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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陳家的資產膨脹三四倍,高達近千萬的資產。
如果說這樣做也是錯了的話,那麼他也無話可說。
“少爺自然是不缺錢的,可是少爺也許不知道,陳家並不只有少爺一人,靠著陳府產業吃飯的人也不止府內數十人,而是整個陳家數百口,其他依附我陳家的吃飯的人更多!”陳輝陽嘆氣道:“少爺當上都督這幾個月來,來府上的人絡繹不絕,來的不是親戚就是舊友鄉鄰,走的時候沒一個是手裡空著的,靠以前家中的產業,怕是家裡連應酬不起!”
聽到陳輝陽不但不認錯,反而是反駁自己的話,又是讓陳敬雲心中怒氣叢生。他可不是什麼聖人,肚子裡也不能撐船,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兩個月內就登上了高位手握極大權勢的人,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了。
所以陳敬雲也毫不客氣道:“那些人應酬來做什麼,一律趕出去!”
陳輝陽卻又道:“鄉鄰和宗族裡,你可知有多少人為你賣命?不說鄉鄰,單單我陳氏子弟一月間就有數十人參軍,報考福州軍校的就有十餘人。你說他們為何要參軍?難道是真的為了少爺口中的共和?”
這話卻是讓陳敬雲更氣了,那些人真是為了自己賣命嗎?還不是因為自己當上了都督,一個個都湊上來想要富貴。
可是他沒有說話,因為有個事實他不得不承認,陳家是個世家家族,柳河巷的陳府雖然只有陳俞氏和陳敬雲兩人,但是福州陳家可不止只有一個南城柳河巷陳府,城內以及福州城外的莊園裡,還聚集了陳家不少子弟。而這年代的家族觀念還很濃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事是天經地義的,當陳敬雲一當上都督後,陳家子弟幾乎立馬靠攏了上來。不說陳家人了,就連陳俞氏的孃家俞家也有不少人來投靠,其中俞若飛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在這個年代,尤其還是一個世家豪族子弟,要想擺脫宗族的影響是很困難的。
因為就算陳敬雲可以不依靠宗族的力量,但是陳敬雲發達了,那些親戚之類的來投靠陳敬雲想要條謀生的路子,他總不能全部拒絕,即便是他忍心拒絕了,但是那些人不直接來找陳敬雲而是去找陳俞氏,到頭來還是差不多。
想到這些的陳敬雲也不再打算和陳輝陽辯解什麼,很明顯陳輝陽考慮到了陳家這個整體,但是他卻沒有考慮到,如今陳家的這種作為對陳敬雲個人的聲譽影響太大,陳敬雲自認為是個有野心的人,如果到時候說自己的名聲變成了縱容家人欺行霸市,到那時候這樣形象的自己還能走上那條權力之路嗎?縱觀孫文、袁世凱乃是黃興,宋教仁,即便是日後主政北洋的段祺瑞和馮國璋黎元洪等人他們有一個是讓家人隨便亂來的。
有了權力的他們還用在乎那些區區錢財嘛?
說到底,這個陳輝陽還是沒想通透錢財在權力面前什麼都不是,眼光只看見了眼前的浮財,看不到以後的道路,他還只想著趁著自家少爺還待在都督位置上,就趕緊的撈一把,用以維持全族人的生存。
“五叔,這麼多年了你也累了,我陳家的家業那麼多,想必你老人家管著也累,以後你安心管理府內的事務,外頭的生意我另外安排人!”陳敬雲不打算讓陳輝陽什麼機會,但是說罷後覺得陳輝陽好說好歹也為陳家服務這麼多年,就這樣讓他下去可能會讓他心寒,再者陳家產業那麼多,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陳輝陽在管理,如果他要是鬧出什麼事的話,說不準就能發生什麼事,所以話停頓了會後又繼續道:
“臨群那小子在我衛隊裡做的還不錯,過幾日我送他到福州軍校去!”
原本聽到陳敬雲要剝奪自己的權利想要自己安心養老,陳輝陽雖然無法反抗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但聽到陳敬雲說要把自己的小兒子送去福州軍校他立即就是會晤過來。大家都是明白人了,知道陳敬雲不只是說說,只要自己的小兒子陳臨群進了軍校,有陳敬雲看著以後出來的前程定然是不會差的,同時也更加明白如果自己再弄出什麼事來的話,怕是兒子的前程就要毀在自己手裡了。
為了兒子以後的前程,陳輝陽嘆了口氣後道:“府裡的產業眾多,如果我貿然撒手不管的話一時間可能會出亂子,我回去先整理後,等和後繼者交接好了再走!”
陳敬雲點了點頭。
等陳輝陽也走了後,陳敬雲起身走到窗前,屋外的風有些大,吹在臉上竟是有了種寒風刺骨的感覺。
不過隨後他卻是聽到秘書處的人回報,原本派去請陳敬安的人說是沒請到陳敬安,再問起就是說陳敬安正在陳府內,有陳俞氏在那邊護著衛兵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