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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湯姆裡德爾摸了你?”埃德加鬼叫,桃金娘羞澀地點頭。
“那你以後別去了。”他嚴肅道,“一次就到這種程度,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樣?”
桃金娘拍打著熱氣騰騰的臉頰,一個勁笑,不說話。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她只要有機會都跑到湯姆的臥室,他像每天都在等她似的,把門開著一條細細的小縫,恰好能讓一隻乾巴巴的松鼠擠過。
一開始她還有些怕他再調/戲她,只敢遠遠地偷窺,他也毫不在意,該幹嘛幹嘛,很多次他大膽到當著她的面換衣服。要不是知道自己是隻爪子短粗的松鼠,桃金娘差一點在地上挖個洞把臉埋進去,可惜她突然想到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就豬油蒙了心,沒捨得。
後來複習慢慢緊張,她也減少了去斯萊特林的次數。但在放暑假前的最後一天,她一想到有兩個多月見不著他就心情沮喪。
當她哼哧哼哧地爬到他的床前,他已經睡下。桃金娘失望地耷拉下尾巴。哪想他眼睛也不睜,光用耳朵就知道她來了。
“你來了?”他溫柔地開口,左手搭在眼瞼上,仰躺著。
桃金娘像被打了雞血似的揚起尾巴。
“還不上來?”他又說。
還沒等他說完,她就猴急地順著床腿爬了上來。
湯姆輕輕“呵”了一聲,淡道,“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
毛茸茸的尾巴搔過他挺直的鼻樑,湯姆不露痕跡地皺了下眉,藏在白色鴨毛被下的右手蜷縮起來,緊緊握住那根花紋繁複的魔杖。
在霍格沃茨殺人很難,但解決一隻動物卻極為容易。
今天可是最後一天,放任了這個女人那麼久,終於玩夠了,現在……要不要殺了她?
一時間,無數念頭和殺意飛快閃過他的大腦,湯姆勾起唇,笑著抽出魔杖,打算給她個痛快。可在唸咒的剎那,他突然想起了在獵人家的時候,他故意把她丟在樓上,讓拐賣孩子的嬤嬤去找她,當時她是怎麼做的?
他張開眼,正對上一雙溼漉漉的棕眼珠。
她很小,很黑,背上的毛又粗又硬,可以說一無是處。
她在他胸前拱來拱去,湯姆突然很想笑。他眯著眼,想象溫納毛茸茸的腦袋在自己身前亂蹭的情形,小小的松鼠和溫納慢慢重合。他不由自主伸出手,碰到她,頭髮很硬,就像鋒利的紙刀,差點割傷他的手。湯姆眼神一沉,順勢抓住她的頭皮,惡狠狠的。
她被迫仰起臉,白皙的兩腮邊黏/膩著棕色的細發,一滴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細膩的面板緩緩滑下,落到他赤/裸的胸膛上。
她的眼神迷濛,嘴唇微張,一絲透明的口水還連在他的胸口,因為主人的突然脫離而淫/靡地拉長。
他強硬地扯著她的頭髮,微微用力按,迫使她的嘴唇印在他炙熱的胸口。她掙扎,湯姆冷笑著加重力量。
他翻了個身,凌駕於她之上,把她的腿張開又疊上,她沒法反抗,也無法反抗。
他湊近她的鼻子,她的呼吸太淺,他一個指頭就能掐死她。
不知不覺中,湯姆的手繞過她纖弱的脖頸,移到她的喉嚨上,他的力氣很大,這點他一直清楚。她看起來害怕極了,渾身顫抖,毛髮炸開。
“以前很開心吧?”他低聲說,勾起嘴唇,“想過有今天麼?”
他手裡東西的激烈地掙扎起來。
他垂下頭,模糊地看到那雙大眼睛裡滿是眼淚。
湯姆冷哼一聲,溫納威斯會哭?她也會害怕?
他不懷好意地盯著手裡的東西。
他記憶中的溫納威斯根本不會哭,即使眼中有眼淚,也從不落下。他罵她,打她,厭惡她,對她惡作劇,甚至想害死她,但她從來沒有示弱過。即使在被一忘皆空以後,她也沒掉下一滴眼淚。
她代表他骯髒的過去,她讓他想起倫敦街頭黏糊糊青苔味,高聳入雲端的煙囪,灼燒著一切的煤炭,路邊馬糞,潮溼腥鹹的地窖,散發著鐵鏽氣的鮮血,腐/爛屍體,妓/女的乳/房,噴灑的白濁精/液,馬伕咯吱窩下的狐臭,很久不洗的腳丫,這些低等人民的一切,就像最流著黃膿的毒瘤,長在他的心臟上,讓他日日夜夜痛苦不堪。
“你可真髒。”他突然說,五指收緊,眼神漸漸清明。
眼前哪裡來的溫納威斯,只有一隻松鼠。
不過也沒差,都是她。
那隻松鼠感受到臨近的死亡,恐懼地抖了抖。
湯姆滿足地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