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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我著急的是沒辦法再和莊光取得聯絡,即使中間有個陰興傳遞有無,也甚是不便。
&esp;&esp;“我要出宮!”我撅著嘴耍無賴,雖然這樣的手段每次均未見有何成效,但我除了發發孕婦脾氣,實在想不出更合理的理由要求出宮。“宮裡太悶了!”
&esp;&esp;劉秀沒理我,徑自取了皇帝信璽在詔書上蓋了紫泥印。
&esp;&esp;“這是什麼?”除秦代和氏璧傳國玉璽外,皇帝玉璽一共有六枚,用以處理各類行政事務。這六枚璽印分別刻的是“皇帝行璽”、“皇帝之璽”、“皇帝信璽”、“天子行璽”、“天子之璽”以及“天子信璽”其中“皇帝信璽”專門用作三公任命詔書。
&esp;&esp;劉秀將詔書收於袖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朕擇定了大司空的最佳人選!”
&esp;&esp;“哦。”我沒留意,心裡琢磨盡是要如何溜出宮去。
&esp;&esp;“過來!”他向我勾勾手指,神態輕佻得卻更像是在召喚寵物。
&esp;&esp;“我要出宮!”我蹭過去,抓著他的胳膊使勁搖晃,舊事重提。
&esp;&esp;笑容倍加寵溺:“朕陪你一起去”
&esp;&esp;“不要!”我一口回絕。
&esp;&esp;開玩笑,他要跟我一同去,那不是什麼都穿幫了?
&esp;&esp;琥珀色的眸色逐漸加深,心跳沒來由的跟著漏了一拍,我對他的神情變化實在是太熟悉了,外人或許看不出他細小動作的變化,我卻瞭如指掌。
&esp;&esp;心中警鈴大作,才要提高警覺,他已慢條斯理的笑說:“朕想,也是時候去見見故人了。”
&esp;&esp;我呆若木雞,半天也消化不了這句話,他泰然自若的起身,順手也將我一併扶了起來:“一起去吧,朕命人備輦。”
&esp;&esp;抓狂!
&esp;&esp;欲哭無淚!
&esp;&esp;背上突然爬上寒絲絲的冷意,看來他不僅早知道莊光的存在,也早知道我和莊光聯手玩的那套暗度陳倉的把戲。
&esp;&esp;他什麼都知道,卻偏偏不戳破,任由我們一夥人在他面前演戲。
&esp;&esp;我心裡不爽,甩了他的手,擺出一張臭臉。
&esp;&esp;“怎麼了?”
&esp;&esp;“你明知故問。”
&esp;&esp;“生朕的氣了?”他摟住我的腰,空著的另一隻撫上我的肚子,碎碎唸的嘮叨“目不視惡色,耳不聽淫聲,口不出敖言”
&esp;&esp;我的手肘向後一縮,使勁撞在他的肚子上:“整天聽你嘮叨,不瘋才怪!”
&esp;&esp;他擋住我的手,笑:“不是朕故意要瞞著你,而是以莊子陵的為人,他若得知朕已知曉,立時便會離開雒陽。”
&esp;&esp;“那你也不必瞞著我啊!”我仍是耿耿,難以釋懷。
&esp;&esp;他用食指點在我的唇上,一副深為了解的表情:“以你的性子,能瞞得過他的眼睛麼?只怕瞞得了一時,天長日久,難免露出馬腳。”
&esp;&esp;“那你現在又不怕他知道了?”
&esp;&esp;“不是不怕,只是事情總這麼拖著,絕非長久之計。朕看了那些簡章,句句精闢,此等人才如何能讓他屈居民間,不為所用?”
&esp;&esp;我眨眼:“你打算怎麼做?”
&esp;&esp;他沉吟不語。
&esp;&esp;“高官厚祿誘惑之?擺出皇帝架子強迫要挾?”
&esp;&esp;他搖頭:“莊子陵何等樣人,此等做法只會更快把他逼走而已。”
&esp;&esp;“那你究竟想怎麼做?”
&esp;&esp;“昔日武王以太公為師,齊桓以夷吾為仲父,而今――朕欲拜子陵為三公!”
&esp;&esp;猛然領悟到剛才那張蓋了皇帝信璽的大司空詔令,我頓時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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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最終還是沒讓劉秀直接去見莊光,而是先將莊光從陰興府邸“請”到了北軍傳舍,莊光是何等聰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