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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納一直覺得有一種人天生就得到上帝垂憐,他不一定擁有顯赫的家世,也不一定有花不完的金山銀山,但他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怎麼死都死不了。
開啟門,湯姆正好端端地站在門口,毫髮無傷,精神也不錯。
“……”溫納的手不由摸上了自己的捲髮。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威斯小姐。”對方彬彬有禮地彎下腰,行了個禮。
溫納放下手,好半天才勉強調整好臉上的表情。
“啊,是你啊,斯萊特林先生。”她故作“驚喜”地說,“今天外面颳了什麼風,怎麼把您給吹來了。”
溫納站在門口,絲毫沒有想要邀請他進來的意思。
外面的霧黏嗒嗒的,陰冷的寒氣從腳底一直竄到人頭頂,湯姆身上只裹了一層黑色的薄款大衣,根本擋不住陰冷。他的嘴唇有點發青,但依舊站得很直很穩,他嘴唇邊的笑容依舊溫和,彷彿此刻在冷風中煎熬的人不是他一樣。
溫納在湯姆忍受不了的前一秒才側過身,“熱情”地招呼他進來。
“瞧我。”她自責地說,“您都凍得渾身發抖了,我竟然沒看出來,這可真該死,請您千萬要原諒我,別在外面傻站著了,快進來坐坐吧。”
湯姆道謝,一身潮氣地走了進來,他的確凍得夠嗆,溫納也禁不住可憐起他來。
“要威士忌嗎?”她問,僕人送上了熱水和蛋糕。
“謝謝。”他說。
溫納給他倒了杯威士忌給他暖暖胃,過了大概有十分鐘,他蒼白的臉終於恢復了點血色。溫納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
她從眼皮縫下打量他。湯姆看起來不像是恢復了記憶的樣子,要不然他現在就應該給自己施一個乾燥咒或者溫暖咒,而不是溼漉漉得像個可憐的鼻涕蟲。啊她忘了,他沒有魔杖了,就算想施咒也有心無力。
“外面可真冷。”她試探地說,“這裡離湖邊別莊挺遠的,您是自己走過來的嗎?”
湯姆放下酒杯,看了她一眼,他還是覺得她眼熟。“外面的確挺冷的小姐。”他附和著說,“我是騎馬過來的。”
“是這樣啊。”溫納只好說,接著她就沉默了,一時想不出別的話題,但她的手正在慢慢探向自己的外套,那根白色的魔杖就在裡頭靜靜地躺著。
他們相對而坐,暖融融的火光在不遠處跳躍,房間裡只能聽到火星噼裡啪啦的爆裂聲。
這時威斯伯爵從樓上下來,準備和溫納一起吃早餐。他看到湯姆時還很訝異,隨後聽說了別莊有人行兇的事,他感到尊嚴受到了冒犯。
“你半夜回去發現床被砍成了好幾節?”威斯伯爵面露惱火地說,但他這種憤慨大多數是衝著那張華貴的床而去的。
隨後威斯伯爵詢問湯姆此刻的打算,湯姆回答自己是來向他們道謝告別的。伯爵拉不下面子,他覺得不能給客人(如果他認為湯姆是客人的話)提供安全而舒適的住宿是對他財力的侮辱。
“你可以住到莊園裡來。”威斯伯爵說,但他說完這話就後悔了。
“父親!”溫納不贊同地說。
威斯伯爵沒有理睬她的反對,事實上,他的心中正盤算著另外一件事。剛才下樓的時候,他抽出魔杖遠遠的檢測了一下,離得太遠可能不太準,但這個年輕人十有八/九有一定魔力。 如果他有魔力並且是個英國人,那麼他鐵定在霍格沃茨,布斯巴頓,或者德姆斯特朗上學。
哦不對,根據他的姓氏,這孩子是霍格沃茨學生的可能性更大,也許他是某個暗戀溫納的貴族子弟、這個小夥子對溫納一見鍾情,想追求溫納卻不知道該怎麼做,苦思冥想折騰出了這個招數,想方設法要住到莊園裡來。
威斯伯爵認為他可以讓這個小夥子先追求溫納一段時間,那個南希一定是這個小夥子的藉口,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威斯伯爵決定在自己空閒後寫一封信給迪佩特校長,詢問一下這個男孩的家庭情況。如果這個孩子家庭優越,那麼他的確不失為溫納的一個好物件。
想到這裡,威斯伯爵已經打定主意讓這個“某個貴族家的繼承人”住在威斯莊園了,但出人意料的是,這個小夥子出奇的有骨氣,他婉轉地拒絕了伯爵,甚至表示他不能什麼都不付出就佔人便宜。
威斯伯爵正巧找到了個臺階下,現在他對這個年輕人印象更好了。“如果我執意要你住進來,你打算怎麼回報我呢,斯萊特林先生?”他問。
湯姆看著他。
“我可以當您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