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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李小漁點點頭,將更大的謎團拋給了他:“而我們看到的墓室最大一尊金棺內的畫像上的人同王恩才以及肖翰長得也是一樣!”
話落,房間內便陷入了一片死寂,周煥然陷入了這濃郁的詭秘中難以自拔。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道:“這怎麼可能,如果說王恩才和肖翰長得一模一樣還能勉強用巧合來解釋的話,那依你所說,蒲家先祖蒲庶同他們二人樣貌相似根本就是不可能,孕婦生產三胞胎的機率都是六百萬分之一,更何況還是三個年齡不同的人,一個是幾百年前的人,一個是年近六旬的老人,還有一個是二十幾歲的青年人,他們怎麼可能擁有同樣的相貌!”
李小漁能夠體會周煥然所經受的恐懼,她淡淡地說:“雖然不相信,雖然這極為詭異,不過這就是事實!”
周煥然吞了吞口水,“咕咚”一聲掉進了胃腔:“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李小漁忽地有些失落:“現在我也是毫無線索,最初是徐氏父子離奇失蹤,只有徐二果自己回來了,後來透過你見到了康民雄,接著你又說起了方柔父母的事情,在其他城市出現了同方柔父母相貌相同的人,然後藍波找到我,同我說起了王恩才同肖翰的故事,而已故的柳婆拜託我將有奇怪紋飾的紅釵送回狸子墓鎮的蒲家大院,起初,我只是認為徐老先生同康明雄、王恩才同肖翰的故事存在某種內在聯絡,而現在我們循著藍波的腳步找到了藏匿百年的地下蒲家大院,在那裡我雖未見到蒲家先祖蒲庶的屍體,但是卻看到了他的畫像,他同王、肖二人相貌相同,這說明至少蒲庶也同這件事有著某種內在的聯絡,這些相貌相同的人身上都有那種詭異的綠色文身,這文身應該是關鍵線索,不過蒲庶的這條線索已經斷了,我暫時還沒有新的線索,唯一可以追查的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肖翰身上了。”伍㈨㈡Ъоок。cом
“肖翰?”
“至少現在看來,他是唯一的追查線索了。”“可是你並不認識肖翰,你怎麼找到他?”
“這個你放心好了,你忘了我在哪裡工作了嗎?找人對我來說可不是一件難事。”李小漁說到這裡的時候,忽地轉口道:“怎麼說起這些了,今天不是慶祝我出院嗎?來吧,我要嚐嚐你的手藝了。”
周煥然將李小漁送回家的時候,已臨近午夜。“早點休息吧。”
李小漁點點頭,周煥然轉身便欲離開,她卻忽地叫住了他:“周煥然?”
“嗯?”他忽地扭過頭。
說不出為什麼,她只是突然想要叫他的名字,僅此而已。“沒什麼,我只是想說,謝謝你。”
他撲哧一笑:“你沒事吧,咱們這關係,你還謝什麼啊。”話落,他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然後忽地像想起什麼似的跑到樓道盡頭,看著他出了樓門口,上了車,車子緩緩開走了。
雖然是靜謐黑暗的夜,此刻她心裡卻滿是喧囂的光明。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散發出來的,她知道,某種蠢蠢欲動的情愫正在野蠻生長著,她試圖遏制,卻無能為力。
她準備回去的時候,忽地發現樓下的路燈下坐著一個人,她忽地一驚,是那個算命的瞎子,不,他不是瞎子,他只是眼睛很小而已。
想到這裡,李小漁急忙下了樓,剛才周煥然送她回來,她並沒有注意那麼多,這麼晚了,他怎麼還在這裡,他是不是又在這裡等她,是不是又有什麼話要告訴她!
李小漁趕到樓下的時候,那個算命的瞎子正欲離開,她立刻叫住了他:“你等一下!”
那個算命的還是穿著一身黑衣服,藏匿在黑暗中,好似只是一顆懸浮的頭顱,他聽見有人叫他,便忽地停住了腳步。“姑娘,是你叫我嗎?”
李小漁追到他面前,說道:淚“你不是在這裡等我嗎?沒有等到我,你怎麼就要離開?”
算命的倏地笑出了聲,這是李小漁第一次聽到他笑,聲音毛茸茸的,尖銳又有些微微的黏稠:“你這不是來了嗎?”
李小漁死寂地凝視著他:“你知道吧,這次我去了狸子墓鎮,差點死在那個恐怖的墓室中。”
算命的不說話。
“你知道吧,那個墓室的主人叫蒲庶,是蒲家的先祖。他和王恩才還有肖翰長得一模一樣!”
算命的仍舊不說話。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算命的忽地開口道:“小姑娘,記住,有些事情,任何人都阻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