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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祖先推算,世人會自取滅亡……”吳進微微皺眉,其實古籍中還有許多部分他還沒弄明白。
“他算得還真準……”何弼學苦笑。
“這事很嚴重的,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吳進略為不滿。
“女神耶……這太無稽了!”何弼學搖搖頭。
“你相信有鬼卻不能接受有神?你也好有趣!……事實上,按照古籍的記載,許多事都是合理的。帝皇血脈在歷史上有個名稱,被喚作‘天子’,天之子,足證明他們其實來自不同於人類的地方,在他們的血液裡流著想追求長生不死的因子,因為他們最初正是來自這樣不會老不會死的地方。”聽完吳進的解釋,何弼學驚得呆愣在那兒,他雖然是個歷史白痴,但也知道第一個自稱自己是皇帝的傢伙,發了瘋地想找到長生不老藥,死後連墓在哪裡都沒人找得到。
“你瞭解了?……現在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吧?看看小琳,道術失靈後被讓負面力量影響得心性失常,如果女媧重臨人間,你覺得會怎樣?”
沉默地凝視著星空,自從玉環、玉如意重回女媧像身上後,天地間便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就好像一切善惡可以輕易地被感受到,彼此間互相拉扯。殷司苦笑,他無意毀滅這個世界,是世人自己步向滅亡。
殷司費了不少工夫才找到這座傳說中的女媧像,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四件玉器跟長生石真正的歸屬便是她,而他心底也清楚,女媧被喚醒的那天,便是這個世界的審判日。
“剩下的玉器在哪裡?”胸前掛著翠綠色長生石的固倫和靜公主踩著旗鞋走到殷司身邊,即使行動上有些不方便,她還是固執地穿著彰顯她尊貴身份的服飾,就算她的朝代早已過去,她始終如一地高高在上。
“玉牌的下落還在調查,玉葫蘆在何弼學身上。”殷司溫柔地望著她,可說到何弼學的名字時顯得特別輕柔,這種情況讓他感覺有些不妙。
每次奪舍時他總會被原本的靈魂影響,如果是平常人還好,但像拉旺多爾濟、殷堅這類人,情感強烈到足以影響他的時候,情況就有些糟。他原本就對固倫和靜公主有好感,加上拉旺多爾濟的迷戀,自然一發不可收拾,現在又多了殷堅對何弼學根深蒂固的羈絆,他實在耗去了太多心思在感情上頭。
“何弼學?”固倫和靜公主眼神一亮,頑皮之間隱隱約約藏著兇殘,她記得那個大眼睛的男人,如果玉葫蘆還在他身上,那事情就簡單許多,把人殺了,搶走玉器,一乾二淨。
“這事我會處理,你不必費心。”殷司柔聲說著,語氣卻意外堅定。他知道固倫和靜公主打什麼主意,唯獨這件事他不希望最後的結局太過血腥,也許他打從心底有些瞧不起這些平凡人,但這不代表他得用殘忍的方式去捏死一隻螞蟻。
“是我多心,還是你對那個叫何弼學的男人特別不一樣?”
“是你多心……”
何弼學緊急被call回電視臺,新成員陳湘慈果然跟他的頂頭上司盧曉惠吵了起來,兩個女人的戰爭沒人敢介入,標哥打的如意算盤是想推何弼學出去當炮灰,一個是他手下、一個是他學姐,總不能讓那個男人置身事外吧?不過外表純良,其實內心非常險惡的何弼學,硬是拖了快一個鐘頭才“急匆匆”地趕回電視臺,就算發生核爆,世界末日也早過了,這傢伙像事不關己一樣坐在太平洋會議室裡納涼。
“標哥會殺了你的……”張正傑一直在強忍笑意,何弼學則是一副“他如果還有命來殺我,就讓他殺吧!”的得意表情。要安撫盧曉惠那頭母獅子,標哥絕對要比貓還多九條命。
“嘿……你是小湘吧?我是何弼學,你跟著他們叫我學長就可以了!”何弼學友善地伸出手,眼前那個留著一頭棕紅色捲髮的年輕女子用力地回握他。
“沒想到老闆這麼年輕哩!”小湘嘻嘻笑著,何弼學注意到了她的牙齒矯正器,現在的年輕女孩很肯花心思來改善自己的外表。
“命不夠硬千萬不要打學長的主意喔!”張正傑調戲著新人,陳湘慈則不甘示弱地回瞪他一眼。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何弼學高舉右手,陳湘慈點點頭,俏臉紅得快跟她的棕紅色捲髮一樣了,她還沒遇過像何弼學這樣的上司,年輕、帥氣還十分可愛。
“我們部門很黑啊!為什麼還想轉調過來?”真正發問的是張正傑,語不驚人死不休,雖然是事實但說出來還是挺傷人的,何弼學兇狠地妄想用大眼睛瞪穿他。
“學長你記得前一陣子的地鐵喋血案嗎?還找不到兇手是誰的那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