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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冷……抱緊我,杜明。
我用力抱著齊小紅,我們的臉貼在一起,我能感覺到臉上有冰涼的東西滑過。
讓我好好地看看你的臉。
不知過了多少個世紀。齊小紅從我的肩上抬起頭,雙手捧起我的臉。她苦笑了幾聲。
為什麼和夢裡的那張臉就是一模一樣。為什麼我就從來分不出來呢?
第一部分:醫生杜明 第31節:向你大聲喊出心裡的愛
我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齊小紅,齊小紅向後退了一步,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痕。
杜明,我去見過你媽。我還記得你媽最後跟我說的話。她告訴我,無論什麼時候,當媽還是一眼就可以認出自己的孩子的。我就不行,不過還是很高興。哪怕是假的……
齊小紅轉過身跑了出去,我站在那裡看著她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好久才聽見王瑤在樓上叫我的名字。轉身上樓的時候,我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了衣兜裡,那是齊小紅的錢包。
結局
我有一個做法醫的朋友,有空就愛找我們醫院的同事喝酒。每次在飯桌上總是喜歡談他工作上的詭異故事。雖然在飯桌上大談這些血肉模糊的事好像有些影響食慾,但對於我這樣不愛喝酒的人來說倒是一個不錯的消遣。
那一次他在飯桌上一邊喝酒一邊十分惋惜地說。
唉,前些日子遇到個案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死在馬路邊,屍檢結果是癲癇發作。
她沒有帶藥?
有,她上衣兜裡就有,但好像沒吃。我們知道一般如果來不及吃藥的話,藥瓶都會散落在屍體旁邊,可是她的藥還放在上衣口袋裡。
找到了死者家屬了嗎?
沒有身份證,附近也沒有認識她的。看樣子應該是外來的打工妹一類的。
大家都開始唏噓感慨,法醫放下手裡的酒杯。
最慘的還不是這個,我解剖個屍體以後,才發現她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你們知道嗎,是雙胞胎。我還從來沒有看過那麼小的雙胞胎呢。
我問法醫,那女孩子長得什麼樣?
挺漂亮的,只是後背有一條大疤,像蛇一樣……
站在電線杆旁邊,深夜的風刺入我面板。我抑制不住地嘔吐,淚水也像沒辦法止住一樣。法醫站在我身邊拍著我的肩膀。
杜明,你根本沒喝酒呀,怎麼吐成這樣。
我坐在地上,不住地喘著氣。突然我指著前面問他。
喂,你看到那裡站著個孩子了嗎?
法醫搖了搖頭,哪裡有呀。杜明,你真是醉了。
那孩子的臉色是那麼的平靜。我想大叫,嘴裡卻什麼也叫不出來,只感覺心在慢慢下沉。而那孩子卻露出天使般的笑容。
我站在那裡,看著弟弟在水面上掙扎。
哥哥,我已經沒有了煩惱,沒有了你……(完)
手語
題記:我想向你大聲喊出心裡的愛,可是你的無聲卻在瞬間將我摧毀。
前言
我不愛說話。每個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有時大家在一起,只有我一個人愣愣地坐在那裡一聲不響。開始總有人不習慣太過冷落我,總有人走到我身邊和我說話。後來漸漸大家都放棄了,而這時我也自動地從每一個朋友堆中退出,再有朋友約我,我都會婉言謝絕。嘴巴太長時間不用,慢慢也會忘記了它的用途。吃飯的時候都會咬到舌頭,說明口輪匝肌真的開始萎縮了。就像自己的感情一樣,太長時間一個人,突然就會發現自己已經忘了有人在身邊的感覺了。不過還好已經習慣,只是偶爾有女孩與自己擦肩而過,空氣中殘留下一點香水味道才會察覺自己是孤獨的。晚上一個人走在安定路上也會感覺到寂寞,畢竟我還不是真正的啞巴。當然,啞巴並不是寂寞的代名詞,記得地壇對面的肯德基店門口的總會聚來一群聾啞人,我有時就會靜悄悄地坐在他們旁邊。我一直以為聾啞人手手語交談時都會像蘭那樣安靜,其實他們很吵,就算沒有一絲聲音。他們的手勢快而有力,臉上表情豐富,兩個人交談竟然似武林高手過招的架式,無論說什麼都好像在打架,永遠都不會像蘭那樣優雅……
我在上小學時,家裡不知道什麼原因總是在搬家。所以我在小時候幾乎沒有什麼夥伴,總是還沒有與家附近的小孩子打得火熱就又搬家了。慢慢我就習慣每天放學後安靜地坐在家裡,那時的我已經有些早熟了,我總是把家裡那張紅木板凳擺在窗戶下面藉著下午的陽光看著媽給我買的小人書,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