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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現在糾結的卻是,這個兇手,到底是人是鬼?還是他?
“莫先生昨天晚上九點鐘以後在哪裡呢?”小張走在我身邊,裝作不經意地詢問道。
“啊?”我一驚,疑惑地看向他,這是已經開始盤問我了嗎?果然是別想輕易脫身了。昨天晚上八點鐘以後不正是我離開飯館在小巷裡垂死掙扎的那段時間嗎?
“我從飯館吃完飯就回家了。”
“那你大概是幾點鐘離開飯館的呢?”
“八點十分左右吧。”我不是很確定,我記得將向陽扔進計程車的時候轉頭瞄到計價器上的時間似乎是八點十三分。
我一邊回答,一邊觀察這小張的反應,見他微微皺起眉頭,我的心也跟著揪起來。
“那在這之後你去了哪兒?”
“我回家了。”
“那你是幾點到家的呢?”
“……我不知道。”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是幾點到家的?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到家的?那之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甚至不知道鄰居帥哥究竟是怎麼進入我家的?
我看到小張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我連忙補充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當時我喝多了,我連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都不清楚。”
小張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問的有些太直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職業病。不過莫先生也不希望自己被冤枉是不是?所以這件案子還是早點查清楚比較好,這樣也可以早點還莫先生的清白是不是?”
“呵呵……是。”我能說不是嗎?“不過,你可以不用叫我莫先生這麼生疏,我們也算是同事,你可以和江隊長一樣叫我小莫或者莫烎。”
“好的,莫烎。你也可以叫我張銘。”
我笑笑,沒有說話。
張銘的名字我也聽說過,自從跟在老鄧頭身邊以後,就對江隊長以及他的團隊有了一定的瞭解,那個一見面就對我橫眉冷對的白筱,不光長得漂亮,脾氣火爆,更是收集情報的好手,每次案件發生,她都能在第一時間收集到關於死者以死者身邊有關的人際關係,哪怕是N年前的陳年舊事都能夠弄得一清二楚。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時時刻刻都要擔心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會被她扒出來。
而眼前這個張銘更是出了名的“冷血”,這不能說是貶他,只是他對待每一個人都是以一種極其冷靜理智的方式,哪怕是對待身邊親近的人也是一樣,而他更是國內有名的心理專家。
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江隊長所帶的這個隊伍,絕對擁有整個局裡最出色的人才。也只有江隊長這樣的人才能夠領導他們。
跟這些人相處在一起無形之中就被一股壓力籠罩。
作者有話要說:
☆、19…第三具屍體
我和張銘來到昨天吃飯的飯館的時候,老闆正在忙著招呼客人,這家店的生意一直都很不錯,老闆的人緣也很好,主要是老闆很熱心,久而久之大家也都願意來這裡。
我們剛到店裡,老闆一看到我就著急跟我說摩托車的事情,可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思管那輛破摩托了。
“小夥子,你來了?我還想著你大概要晚上才能來拿車呢。”
“車?什麼車?”張銘看向我問。
“呃……昨天晚上不是喝多了嗎?所以就把車放老闆這兒了,說今天過來拿。”
張銘點點頭,沒再說話。
“老闆,謝謝你給我看著車,我一會兒就開走。對了老闆,我想問一下,我昨天晚上在你這兒喝醉了以後,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鑰匙落在這兒了啊?”
“鑰匙?”老闆想了想,搖了搖頭,“這我還真沒注意到,應該是沒有落在我這兒,要真是落在了我這兒我肯定有印象。”
“老闆你再好好想想,或許是掉在哪個角落裡了,有沒有可能是被什麼人撿走了?”張銘問道,表情顯得有些急切,可是我從他的聲音裡並沒有聽到多少著急。
老闆當真以為那鑰匙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於是有努力地回想了一遍,最終還是隻能抱歉的搖頭:“我真沒有看到過,不好意思。”
“沒關係,謝謝老闆了。”我看了張銘一眼,見他沒有多少反應便開口謝道。
拿回了寄放在老闆那裡的摩托車,我直接開著摩托車載著張銘回了局裡,江隊長帶著人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至今沒有接到報案,也沒有發現屍體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好訊息,但願只是老鄧頭的推測出現了錯誤。
鑰匙沒有丟在飯館裡,那最後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