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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更加了解一忘皆空,溫納還裝頭疼到了醫療翼,對那位三十多歲的龐弗雷夫人撒謊說自己一忘皆空的後遺症犯了,希望能從她嘴裡得到更多關於這條魔咒。
而溫納也如願以償,龐弗雷夫人說一忘皆空不會有任何太出格的副作用。“你是說把頭髮變顏色?不,當然不會,一忘皆空可沒那麼糟糕,你從哪裡聽說的?”龐弗雷夫人說。
一忘皆空對動物似乎不起作用,溫納發現那條銀色小蛇還是照樣恨她,於是她在它面前練習了幾個低階魔咒,就讓它留在改良過的老鼠夾子上,不管了。
為了能更好的練習魔咒,她甚至錯過了萬聖節派對,就在聖誕節放假的前幾天,她終於有自信既快又好地施展出一忘皆空,但她卻在最後一刻猶豫了。就在她找到埃德加,想認真地和他談談時,卻發現他在看一份報紙。
魔法界的報紙都很有趣,上面的人會和電影裡一樣動來動去,埃德加指著《預言家日報》上的一則新聞。
“這個傢伙真是太可憐了。”他說,“他老婆拋棄了他和另外一個魔法師跑了,他就自己給自己施了個一忘皆空。”
溫納正在掏魔杖,一聽這話不由愣了一下,她小心地看著埃德加,輕聲問,“如果你是他,你會怎麼做?”
埃德加把報紙扔到一邊,站起身,給自己泡了杯咖啡。“我嗎?”他覺得這個問題很有趣,還真的思考了起來,過了半天,他終於慢悠悠地說,“我不會那麼沒用讓自己的老婆跑掉的。”
“……可是一忘皆空能讓人忘掉不好的回憶。”
埃德加聽了這句話難得愣了愣,很顯然他也覺得有點對,“但忘掉那段不好的記憶……”他皺著眉,慢慢地說,“那並不代表那段記憶消失了,用逃避的方法讓自己生活在虛假的快樂中,這難道不是懦弱的表現嗎?”最後他搖搖頭,說,“反正我是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那可以讓你獲得更快樂的生活。”溫納說。
埃德加看了她一眼,有些不開心。
“那麼那個人也不會是我。”他說。
於是溫納慢慢把魔杖收了回去。
她向埃德加告別,路過熱鬧的斯萊特林休息室,大家都在興致勃勃地討論回家的事宜。
溫納回到自己的房間,走到窗戶邊。一口氣憋在胸口,怎麼吐都吐不出來。埃德加的話就像披了一層濃重的黑影,沉甸甸地壓在心頭。她慢慢轉過身,餘光瞥到了床底那個硬邦邦的銀色身影,那是她在禁林邊撿到的一條蛇,溫納這些天一直在用它練習魔咒。
然後溫納猛然想到她在撿到這條蛇後,湯姆的異狀。
溫納的心突然激烈地跳動起來,她的目光看向桌上厚厚的一沓資料。為了研究一忘皆空這些咒語,她錯過了很多集體活動,而現在,她也決定放棄這個惡毒的咒語,不對埃德加使用。
但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這個叫一忘皆空的魔咒為什麼這麼熟悉?最後她疲憊地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她走到床邊,讓自己四肢舒展躺在床上,可激烈跳動的心就像門外急促的腳步聲一樣,讓她額頭冒汗,喘不過氣。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了出來。
溫納在床上躺了很久,雙眼直直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起初她的視線很模糊,但漸漸的她看到了那些在陽光中跳動的灰塵。這就好像她的記憶被強行掰掉了一角,矇蔽了她的心神,而現在她把那塊被掰掉的奪了回來。
她都想起來了。
溫納想起自己在孤兒院的生活,每天只能吃一塊硬邦邦的黑麵包。想起每天都要給科爾太太買香菸,想起比利的那隻白色小兔子,想起湯姆鼻子下流出的紅殷殷的血。也想起了收養她的威斯伯爵,成為威斯家繼承人的古怪魔法,收到入學通知書,被分到斯萊特林,認識了埃德加,他給她搶座位。
她慢慢地坐了起來,感覺自己的手腳是那麼的陌生。
溫納開啟門,佩拉歡喜的聲音直衝她的耳朵。她焦紅色的頭髮是那麼的美麗,搭配著漂亮的綠眼睛,還有藍色的長袍,就像一顆五彩繽紛的聖誕樹。
“溫納,你想聖誕節來我家玩嗎?”她興沖沖地說,把一封雪白的信扔到她懷裡,還得意地衝她眨眼睛,“一定要來哦!”
溫納僵硬著身體收下了。
“你的臉色看起來真蒼白。”佩拉發現了溫納的異狀,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溫納盯著她一會,慢慢笑了,她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