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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到西婭塞在書裡的日報。”
湯姆掃了那張灰紙片一眼，“是嗎？上頭說了什麼？”
“不是你讓她塞在我書裡的麼？”溫納對他的無恥感到無語，看到他故作不知情地回望，只好說，“上頭說埃德加今天和布萊克結婚了。”
男人不以為意，但還是問了句，“你很傷心？”
“沒有，只是覺得很感慨。”
“哦。”
“……”
湯姆的目光又飄到她的臉上，“住得習慣？”
“還不錯。”
“吃的習慣？”
“還不錯。”
“恩。”
“……”
兩人默默無語。
湯姆突然說，“我以為你回來後會大鬧一場。”
“……大鬧一場。”溫納無語他的邏輯，“……為什麼？”
他的目光掃來掃去，最終定在她的手臂上。溫納感受到他的目光，慢慢低下頭，左手臂的骷髏紋身被嚴嚴實實地擋在白色的襯衫下。
她挽起袖口，醜陋難看的骷髏暴露在兩個人的視線中。
他媽的，提到這個東西她就火。
不行，要控制住，畢竟在別人地盤上。
“沒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吵也不是個辦法。”溫納老實地說，“現在有了這個東西，我就和你在同一條船上，只要你召喚我，這個東西就會發燙，實在不好對付。而且我也消除不了，大概能消除的人只有你。”
“連我都消除不了。”湯姆說。
“……”溫納在心裡把他罵了一百遍，表面上仍心平氣和地說，“只能怪我當時大意了，讓你給我戴上那個金手鐲，沒想到竟然會燒起來。”
“只要你不逃離我身邊，那個金手鐲永遠也不會燒。”
“……”溫納咬牙。
湯姆突然站起來，往門口走去。
溫納現在根本不想和他搭話，湯姆卻停下腳步，轉過頭，好整以暇地問，“溫納，你知道西婭的母親是誰嗎？”
她根本沒興趣知道。
“誰啊？”她興致缺缺地翻開書。
對方幸災樂禍地笑道，“你。”
溫納手裡的書頁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