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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納鎮定極了,她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變戲法似的從懷裡又掏出一個大袋子,擋在他倆之間。
礙於這個大包裹湯姆不好動作,只好不上不下地懸在她上方。
他似乎在衡量是現在撲過來還是以後撲過來。
半晌,他淡淡道,“看樣子你買了很多東西。”
當然,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她做了萬全的準備。
“沒帶多少錢,所以這些東西都是撿來的。”就為了準備這些能攔住你的大袋子。
“撿來的?”他維持著這個動作笑著說,“什麼時候你也會做這種事了?”
隨即他故意把鼻子湊到她小巧的耳廓下,炙熱的氣息已經貼上她的脖子,唇若有若無地撩撥試探。溫納眉頭抽搐,她脖子上的面板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說沒反應是騙人的,湯姆是個極具吸引力的人,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他的笑容溫柔迷人,他的胸膛結實寬闊,溫納深吸一口氣。
“我有點累,準備回房休息。”他聽到她這樣說。
湯姆笑了一聲,鬆開手,退開一步,“當然可以,你的房間我幫你理好了。”
理好了?用那裡理的嗎?
溫納面露冷笑,她的眼神滑過他藏著自己內衣的胸口,略顯呆板地回答,“謝謝。”
他替她開啟門,溫納把購物袋放進櫥櫃裡。轉過身時湯姆還站在門口,嘴角懸著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溫納,“晚安。”
湯姆“恩”了一聲,手指帶著暗示又帶著挑逗地在門板上劃了劃。
他知道哪裡能讓女人顫抖,哪裡能叫她們慾求不滿地低叫,也知道什麼樣的笑容能撩起女人的性/欲,他從來都深諳此道。
他現在就可以佔/有她。他可以把她推倒在地板上,在冰冷的木板上撩起她的裙子戳進她溼潤窄小的甬/道。她根本毫無經驗,也許不知道親吻後的下一步就是上床。也許她會掙扎,但這隻會增加遊戲的刺/激性。
可如果他這麼做了,這可能成為他唯一一次擁有她的機會。他不想讓她以後離得他遠遠的,他想要她留在自己身邊。
“晚安。”他勾著嘴唇說。
他的臥室就在她的對面,門合上後溫納就聽到他走進自己房間的聲音。
“啪嗒。”
他剛走進自己的房間,溫納就像被抽走脊椎了似的癱在化妝鏡前的椅子上,她筋疲力盡地把臉埋在手掌裡。一天發生的事像流水一般從眼前閃過,她全身的骨頭都軟綿綿的,肌肉也十分痠痛,這都是走了太長時間的關係,她很想把一天的事整理一下,但她太累了,不想再動一根指頭。
她開啟包裹,取出鄧布利多給她的紫色溶液,扭開蓋子聞了聞,有一股奇怪的香味,並不好聞,她把它丟在床邊。
倫敦的這個季節到了晚上通常都會下雨,為了防止寒氣進來,她像往常一樣鎖上窗戶拉上窗簾,走回床邊,把枕頭從被子下抽出來,放在床墊正中間,再將外衣脫下蓋在上面,偽裝成有人躺在上頭的假象。然後她吹滅蠟燭,刻意打了個大哈欠,悄悄溜到窗戶下。
她努力保持清醒,但她困得眼皮都在打顫,可是又睡不著,因為今天埃德加離開的姿勢就像釘子一樣死死紮在她的瞳孔裡,她輾轉反側,心裡懊惱地想嘆氣,可那口氣到了嘴邊又吐不出來。
等到半夜的時候,對面的房間傳來輕輕的開門聲。
腳步聲靜靜地響起,它們在她的房間前停留了很久,溫納縮在窗戶邊一動不動,她並不驚慌。湯姆每天晚上都會在她的房間門口待一會,她不清楚他是在考慮什麼,但也許是出於最後一點矜持和禮貌,他從沒有在半夜的時候破門而入過。
果然,五分鐘後,腳步聲漸漸遠去。
像幾天前一樣,他離開了。
是的,忘了說,這幾天溫納一直不敢太早閉上眼,生怕湯姆衝進來。他們僵持著,互不退讓。她總能聽到他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的聲音。湯姆似乎很喜歡巡視自己的領地,他也許認為自己是個國王,半夜在屋子裡閒逛也是身為王的重要職責。
但每次閒逛了一會,他就出門了,耶達對此閉口不談,她不會問它,因為它每次都會把她的所有言行舉止忠誠地上報。
湯姆離開後她仍然維持著坐著的姿勢,縮在袖子的手卻悄悄握緊了。
他走了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每次出門後她的窗戶都會被開啟。如果她猜的沒錯,她的窗戶是被那個監視她的傢伙開啟的,也許是為了方便監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