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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過啊。不過我倒也沒問她。可是,晚上那麼隨意的在酒吧喝酒,應該是沒結婚吧?
但這都是你自己的推測呀。已婚的女人難道就不能喝酒嗎?
已婚女人一般喝酒更厲害的。那天她可不就是,酒量不錯嗎?你都暈了,她還沒事呢。
這個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潛意識裡面還覺得生活很美好,即使我不和楚漾在一起,還可以和像唐果這樣的姑娘在一起。但人家都結婚了。
結婚又怎麼了?難道結婚了,你就沒戲了嗎?
你有戲嗎?也去撬人家的牆角?給別人帶綠帽子?
你想撬就能撬嗎?想給別人帶,就能帶嗎?
人家多麼恩愛啊,這麼晚了,絲毫不猶豫,就去給老公做晚餐了。是誰有這樣的好運氣呢?這樣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就好運氣嗎?這樣的老婆,放心得了?要是我,豈不是要每天擔心死?
你就這麼的不自信嗎?人家娶得,你就娶不得?和尚摸得,你就摸不得?小尼姑的臉。。。。。。
我在傷心,以及胡思亂想中睡著了。
一覺醒來,拿起手機,呦,八點半了。還有唐果的一條簡訊——“睡了?”
我心裡溫暖了一些,至少我覺得,唐果是關心我的——雖然她先給她老公做了夜宵,但她至少是記得我的。
這也許會讓我一天,都有些開心的。雖然我的眼睛還是有些又腫又疼的感覺。
我努力吹著口哨,晃出了書房,以顯示自己的滿不在乎。晃了半天,忽然發現楚漾已經上班去了。她在鞋櫃上留了個條——“早飯在廚房,別忘了吃。”
我衝了個澡,吃了楚漾準備的豆包和牛奶,拎起電腦包走出了家門。
(三十一)原配老婆
日子一天天過去,有時感覺自己像行屍走肉。
北京的春天風真大,有時候是鋪天蓋地的沙塵暴,空氣中瀰漫著骯髒嗆人的新鮮塵土味道。我常常幻想著逃離這個城市,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發呆,而不必在意任何人的眼神和言語,不必豎起耳朵偷聽簡訊和電話的鈴聲,不必每時每刻都感受到身心疲憊。
但是,我可以離開嗎?
我從來不是那種灑脫的人,可以拍拍屁股,扔下所有的一切,然後走掉。那麼,怎麼辦呢?我只好集中起自己全部的精力和心血,來抵禦嚴寒的刺痛。
忽然有一天,小強打電話給我,問我想不想五一長假一起出去玩耍。我問,去哪裡呢?小強說去香格里拉。我問他還有誰一起去,他說大道、阿睿、梁澈可能都可以去的。
這無疑開啟了我的想象空間。我告訴自己,應該去那片純淨的天空下,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的未來。
我來到張蘭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走進去。
“若即,有什麼事情嗎?”張蘭溫和的看著我。
“哦,領導,我想五一長假提前走幾天。”
張蘭微微皺了下眉頭,思索著。
“是這樣的,五一假期前,我們有一個很重要的專案要做,本來我計劃是讓你帶隊去的。”
“什麼專案啊?”我略有失望的問道。
“華南總部的一個舞弊調查,董總很重視,要求我們五一前一定要調查出個結果來。你覺得你能去嗎?”張蘭看著我的眼睛問道。
我沒有說話,十分的猶豫。
“沉默就表示了你的答案,呵呵。”張蘭笑了笑,“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你要請假做什麼呢?”
我連忙說道,“哦,我想和幾個朋友出去散散心。”
“哦,去哪裡呢?”
“想去香格里拉和梅里雪山。”我回答道。
張蘭點了點頭,招呼我坐下,倒了杯水給我。
“若即啊,一直想找你談談,但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口,今天正好趁這個機會跟你聊聊——你覺得,你這一個多月來的工作狀態,好嗎?”
我痛快的搖了搖頭,“不好。”
“恩,你自己知道就好。我能感覺得到,你是一直有心事的,而這心事給你整個人的狀態帶來了很大的困擾。我說的對嗎?”張蘭一直很溫和。
我沉默了一會兒。
我是不是該告訴張蘭我現在的困惑呢?如果不告訴,很多事情解釋不通,這對你的事業發展一定會有障礙;如果告訴,這無疑是很不光彩的事情,至少我是丟足了面子。
我嘆了口氣,看了眼張蘭,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