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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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性格迥異的上下級在一起辦公,不掐架才怪。
在一次打敗吳軍的進攻之後,因為牽弘不聽從陳騫的調令,雙方就互相對司馬炎打小報告,陳騫對司馬炎說:“胡烈、牽弘都是有勇無謀,自以為是的武夫,不是鎮守邊關,安撫邊境軍民的材料,他們肯定會給國家惹禍,造成恥辱。”
司馬炎認為陳騫小題大做,但為了尊重陳騫的意見,以及表示對牽弘的信任,別把牽弘逼到吳主孫皓的陣營中,於是把牽弘召到京城,好是一頓安撫,可能感覺西部就需要這樣的武夫,就把牽弘調為涼州當刺史,成為胡烈的鄰居。
至於胡烈,司馬炎認為陳騫和他沒有什麼衝突,現在胡烈在秦州大棒掄的那麼好,之所以也把他拉上被誹謗的名單去,肯定是為了自己誹謗的理由看起來更充分一些,也就沒有對胡烈採取什麼行動。
司馬炎給自己埋雷本來就很愚蠢,更愚蠢是把不相關的兩顆地雷變成了連環雷,瞬間把晉朝的邊疆炸出了一個十年的大洞。
往往最放心的人,就是讓你最費神的人。
話音未落幾天,當時居住的鮮卑族部落是禿髮部,首領樹機能為了部落的生存大計,被迫帶領鮮卑族與胡烈展開惡戰,禿髮樹機能驍勇善戰,略懂些兵法,前三次和胡烈交戰的時候,均派出老弱病殘與之交戰,並且是大敗而去。
當禿髮樹機能再次派兵挑戰時,胡烈殺得興起,便追隨著無數先輩驕兵必敗的道路追殺下去,結果在萬斛堆被禿髮樹機能包了餃子。
被包了餃子的胡烈,倒擺出魚死網破的氣勢,與眾道:“今天雖然敗了,但是若能殺了此亂賊,也是大功一件。”拍馬舞刀,直衝上山,誓取禿髮樹機能的腦袋。
可惜,魚死了,網沒有破。
胡烈死後也拉人墊背,都督雍州、涼州諸軍事的扶風王司馬亮救援不力,也被罷官。
聽到邊關的紅色警報聲,司馬炎不得不啟用杜預,任命杜預為秦州刺史,並且派尚書石鑑代理安西將軍,統領秦州各項軍事,*禿髮樹機能。
可惜司馬炎選錯了搭檔,石鑑與杜預兩人之前本來就有矛盾,兩個人不可能精誠合作,更可能剿滅禿髮樹機能。
杜預(公元222~284年),字元凱,今陝西西安人。出身於官宦世家,博學多才,通曉政治、軍事、經濟、曆法、律令、工程等,多有建樹。
當時洛陽北面是黃河,為了解決交通不便的問題,杜預決定修一座黃河大橋,這個舉動在當時屬於痴人說夢的範疇,有人就搬出老祖宗說事了,說殷、周時期的都城都建在黃河邊上,雖然經歷了那麼多聖人、賢人的時代,但都沒有造橋,說明此處必定是不宜於建橋,有人還趁機參杜預一本好大喜功的黑狀。
杜預卻依次作為反駁的依據,說商朝和周朝能和咱晉朝相比嗎?大晉朝自開國以來,以民為本,八方臣服,還天降瑞符不斷,在孟津渡口修橋,不但順乎天意民心,而且還合地利之便。
司馬炎聽著很舒服,就批准了杜預的建橋方案。
杜預也不光嘴上功夫了得,硬是在孟津渡口建了一座大橋。我們不得不佩服古人在惡劣的施工條件下,完成修橋的壯舉。後來,此橋也飽受戰火的摧殘,成為兵家的必爭之地。
等到橋建起來了,司馬炎和百官一起*,他舉著酒杯敬杜預說:“如果不是你,這橋就建不起來。”
杜預也很乖巧,說:“如果不是陛下聖明,我也沒有機會施展我的技巧。”
當時,為了在戰時運送糧草輜重等戰略物資,每個國家都會養很多的牛,但當沒有戰事時,這些牛又成了負擔,需要耗費大量的糧草和兵士來飼養。杜預針對農民缺少耕牛的現狀,建議在無戰事時,將牛租給農民,來幫助農民耕種,而每頭牛收取三百斛谷的租金。
經過這樣的調配方案,國家和農民實現了雙贏,不僅國家儲備了足夠的糧食,而且農民也因為有了耕牛,獲得了大豐收。
賈充雖然是《晉律》的主編,而實際上杜預擔負了最繁重的勞動,全部《晉律》的註解都是由他完成的,因此,《晉律》也被稱為《張杜律》。張指的是另一位主要的編纂者張斐。
杜預在《律序》中指出:“律以正罪名,令以存事制”。這是我國法律史上明確區分律(刑法制度)、令(規章制度)最早的定義,晉律的制定正是依據的這一原則,它使晉律較之漢魏舊律的界限更加分明、體系更加完備,成為後世法典的藍本。
杜預任度支尚書七年,經他斟酌修正的種政務數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