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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雕花。陽光照進來,一片明晃晃霧濛濛的。
對面是一排兩邊高中間低的黑色實木銅把手的高低櫃子,黑油亮。矮櫃子上放著一個匣子,正開著,放著咿咿呀呀的戲曲。左右是一對花瓶,裡面都插著孔雀羽毛和雞毛撣子。
門對面是一套太師椅,茶几上放著用花邊手絹蓋著茶壺茶碗的茶盤子,背後掛著一幅畫一副對聯。
門簾被小風吹著,往屋裡飄啊飄的,整個屋子簡單大氣又生活氣息濃郁。
許青龍坐在炕上,眼睛左右上下看個不停。這些都是她沒見過的,新奇的不得了。
老規矩,男主已經出來鳥~~不過這次是眾多候補。。。。。每次寫男主都寫不順,這次弄一堆候補,寫不好,換!!瓦真是機智!!
七章 一年
許老太太靠著炕桌,腿上放著一個小茶盤子,裡面都是瓜子和駱駝花生。她也不說話,笑著,一邊剝瓜子一邊看著許青龍。剝好的瓜子都放在一個瓷白的小碟子上,看剝的差不多了,就推到許青龍跟前,“吃吧。”
許青龍笑著看看許老太太,又看看一顆顆小小的白白的瓜子仁,她沒吃過。好奇的用肉爪子捏起一個,吃吧這兩個字她還是聽得懂的。張大嘴,小心翼翼的放進嘴裡,嚼了幾下,發覺越嚼越香,好好吃~~~
一顆顆的瓜子仁被許青龍捏起來,動作不慌不忙卻很快的放進嘴裡。一會小碟子就空了。她吃的這麼快,許老太太剝的慢啊,哪裡供得上。許青龍戳戳小碟子,還要吃。
許老太太笑出來,她活這麼大歲數,還沒伺候過誰呢,老了到伺候起小輩來了。不過誰讓眼前這個是個大寶貝呢,算啦,許老太太認命的繼續剝,一邊剝一邊唸叨,“這是瓜子,剝出來的是瓜子仁兒,仁兒能吃,皮兒不能吃,吃了皮兒卡嗓子。瓜子仁兒油大,吃多了上火,不許多吃啊,想吃來找太太,太太給你剝。。。。。”
就算聽不懂,這些話還是被許青龍就著瓜子仁一起,吃進了肚子裡。
然後許仙桐許夢桐和許子諾三個,輪番過來騷擾許青龍的時候,都幫許老太太剝了不少瓜子。
過一會,許爺爺過來了,身上圍著一個大圍裙,看許青龍吃瓜子仁吃的滿手都是口水,笑著抱起她,“真髒啊,怎麼吃的這麼唔咯啊?又沒人跟你搶。。。。。”抱著許青龍坐下,掏出手絹給她擦手,許老太太也不剝了,吃的不少了。
“小珊和小維的屋子,也都收拾出來了?”許老太太問。
許爺爺點頭,“都是小維收拾的,他們都住東廂房,經常不回來,隨便收拾能住人就成了。這些屋子還得再蓋幾間,看著挺大,可還是住不下,連個書房都沒有。老衛也沒地住。。。。。”
許老太太想了想,“老衛是肯定不會住進來的,後面不是有空地嘛,你蓋也從後面接著蓋,弄出一個後院來。院牆也得往外擴擴,再起高點兒,這裡就住咱們一家,離村兒還挺老遠的,不起高了不踏實。。。。。”
倆長輩開始規劃新家。許青龍在一邊玩手絹,聽著,一邊趴在窗戶上,看別人忙活。許子良還跟她做鬼臉,逗得許青龍笑個不停。玩了好半天,她忽然插話,“咕咕咕咕。。。。。”接她來的咕咕咕咕哪裡去了?
許爺爺和許老太太對視一眼,可算是想起來了。。。。。許爺爺摸摸許青龍的小臉蛋子,滑嫩的停不下來。。。。。。
“糖糖啊,你要叫她媽媽,媽媽,知道嘛?”不是叫老母雞似的。
許青龍歪頭,嘴裡重複著媽媽兩個字,她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就算語言不通,可每個語種呼喚父母的發音,都是差不多的。“媽媽。。。。。媽媽。。。。。。媽媽!!”她有媽媽了!!
記得張教授說過,每個人都是媽媽生的。那,媽媽,是生她的人?可是,媽媽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她說她是她爸爸的妹妹。妹妹可以和爸爸生下她嘛?
額,一種不得了的思維在許青龍小盆友的心裡開了花。而原因就是許家人顛三倒四的話,讓許青龍混亂了起來。
這時候的許爺爺和許老太太只是在感慨,要是小珊還沒回基地,就能親耳聽見糖糖叫她一聲媽媽了啊。。。。。。
所有人都以為,許姍桐再次回來就能聽見許青龍叫她媽媽了,她一定會很高興。可這個再次,卻推遲了整整一年多。
我們的糖糖現在足足六週歲了。上週才過完生日。七月二十三號。除了外表沒變,內在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太太!太太!”許青龍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