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4頁)
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點回去,都注意安全——還有那個楊姐別叫了,多破壞咱局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的形象啊。”
蘇君子微笑著看著盛遙揮手走人,開著舒久把車開走,心裡覺得就像是一塊石頭突然落了地,有點空,但更多的是鬆了口氣。
盛遙他……終於放開了。
沈夜熙把車開到了門口,等了大概得有十多分鐘才把姜湖給等出來,其實莫匆就和姜湖說了兩句話,姜湖出門以後就轉身去了衛生間,在鏡子前站了好半天,才把情緒和表情都調整好。
這個案子和柯如悔有關係,因為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第一起讓他懷疑到柯如悔的案子中的那個死者的屍體旁邊,就是有著兩個血字“審判”的。柯如悔這又是在做什麼?只是針對執法者,讓整個城市的人造成恐慌麼?
不……這還不夠,審判兩個字,對於柯如悔來說,究竟代表了什麼意思?
你研究人心,知道人心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麼——
莫匆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姜湖知道自己雖然表情平靜,心裡卻是悸動了一下的,這件案子看起來非常清楚明白,殺人的人被殺的人,動機或者殺人方法都一清二楚,卻不知道為什麼,讓他覺得特別的詭異。
究竟是什麼力量,能讓他們在殺人後做出這樣出奇一致的事情?一個流動在不同城市、不同地域之間的犯罪團伙?動機又是什麼?又為什麼會選擇這些人作為被害人?
姜湖深深地吸了口氣,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那些邪惡的事情,總是在想象力的幫助下給人們帶來最大限度的恐慌,這大概就是惡魔的力量總能成為人們的夢魘的原因。不,柯如悔既不是神也不是惡魔,他只是個最普通的人類,無論他怎麼標榜自己的行為和能力,他都只是個在某一個學科上有些研究的變態殺人狂,只是個罪無可恕的犯罪嫌疑人罷了。
他想,我能逼得你以“自殺”的方式逃脫一次,就能讓你再滾回地獄去。
沈夜熙抽完了一整根菸,才看見姜湖晃晃悠悠地走出來,打了個哈欠,鑽到副駕駛上,看向沈夜熙的眼睛裡還帶著水光:“我肚子好餓……”
沈夜熙醞釀了半天的諸如“莫局跟你說什麼了,沒難為你吧”“又出什麼事了,別憋在心裡”或者“最近不安全,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其實別人都無所謂,主要是給你聽的,你老人家衝鋒陷陣之前也考慮考慮我”之類的話,全被他給憋回去了,那一瞬間表情精彩紛呈無比糾結。
姜湖詫異地看著他:“啊……你不餓麼?”
沈夜熙木然地搖搖頭。
“那你幹什麼那個表情,我只是想吃飯,又沒說想吃你。”姜湖又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說。
沈夜熙又木然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調戲了。
他一腳把油門踩到底,咬牙切齒:“漿糊你死定了。”
晚上怎麼算賬是另說,反正沈夜熙覺得,心裡那點七上八下的擔心,忽悠一下就隨著他三言兩語地散了。
姜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靠在一邊,手肘撐起頭,閉上眼睛打盹——心煩的事情都交給我,你只要永遠扮演那個勇往直前的英雄一樣的角色,帶著大家抓到兇手,保護這個地方就可以了。
有的時候,男人之間的感情,很難說出口。想讓他每夜都乖乖巧巧地靠在自己懷裡,想讓他每天都能過得安安心心的,外面風刀霜劍,都自己一個人遮擋了。
可那都是不可能的。
沒有甜言蜜語,即使心裡想著,嘴上也說不出,甚至連最親密的時候,都帶著說不出的較量味道,一個狡猾,一個強橫。
然而這不代表心裡的牽掛少上那麼一分一毫,即使溫柔都放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一幫人草草地見了個面開了個短會,就分兵各路了,蘇君子盛遙還有孟嘉義去了本地那起案子的犯罪現場,沈夜熙帶著姜湖和馮紀到了張小乾所在的分局,剩下的人留下整理線索。
馮紀是個有些沉默寡言的人,狙擊手出身,討論案情的時候也一般不輕易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是聽著,偶爾補充一兩句,衣著很隨便,只帶了頂帽子,襯衫的扣子開著,裡面意見深灰色的背心。
相比起來姜湖就一本正經多了,這人的襯衫永遠斯斯文文地連袖口的扣子都是繫上的,特別熱的時候也不怎麼穿短袖,微卷的頭髮和眼鏡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學院裡走出來的大學生。
不過這兩個人卻意外得談得來,楊曼說這可能是因為嗅到了同類的味道。
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