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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樣品的成功率自信滿滿。
&esp;&esp;然而幾天後,沒等樣品遞到我手裡,尉遲峻便告訴了我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沒有足夠的啟動資金。
&esp;&esp;缺什麼都不能缺錢,沒錢那叫寸步難行。長期以來,我都一直處在衣食無憂的狀態中,即便最困苦的時候,也不過就是風餐露宿,殺馬飲血。但這些都是個人的存活問題,我還真沒仔細想過,要養活一大幫人,招攬壯丁,組成一支騎兵該付出多大的代價。
&esp;&esp;錢!最大的問題是,我沒有錢!
&esp;&esp;換而言之,想要做成這件事還得回去跟陰老大開口要錢,否則一切免談。這兵荒馬亂的年代,可不是隨隨便便振臂一呼,便能招來一群不要錢的人的。平民百姓肯當兵打仗,很大程度上並不是為了什麼遠大理想而參軍的,他們為的不過是軍中三餐溫飽,每月所得軍餉罷了。
&esp;&esp;行軍打仗講究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其實招攬軍士,組成騎兵,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esp;&esp;我把陰識安插在河北的情報系統全部搞癱瘓了,以至於現在劉秀那邊再有什麼動靜,我也無法及時得知,更無法向新野傳遞任何情況。在這種情況下,陰識沒有氣得從新野殺到下博來把我痛揍一頓已屬不易,我若再開口向他索要一筆數目不小的錢他會有可能給嗎?
&esp;&esp;只怕他會真把我當瘋子!而且是個又想企圖挖孃家錢,拼命倒貼丈夫的超級瘋子!
&esp;&esp;要怎麼樣才能讓陰識相信我,心甘情願的掏錢出來呢?
&esp;&esp;我愁得接連幾日吃不下飯,尉遲峻見狀,好心提點道:“莊公子足智多謀,計策無雙,姑娘若有難解之事不妨去請教他。”
&esp;&esp;還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竟忘了還有莊遵這號人的存在。於是急忙拄著柺杖去找他,沒想到莊遵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後,嗤聲:“你都已經這副樣子了,還想怎麼折騰?”
&esp;&esp;那種神情,不屑中似乎還帶有替陰識極度的惋惜,彷彿在說:“有妹如此,不如去死。”
&esp;&esp;我也清楚自己給陰識捅了多大的簍子,所以儘管莊遵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我也儘量剋制,低聲應和:“公子說得極是,但”
&esp;&esp;“但你還是不死心是不是?”他冷冷的接過話去“當真不見棺材不落淚,好好的女子,費這心搞這些做什麼?你若真有閒暇,不妨先替你的這雙腿多考慮考慮!”
&esp;&esp;他聲色俱厲的樣子讓我打了個寒噤,沒來由的聯想到了陰識。大哥他,若是見到我落到現在這副慘狀,估計會比莊遵更憤怒吧。
&esp;&esp;“程先生說我的腿有治癒的希望”潛意識裡竟把莊遵想象成了陰識,我很小聲的解釋,唯唯諾諾。
&esp;&esp;“哼。”他冷哼一聲“程老先生說的是,也許有治癒的希望。”他加重了“也許”兩個字的發音。
&esp;&esp;我一哆嗦,咬著唇可憐兮兮的說:“求公子出個主意,陰姬感激不盡。”
&esp;&esp;他翻了個白眼,很不耐煩地揮手,轟我出門:“去!去!去!是你要錢,又不是我莊子陵要錢!”
&esp;&esp;再無二話,竟然當真像趕蒼蠅一樣把我轟了出來。
&esp;&esp;我氣得差點破口大罵,莊遵這傢伙,看起來一副斯文樣,接觸久了,便會發現其實他骨子裡又狂又傲,也許他真有才,也許有才的人與生俱來的都帶了股狂傲之心,可至少鄧禹不這樣!
&esp;&esp;鄧禹有才,或許他也狂也傲,但至少他從來不會用這麼惡劣的態度來對待我!
&esp;&esp;那是因為他對你的感情不一樣――心裡有個小小的聲音不經意的將事實洩了底,我愣住,頓時百感交集。
&esp;&esp;也許的確如此。對待不同的人,才會用不同的心去對待。就像馮異說的,他若愛一個人,必然會專房專寵,無可替代。
&esp;&esp;然而劉秀他
&esp;&esp;猛地搖了搖腦袋,把心中的疼痛強行略去,我深吸了口氣:“子山,扶我回房,我要寫信給大哥。”
&esp;&esp;“姑娘可想到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