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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主力。於是割地求和,年年賞賜些金銀,把從南宋勒索來的歲幣悉數轉交給了草原上的蒙古人。蒙古人倒也樂得收下,很少派兵馬襲擾金國邊境,年年帶些牛馬覲見金國大罕,打打秋風。本想著能劉姥姥進大觀園,卻在邊境就被金兵攔下,不許入境。於是蒙古各部便就開始襲擾,金兵也常常進兵蒙古,捉到男丁就殺,老弱婦女便賣到中原,稱之減丁。於是金蒙關係更為緊張,關外連年兵事不斷。
兀朮作書給粘罕道:關外連年用兵,河北又初定,更有幾十萬漢軍義兵,居於我後,南望黃河。若宋軍北上,河北義兵為接應,則中原不保。若退回關外,則西夏、大宋、蒙古各部合兵北上,遼東怎能安身?必有亡國之憂!望殿下火速剿滅河北義兵,在中原另立傀儡,養個兒皇帝。一來兵事可緩,二來也可招募漢人兵勇,為我等衝鋒陷陣。
粘罕收到書信,立刻照辦,在被俘的北宋官員中左右端詳,終於找出了大漢奸劉豫。這劉豫本是北宋的一位郎官,在山東被金兵捉到,不死節,也不像張邦昌那樣痛哭。這老小子聽說自己即將被扶上正位,手舞足蹈。是年定了傀儡國號大齊。一時間,河北的土匪遊兵,還有宗澤老將軍當年招降的十幾萬河北遊勇,也都拿了劉豫好處,紛紛附逆了。
昔日金人要在汴梁留下將官監視張邦昌,老張說道:若是金大爺在汴梁水土不服,哪天一病不起,駕鶴西遊了,在下擔當不起。
由此可知,這無奈中的聰明,卻也見得了無奈中的忠誠。可蒼天不公,這劉豫在位八年,被廢后又成了王,一生的榮華富貴,而張邦昌則在《說岳全傳》中成了大大的漢奸。李石寫到此處,不免又想替張邦昌鳴不平。可李石又想那馬植絕頂的聰明也蒙塵了千年,這小小庸才,委屈了又有什麼呢。
再說回馬植,聯絡著陝西、河南各路兵將,隨時帶著信王南下,便要收復汴梁。馬植作了書信,準備和朝廷軍隊約定時日,一舉功成。馬植遞了書信給信王趙榛和趙邦傑觀看,二人看了半天竟見書上說的是告訴河南一李姓將軍,其母在河北,望李姓將軍派人來接。二人見錯字太多,又所言非南下進兵之事,不知所云,便問馬植。
馬植笑道:我在每一行字中要緊處皆多一筆,或少一筆。其實只要偏旁,若干偏旁組合另成一句話。若挑得這些字出來便是“七月初十黃河南口渡”。我只將這幾個字的讀法告訴心腹,另行一路南下覲見皇上。而信使則只帶書信,不知怎麼個拆解之法。即使被金兵巡哨捉住,也無礙全域性。而心腹也不知書信所言何事,只知拆解之法,縱然被捉,也說不清楚。而現今兵荒馬亂,每日裡帶書信被金兵捉住的,何止千百人,即使二人俱被捉住,只要我那心腹找個理由哄騙了過去,金兵也極難發現蛛絲馬跡。
二人聞言大喜,說道:馬將軍聰明絕頂,若此戰功成,將軍中興之臣,必封為元帥。於國再造之功,無人企及。
馬植苦笑道:河北這十幾萬人馬,馬植心中有數。唯一不知的,就是東南朝廷。一年前宗老將軍百萬之眾,力圖恢復中原,卻無疾而終。今日我不求什麼功成名就,若收復了汴梁,皇上回了東京,望兩位只說是皇上謀略,無馬植半點功勞,我等皆是奉命行事,讓我還了這誤國的名頭,退居村野,便知足了。
二人聽得此言,半晌無話可說。只派了心腹兩人,分頭南下渡河,去見了高宗。幸好這一路拿錢買路,倒沒遇到什麼阻攔,見了高宗,說了河外兵馬大元帥要南下收復東京一事。高宗大喜,路隔千里,又是機密,便口授了幾條,約定時日地點,命馬植的兩位心腹北上,稟明聖旨。
馬植見高宗有收復汴梁之意,大喜道:我原以為他只願做個半壁江山的兒皇帝,原來是我錯怪了皇上。
趙邦傑說道:現在山寨四下州縣都換了大齊旗幟,我派人打探,才知道金人在汴梁立了傀儡,那兒皇帝原是我大宋的郎官,現在為虎作倀,氣焰囂張。可手下兵將盡是漢人,不足道也。山寨正南的臨河縣,我曾派人打探,是河北偽軍戰馬屯養之地,約有戰馬四千匹,若在南下之前攻下此城,充實戰馬騎兵不說,也激勵了士氣。
信王趙榛也說道:既然如此,何不早定計謀,在七月初十之前,就要拿下這臨河縣城,一來也試探兵力,二來也可以收穫不小。
於是三人定計,馬植、趙邦傑各帶著一萬騎兵,分兩路包抄,信王自帶著四萬馬步兵攻城,其餘兵馬把守山寨。馬植追襲逃敵,趙邦傑半路埋伏,打臨近州縣援兵,信王攻城。三人設計完畢,便依計行事,各點兵將,一路向東、一路向西,信王自帶了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