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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對新軍軍銜控制的很嚴,實行的是一官一職,整個福建內比陳敬雲軍銜高的只有幾個而已!和以後的民國數十年裡將軍滿地跑的情況完全不同。
騎著馬走在大街上,看著街上那帶有明顯歷史韻味的建築,再看路上的行人,讓陳敬雲感到陌生的同時又熟悉,對於這些自己本該是感到陌生的,但是原屬陳敬雲的記憶卻又讓他對這些感到熟悉。甚至他都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搶佔了陳敬雲的身體還是陳敬雲吞噬了他的靈魂。
感嘆之餘眼光一掃,看著馬管帶和林成坤各自騎的馬突然想起。這新軍中戰馬本來就不多,一共也才近五十匹戰馬編成一隊,馬管帶和林成坤騎著的馬應該還是從馬隊裡借來的。
也許是察覺到了陳敬雲的目光,馬管帶朝著陳敬雲咧嘴笑了笑!
這馬管帶姓馬名成,據他自個說取的馬到功成的意思,以前是舊軍的一個哨官,後來福建從各營舊軍中抽調勁銳補入新軍,馬成憑藉一身勇武,愣是擠到了進入新軍的機會,到第三十八標第二營裡當了個正目,後來陳敬雲擔任第二營管帶的時候慢慢把馬成提了起來當隊官,由此成為陳敬雲的心腹,年初的時候陳敬雲暫署第三十八標統帶,自然就把馬成又提了上來任第二營的管帶。
而林成坤乃是陳敬雲的姻親,陳敬雲的胞姐嫁給了林成坤的大哥為妻,有了這等關係後,今年才從北洋武備學堂畢業的林成坤一回到福州就被陳敬雲招攬,現到第三十八標第二營任督隊官,另外還兼了陳敬雲的親兵隊隊官一職。
這兩人可以說都是陳敬雲親手提拔招攬的,自然是親信中親信,都被委以重任。
也正是有了這層關係在,這兩人才會在一得到武昌起義的訊息後立馬通報陳敬雲。
南校場距離柳河巷雖然有些距離,但是騎著馬小跑片刻後也就到了。剛進南校場,就有人迎了上來牽馬,下馬後陳敬雲就是沿著腦海的記憶往標署而去,進門後陳敬雲略微一打量這第三十八標的司令處,發現和記憶裡相差無幾。
此時,司令部內有數人,陳敬雲定睛一看,和腦海的記憶略微一對比就是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
那身穿便服,約莫四十餘歲的男子乃是第三十八標的教練官馮勤,副參領銜,此人身材並不高大,甚至看起來略微瘦弱,不過別看他如此,這當真打起來,三五個壯漢近不了他的身。這馮勤算是陳敬雲的繼任,當初陳敬雲從第三十八標教練官調任第二營管帶的時候,就是馮勤接替了他的位置。這兩年來做事可謂是滴水不漏,不偏不移,讓人找不出一點毛病來。
陳敬雲年初掌管第三十八標的時候原本想把這教練官也安插為自己人,但是奈何一時間找不到馮勤的錯處,也只能任由他了。畢竟,這年頭新軍裡的都是正職掌管大權,副職是一個很尷尬的位置,地位雖高,但是沒多少實權,也就是平常時候提提意見罷了。
馮勤對面乃是一名三十餘歲的軍官,協參領銜,此人名為蕭奇斌,乃是炮營的管帶,這人雖然陳敬雲相熟,但是炮營是直屬鎮司令處管轄,和步兵營可以說不同系統,關係比起馬成而言自然是要次上一些。
除了這兩人外,還有幾個書記官等司令部軍佐!
屋裡的眾人間陳敬雲等人進來了,自然是連忙起身相迎,馮勤更是上前一步:“陳大人,您來了!”
陳敬雲點了點頭道:“嗯!”
應了聲後陳敬雲轉頭對一書記官道:“快去把隊以上主官都請過來議事!”
不說那書記官應聲去請人的時候,陳敬雲則是轉頭對馮勤、馬成、蕭奇斌、林成坤等人道:“都進來議事廳吧!”。
相對比知道武昌爆發革命的馬成和林成坤,馮勤和蕭奇斌則是一頭霧水,他們可還沒有得知武昌革命的訊息呢,畢竟南校場這邊可沒有直通電報,這訊息一時半會應該是傳不過來的。
待這幾個人坐下後,不用吩咐就有司令處勤務兵端上了茶,這會人也沒有來齊,陳敬雲自然也不會著急說武昌起義的訊息,只是按照腦海中的記憶和眾人說話:“馮大人,我不在的這幾天軍營事物可好?”
當即馮勤放下了茶杯,面帶恭敬:“大人放心,這幾天裡屬下一直按照您先前的吩咐署理營務,沒出半點亂子!”
馮勤這樣看似恭敬的樣子加上做事可謂是滴水不漏正是保住他數年來教練官位置的手段,當然了,這只是面子上的事情,低下里自然有著諸多見不得人的手段。
陳敬雲點了點頭,這南校場不但是第三十八標的大本營,更駐紮了其他鎮屬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