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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船上載是什麼人。卻沒有想到自己扮演的角色,是不應該這麼多話的。
先前在船上還想著要如何寡言少語好混過這一個月,賺取一百萬回上海花差花差,轉眼間就忘到腦後,實在是太不專業了。
好在看帶魚的模樣,也並沒有起什麼疑心。不過以後可以注意了,真要被發現是個冒牌貨,可不是好玩的。
當下不敢再多話,老老實實跟著帶魚,往那輛陸虎走去。
後面遊艇的速度頗快,已經靠上了岸,我走到陸虎邊,帶魚為我們拉開車門,臨上車我回頭望了一眼,正看見遊艇上走下一人,不由得一呆。
這是個年輕女郎。短髮墨鏡,穿著帶肩章的短袖牛仔布襯衣和牛仔短褲,露出兩條小麥色的修長美腿,腳上蹬了雙運動鞋。這樣的氣質,比全身制服的女騎警更英氣逼人。
這個人,我卻是認得的。
兩年沒有見面,也不知她祖傳的頭痛症有沒有找到治療的良方。
兩年前我在D爵士的暗世界聚會上碰見她,那時我中了死亡暗示千里迢迢跑去找路雲救命,卻不料撞見了她這個暗示的大行家。之後還和這個夏侯嬰共赴一處古墓,解開一個千古之迷。那次取出的一個珍貴墓藏,還堂而皇之地擺在我的書房裡,被每一個來訪者當成贗品。
原來她就是鄭餘的貴客,可是她擅長的是暗示,也就是用一些手段,包括神秘的線條符號,改變施術物件的精神狀態。這樣的秘術,和氦…3計劃能有什麼關係?
想起路雲和我說過,鄭餘邀請她但她拒絕了,夏侯嬰的能力和路雲有共通之處,都是精神層面的秘術,看來夏侯嬰就是鄭餘請來代替路雲的人了。
悍馬的車門開啟了,一個老人從車裡出來,向夏侯嬰迎去。這老者的面容,讓我感覺似曾相識。
寇雲看我望向老者,張嘴要說什麼,卻醒悟帶魚就在旁邊,伸手在我背後寫了個字。
一個很簡單的左右結構的漢字,我很容易就分辨出來。
“林”。
是林文,這個迎接夏侯嬰的老人,正是林文。只不過他比警方找出來的照片以及張團長所說要更蒼老,我才一時沒有認出。
“您認識這位小姐嗎?”帶魚問。
我一時愣住。如果否認,以帶魚的觀察力不可能看不出我在說謊,承認的話,我現在可是頂著戴行的身份呀。一咬牙索性不去回答這個問題,就當沒有聽見。剛才帶魚說原以為我難以相處,現在就讓他嚐嚐我性格古怪之處吧。
那邊夏侯嬰看見了迎向她的林文,自然也連帶著看見林文旁邊的我們。她帶著墨鏡,看不出她的眼神,但是向我們看了一會兒之後,就徑直走了過來。
林文略有些愕然,因為夏侯嬰並沒有在他身前停下。
夏侯嬰站在我面前,取下了墨鏡,打量著我,微微皺起眉頭。
我心臟通通直跳。天哪,以我現在的造型,就算是至親好友,也要圍著轉三圈才敢相認,夏侯嬰和我就只在兩年前相處過幾天,她竟能認出來嗎?
腦中閃電般劃過思感鎖定理論,頓時想到,能力者可以用精神鎖定物體,那麼像路雲夏侯嬰這樣擅長精神秘術的人,看一個人肯定不止是外表,更包括一個人的精神氣質,或者說腦電波、精神場。這種玄之又玄難以言說的東西,肯定就是夏侯嬰認出我的關鍵。
完蛋完蛋,要是夏侯嬰叫出那多這個名字,寇雲或許可以仗著是寇風的妹妹有條活路,我肯定被扔下海喂鯊魚呀。
“怎麼看見我刨光了頭髮,就認不出了嗎?”我搶在大爆炸前硬著頭皮說。同時向她眨了兩下眼睛。
帶魚在我的側面,林文被夏侯嬰的身體擋住了視線,他們都看不見我這個小動作。
夏侯嬰的眼神在我的鬍子上打了個轉,忽然笑道:“的確差點認不出。”
我一顆心終於放回了原處。
剛才我只提頭髮不提鬍子,又向她眨眼暗示,以夏侯嬰的頭腦,不難猜到我出現在這裡是有古怪的。但我吃不準的是,她和鄭餘,到底是怎樣的關係。我和夏侯嬰並無深交,說起來是她幫了我的大忙,我卻無恩於她,如果她和鄭餘交情很深的話,也不會替我掩蓋。
好在現在看來,暫時脫離危險。得找個機會告訴她我現在的名字。
好奇心真是害人,多留了這麼一會兒,險些萬劫不復啊。
“夏侯小姐,原來您和戴先生是舊識啊。”林文走上來說。
“是的,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