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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雲卻有些微怒:“你就不會想個辦法讓他一個人上任啊!”
聽見陳敬雲有些惱怒,陳彩也是不敢多說了,當即連聲稱‘是’。
其實陳敬雲也不是惱怒陳彩,而是董白氏,那女人雖然說和他有了一番好事,但是當自己說要讓她離開董家的時候卻是不肯,說什麼婦道之類的,而且看那口氣陳敬雲要是強行逼她離開董家的話,估計就得拿著剪刀和她自個拼命了。既然她不肯,那麼陳敬雲就得想其他辦法了,首先第一步嘛,就得先把董家那個倒黴蛋踢出福州,把他們夫妻兩人分開來再說,省的偶爾想起董白氏還和那人在一起心裡會不舒服,雖然她的確是董家媳婦。
至於以後的安排,陳敬雲暫時還沒想好。
有了今日的這一遭荒唐事,陳敬雲算得上是心情大好,回到都督府後處理了會公務後就是回到了後院。
“柳河巷那邊送過來的新茶!”羅漓端著茶過來,放下托盤後卻是黛眉輕皺的,然後走近了兩步又是仔細聞了聞後臉色微變,幾次想說什麼但是卻始終沒說。
但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羅漓終於是忍不住了問起來:“少爺,你是不是招惹哪家姑娘了!”
陳敬雲突然被問這事,一時有些心虛,男人的本能就是上來了:“怎麼會!”
“怎麼沒有,下午你回來的時候你身上香味肯定是女人的,而且你肩膀上還有牙印呢!”羅漓拿出了證據。
陳敬雲心道要壞事,那董白氏雖說看上去一副委屈神情,也不怎麼大聲,但是她壓制自己的呻吟聲時卻咬了陳敬雲一口,雖然咬的不算重,沒有流血之類的,但是依舊留下了個清晰的牙印。
“那是你林姐姐弄的!”陳敬雲繼續撒謊。
“騙人!”羅漓反駁著:“林姐姐又不是小狗,怎麼會咬你,而且之前一直也沒有咬過啊。還有你身上的味道也不是林姐姐的。”
見著糊弄不了這小丫頭,陳敬雲也懶得解釋了,直接翻身上去:“就你話多,看來是平時沒把你餵飽了!”
羅漓聽著露出魅惑之音:“本來就是嘛!”
聽到這話,陳敬雲那裡還按捺扼住啊,當即就是連續數番攻伐,企圖恢復男人的聲譽,以至於一夜苦戰後才沉沉睡去。
次日福建省議會宣佈第一次省議會的競選結果。雖然之前閩浙戰爭進行著多少影響了福建內部的事務,但是福建內諸多人看重的會議選舉卻是沒有就此而停頓下來,福建內的三大黨派國社黨和國民進步會以及同盟黨各施大招,意圖掌控省議會。說到這裡,就得提一提選舉的制度,按照福建省內擬定的選舉條件,符合資格的選民並不多,而且都是一些商人士紳之類的,普通的下層民眾是沒什麼機會參與的,嚴格上來說,這個省議會就是商人士紳的遊戲,單就一個年納稅兩元或又不動產五百元以上並具有小學以上學歷就讓絕大多數下層民眾失去了選舉權。
在這場富人的選舉遊戲中,國社黨憑藉著陳敬雲的個人因素以及國民軍的緣故,一舉收穫了五層以上的席位,省議會的96個席位中佔據了五十二席,剩下的國民進步會佔據了二十八席,林文英的同盟黨佔據了十六席。國社黨以絕對的優勢宣佈了對省議會的控制權,對於這個結果讓鄭祖蔭大為失望,原本他還寄望著透過省議會來控制陳敬雲的權力呢,沒想到竟然會選舉失利。
對於省議會的選舉,陳敬雲前些時候並沒有給予太多的關心,這方面的事情有錢翰朗等人專門負責。畢竟陳敬雲對於省議會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就算選舉失利了也不會實際影響達到他的權力,頂多是有點小麻煩而已。如今選舉成功了更好,也就省掉了日後的諸多麻煩。
既然選舉完成了,那麼陳敬雲少不得也要上場說幾句,當天省議會正式宣佈第一屆省議會完成選舉的時候,陳敬雲也上去做了一番演講。
陳敬雲已經是做過多次政治演講了,甚至都不需要秘書處擬定的演講稿他也能說上好幾個小時,這種事情也是靠練的,做多了自然也就熟練了。而這一次的演講中,除了標榜福建的民主和自由外,陳敬雲也夾雜了不少的私貨,比如民族優越主義之類的。即便那些議員們都是老練成精的商人士紳,但是給陳敬雲這麼一番民族主義的東西灌輸下來,會議過後越發覺得自己是高等民族的一員了,社會的精英了,中國人的希望了。
弄完這些事情已經是臨近傍晚了,而這會陳彩來回報:“少爺,我已經把董家那人安排到邵武去了,今天下午就走了!”
“嗯,你那邊多注意,反正我是不希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