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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吼一聲痛徹心底
親愛的你在哪裡
太委屈不願忘記
你的微笑繞縈我心底
是非恩情誰說的清
等你撫慰我的心
是解脫是忍心
愛上你我情非得已
忘不掉是你的聲音
情早已失去動力
可我還是要愛你
還委屈不願忘記
你的樣子繞縈我心底
是非恩情早已說清
誰來撫慰我的心
誰解脫誰忍心。。。。。。
這實在是太讓我傷心的一首歌了。“太委屈,不願忘記。。。。。。”,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不願意讓唐果看到,於是拿起啤酒喝著,並東張西望的,掩飾著不斷淌出的淚水。
唐果並沒有看我,而是安靜的看著舞臺上的江智明,小嘴一張一合的跟著唱,翹翹的可愛的鼻子讓我有些著迷。我放心的讓眼淚痛快的留下來,為我委屈的過去和現在,以及不確定的未來。
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哭過了。那種感覺好發洩,夢寐以求。歌曲快結束的時候,我起身去了洗手間,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臉,照了照鏡子。昏暗的燈光下,我有些紅腫的眼睛應該並不明顯,希望唐果不要仔細看。然而,我又希望她可以發覺。這真是一種微妙的感覺,只可意會,無法言傳。
回到座位上,唐果看了看我,“呦,你喝這點酒,臉就紅成這樣了?”
“恩,我比較害羞。”
“看出來了。呵呵。來,喝一個!”唐果舉起酒來,我連忙跟她捧杯,把瓶子裡面剩下的啤酒一口氣喝下。
手機在褲兜裡面不斷震動,我連忙掏出來,是張蘭。我跳下高腳凳,三步兩步跑到酒吧外面,按響了電話。
“若即啊,明天收隊回北京吧,這個專案暫時不做了。”張蘭平靜的說道。
“什麼?收隊?!發生了什麼?”我大吃一驚。
“你知道今天李亞來北京了嗎?”張蘭問道。
“哦,今天下午去找他的時候才知道的。他去北京幹什麼了?”我好奇的問道。
“回來再跟你說吧。明天見!”張蘭並不打算在電話裡面多說。
我掛了電話,有點暈頭轉向。
坐回到高腳凳上,我一陣陣的發呆。唐果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貼在我耳邊問道,“你喝多啦?”,溫暖的氣息吹著我的耳朵,陣陣發癢。
(十九)夜店蓮花(2)
我搖搖頭,看著唐果,“哎,沒有喝多。我們明天要回北京了。”
“哦?不是要到下週嗎?這剛做了三四天啊。”唐果也很是不解,轉而一笑,“看,幸好今晚上來了吧,要不就沒機會啦!”
“也是。不過一切都是註定的,呵呵。”我笑了笑。
“恩。你信因果嗎?”唐果側過臉看了眼舞臺。江智明依舊在唱著歌,一首很抒情的歌。現場很安靜。
我喝了口酒,想了想,說,“信的。我信佛,所以信因果。你呢?”
“我?我不信什麼。我只信我自己。”唐果有些堅定的說道,“那,如果你信佛,就不能吃肉嘍?”
“你想讓我吃素嗎?我孟若即可不是吃素的!”我大聲說道,唐果咯咯笑著。
“其實是這樣,”我繼續解釋到,“信佛和吃肉,在現階段來說,並不矛盾。怎麼說呢?佛教最忌諱的是殺生。比如我們去餐館吃飯,水煮魚,如果你來一份兒已經做好的,就可以;如果服務員從魚缸裡面撈了條活魚,還在網兜兒裡面活蹦亂跳的拎到你面前,問你,先生,這條行嗎?你說行。那麼實際上,這條魚是專門為你而死,這在佛教上來說,叫做點殺,是極大的罪孽。”
“可是,這有多大的區別呢?難道按份兒的水煮魚,就不是為你而死的嗎?”唐果眨著大眼睛,好奇中帶著不服氣。
“你好可愛,這個樣子。”我笑著說道,唐果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笑,我繼續解釋到,“小乘佛教有個概念,叫做三淨肉,這類肉應具備三個條件:第一、眼不見殺,既沒有親眼看見動物臨死的悽慘景象;第二、耳不聞殺,既沒有聽見它慘叫的聲音;第三、不為己所殺,既不是為了自己想吃才殺的。剛才說的點殺就一定不符合三淨肉的概念,是不能吃的;又比如,到親戚朋友家裡做客時,他們特地殺雞宰鴨來款待,這個雞鴨就是為自己而被殺,這就不是三淨肉。不能完全吃素的人,可以暫時吃三淨肉,等到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