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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接過他手中的傘往教學樓去。
撐著傘跑似乎也沒有比淋雨好到哪去,溶溶秋雨在校服外套上覆了淺淺一層。
跑進教室,同學們都在上晚自習,她從後門進去拿了申請表和水性筆揣進兜裡,轉身又跑入雨中。
陸同塵站在校門口的建築下抽菸,他身後廣告牌變換著光,夜雨像是為他清雅的身形籠了一層薄紗。
沈蔻跑進,嘴裡喘著粗氣,將申請表和筆遞至他面前。
他滅了煙,伸手接過,藉著校門口的路燈看清了申請表的大致內容。
一寸的登記照應該是從前照的,裡面的小姑娘兩條麻花辮,笑得乾淨純粹,下面是整齊排列的方塊體小字,規矩且挑不出錯。
細細看下去,找到家長簽字那一欄,“這兒?”
沈蔻趕忙點頭。
修長如玉的手指捏住她粉色外殼的筆,帶著微妙的違和感。
陸同塵垂著眼,他簽過無數份合同檔案,寫得是同樣的簽名,可偏偏手中的這一張給他的感覺,與其它都不一樣。
蒼勁有力的行楷落於紙上,與她一筆一劃的規矩小字渾然一體。
沈蔻眼睛微亮,從他手中接過筆和紙,抬頭認真道謝。
他點頭,“回去吧。”
沈蔻正準備轉身,反應過來手中的傘還是他的,隨即又遞還給他。
“你拿著。”他看一眼路邊停著的汽車,“車上有備用傘。”
沈蔻走出幾步後往回望,陸同塵已經上了車,她衝那輛黑色商務車揚揚手,也不在意他究竟看沒看見,只覺得心緊張得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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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下旬,沈蔻總算成功搬進了學生宿舍。
她給外地的舅舅去了電話說住宿的事,舅舅那邊答應得爽快,舅媽這邊她湊了兩千還回去,才勉強堵上了她的冷嘲熱諷。
行李不多,週末挪出半天也就搬完了。
日子又回到了平靜的軌道,日復一日地念書、趕功課,週末則去西餐廳兼職,點餐站臺、洗碗打烊,都是一件一件學著做。
從前家境殷實,她尚且可以無憂度日,如今只得靠自己。
所以,雖慶幸有陸同塵雪中送炭,她也怕自己陷得太深。
等沈蔻在宿舍裡住了幾日,才覺出不對勁來,她連攢下的住宿費都還沒交上去,自己的住宿回執單已經發下來了。
沈蔻疑惑,心中卻又有隱隱的預感,趁著下課的空檔去辦公室問了班主任。
班主任從備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