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是佈局落子,只待今日。像是努爾哈赤這等善於學習,不斷完善自己之人,更是受益匪淺。
兩人商議許久,終於定下計劃,下午時分,武毅軍將大營拆除,第二軍之第二衛,騎兵第二軍,一共三個衛,步騎軍一萬九千人,向著嘉河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