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曲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子伸到女人的大腿根兒,用拇指一下下騷擾。女人卻夾緊了腿,轉過身去,又發出幾聲夢囈。 猛子卻不侷限於吻腳了。他的手探入那褲口很鬆的線褲,一寸寸上移,邊移邊輕輕揉捏,一直探到大腿處。那腿卻夾得很緊。猛子很疑惑:這騷鳥,究竟是真睡?還是假睡?咋沒有一點大的反應? 一橫心,他將蓋在身上的皮襖扯了,翻起身,頭朝炕沿,和女人並頭睡了。血在轟鳴。也不管豁子的呼嚕聲了,他所做的,只是屏了息,不使自己發出太大的喘息。 而後,他一下下搬女人。那身子很輕,手指一牽,就轉向牽的方向了。猛子輕輕褪下女人的線褲,輕輕解了女人的內衣釦子,將那碩大的奶子裸露了出來,又輕輕地脫了自己的衣服,輕輕地把身子蓋向女人。 他覺得,大水淹沒了他。 自始至終,女人沒有醒來。     。。
《狼禍》第三章4
大清早,有幾個牧人來找豁子。那羊,鬧嚷嚷的,一沙窪咩咩聲。 豁子道:“壞了,咋又這麼多?那井,瘦狗努尿一樣,半天擠不出一攤。以後,怕是連人也沒喝的了。該換個活法了,靠這井,怕是連女人也養活不了。” 諞子笑道:“豬肚井榦了,你婆姨的井可水旺呢,怕啥?……瞧,誰來了?”豁子抬頭,“哎呀”一聲,大聲道:“哎呀,是鷂子。那駝子,找你買狐皮呢。”又悄聲對猛子說:“上回,打狐子的,就是他們。” 猛子的頭一下子大了。乖乖,正找時,他們連個屁影兒也不見。孟八爺剛回去,人家卻找上門來咧。卻發現,那鷂子,也不是凶神惡煞,和平常的牧人差不多,一身灰土色,猛子大了的頭才漸漸恢復正常。 “賣了,早賣了。上回二十張,叫寧夏回子賣廣州去了。” 炭毛子道:“怪。廣州那地方,火爐一個,光個膀子都出一身賊汗,買了狐皮幹啥?” “物以稀為貴。”豁子笑道,“你說那金子,有啥用?吃又吃不得,穿又穿不得。打個耳環,把耳朵墜得死疼;戴個項鍊,跟驢戴籠頭一樣。可人為了那玩藝兒要拼命。還不是因為稀少嘛。” 諞子抗議道:“行了,行了。少磨牙了,羊都渴死了。” “你急啥?”豁子笑道,“昨天,黑羔子的羊還沒喝上水。” “人家不來了。”諞子道,“過來時,我叫他。他說,他的羊變成狼咧,吃了肉咧,喝了血咧,叫多渴兩天。” “羔!羔!”幾個牧人用鞭子使勁抽羊,邊抽邊吆喝叫羊分群的命令,可沒起作用,那席捲而來的羊,反把牧人也裹向井口了。 卻聽到那女人嘎嘎笑了。猛子掉頭,見女人穿了桃紅夾襖,已站到打井時從井裡取出的那堆沙石上看稀罕場面。 “你笑個屁。”豁子罵一聲女人,又扭頭對牧人說:“叫你們一泡子一泡子趕,誰叫你們一齊趕來?”“我估摸著,總能剩些。哪怕叫羊抿一抿也成。羔!羔!”一人解釋。 “屁,屁。”豁子漲紅臉,“牛蹄窩大個井,螞蟻尿多點的水,狼多肉少,能剩個毛?” 鷂子雙手交抱了,悠閒地看瘋擠的羊,低了頭說:“還是我們自在。想幹了,出來;不想幹了,睡幾天大頭覺。”猛子才發現鷂子身旁還蹲了一人,是個老漢。老漢沙了嗓門,說:“你也自在不到哪裡,現在,啥都保了,弄不好叫丟進去,後半輩子就打發了。”鷂子說:“沙窩這麼大,就那麼幾個黃狗子警察,頭三不知腦四,能幹個啥?”老漢說:“賊不犯,遭數兒少。” 羊群縮小了,意味著羊與羊擠一塊了。羊沒有多大力氣,可千百隻羊一齊用力,力道就非同小可了。那幾個牧人,像飄在海中的樹葉,忽而悠過來,忽而蕩過去。“羔!”“羔!”他們叫。口令雖聲嘶力竭,但被羊乾燥的“咩咩”聲淹了。女人的笑聲卻很是扎耳。這騷鳥,顯是不知道這陣勢會有啥後果。 螞蟻圍倒太行山。這陣勢,真有那味兒了。若是井能抬的話,早叫這群羊搶跑了。豁子已給羊擠到井邊上了。駱駝被圍在更遠些的地方。豁子不敢打水了。因為水一嘩啦,那渴極的羊會瘋的。 “趕開!趕開!今個不放水。”豁子聲嘶力竭地叫。 “真放不得了。一放,怕出事。”炭毛子喘吁吁道。 一隻羊已跳上井臺,又上來一隻。很快,井臺上站滿了羊。豁子扔下纖繩,手扳了井臺,以防被擠下井去。“撲通”一隻羊掉下井去了。“撲通”又一隻。連續幾聲撲通後,就分不清掉下幾隻了。後面掉下的,再也聽不到聲響了,顯是井中的水並不多。 諞子們邊狂叫,邊瘋魔似地掄那鞭子。一團團羊毛在空中飛舞,卻遏制不住前湧的羊群。看那樣子,井填不滿,那湧動也停不了。一個年輕牧人哇哇大哭。“我日你們的媽。”他邊哭邊罵。 誰都看出這災難了。幾條鞭子嗚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