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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納沉默了一會,沒有再追問。而是輕輕走到他身側,攬住了他的肩膀,讓他的頭靠在自己溫暖的小腹上。
隨後,她感受到她的手掌下,男孩的肩膀無法抑制抖動起來,就像終於無法忍受自己曾做了某件事而感到無措和悔恨。
她的手在瞬間收緊,纖細的骨骼陷進了他的肌肉裡,溫納感受到他華貴織物上的涼意,同時也察覺到有什麼溼溼的東西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起初沒有溫度,很快就像燒滾的開水,火燒火燎地讓她手背的面板疼了起來。
溫納動了動嘴唇,抽出魔杖,埃德加沉默著抬起頭,灰藍色的眼眶還有些發紅,他按住了她的手,自己掏出魔杖給房間施了個靜音咒。
過了很久,她才張口,沙啞地問:“萊斯特蘭奇?”
“……”埃德加閉上眼,長長的黑色睫毛在細緻的面板上投影出漂亮的陰影。“我也不想那樣……”他哽咽地說,“我……我就是威脅了一下他以後在走廊裡用魔咒小心點,不然我就讓我爸爸收購他家裡的產業,他當時聽完臉色就很不對勁,然後中午……都是我的錯。”
溫納咬緊牙,“你是為了我才去威脅他的嗎?”
埃德加急急地說,“這不關你的事,都是我一個人乾的!”說完他就著急地挺起胸膛,眼眶還紅著,但平時那抹熟悉的傲慢已經回到了他的臉上。
溫納因為他稍微的振作感到欣喜。在下一秒,她立刻考慮到另一個問題,“可是你並沒有推他到湖裡去。”
埃德加瞪了她一眼,怒氣衝衝地說,“我當然沒有!”
“萊斯特蘭奇可能根本就是他殺,就算是自殺,你怎麼知道他是因為你威脅他的事才自殺的?”溫納說,“也許是失戀了,考試沒考好,或者別的什麼。”
她安慰人的方式很拙劣。埃德加強迫自己挺起背,卻控制不住地皺起眉,臉上露出濃濃的自責神情。
溫納沉默了一會,假設道:“就算他是因為你……如果被發現的話……會怎麼樣?會被萊斯特蘭奇家族追殺一輩子?”
他也不確定,但一個極大的可能性讓他蒼白了臉,“我不知道,這算殺人嗎?也許會被關去阿茲卡班?”
溫納隱隱知道那是個非常可怕的地方,比納粹的集中營還可怕,她不會允許自己的朋友被關到那裡去!
“可是你沒有推他不是嗎?”溫納說,“所以他還是自殺。”這個發現讓她豁然開朗了起來,“對,沒錯,埃德加,他一定是自殺,校長他們有下判定嗎?”
“不,沒有,初步結論是自殺。”
“那不就結了!”
“你不明白。”埃德加垂下頭,把臉捂在手裡,“都是我的錯。”他低聲說。
“不!”溫納否定了他。
埃德加一愣,抬起頭,不解地望著她。
溫納垂下頭,雙手堅定地抓住他的肩膀,埃德加覺得她的手像是兩隻挺立的燈塔,正一左一右駕著他,不讓他跌倒,她美麗的棕色的眼珠裡閃耀著驚心動魄的光彩,那是一股瘋狂的,毫不在乎的,但是又充滿保護欲的情愫。
她盯著他的,一字一頓地說,“不是你,埃德加伍德,萊斯特蘭奇是自殺的,他是自殺的,他的死不關你的事!”
然後她停頓了會,長長的睫毛半掩住那雙狹長漂亮的眼睛,然後他聽到她在他耳邊輕輕,但不容否決地說:“至於你威脅他的事,埃德加,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誰也不會告訴,自然也沒人瞭解。它從來都不曾發生過,它只是你的幻想,不管是在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它都只存在於你的夢裡,再也不會被人提起。”
埃德加呆呆地看著她,溫納鬆開他的肩膀,他感到自己肩上的重壓陡然一鬆,然後她衝他笑了笑,從書包裡拿出一塊草莓巧克力的蛋撻,遞給了他。
“鄧布利多教授的。”她微笑著說。
埃德加的手掌動了動,遲疑地接了過去,麻木地把蛋撻塞進嘴裡。
過了很久,他才低低地說,“謝謝。”
溫納“恩”了一聲,眼皮下滑過一絲擔心和不確定,然後她轉過身,堅定的光彩再次主宰了她的臉龐。
她從抽屜裡抽出魔杖,撫摸著它,把魔法書翻到了某一頁,扉頁上用金色的筆寫著一個長長的單詞:“一忘皆空。”
溫納對著這個可以讓人遺忘所有痛苦回憶的咒語,露出深思的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
大家光棍節快樂!好吧也許只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