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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竟是下起了流星雨。
可惜的是,地上的人兒正忙忙碌碌著,哪有時間去瞅這人世間難得一見的美麗光景?
唯有那靈智已開,一雙碧眼微微閃爍的黑水靈蛇寶寶蜷縮著蛇軀,眼巴巴的往天邊張望,似乎想要從漫天的流星雨中看出自己的影子來。
旖旎一夜。
當陳浮雲從睡夢中悠悠醒轉過來的時候,手下意識的往身邊一探,那股熟悉的溫熱**已是無處觸碰,他睜開眼,夜色尚未褪去,天邊啟明星高懸,星輝明亮,如夢如幻。
陳浮雲的左右已是看不到青衣的蹤影,唯有一張周邊雪白,中間細密的繡著十多個紅色小字的繡帕放在他的身畔。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藉著前方跳動著的篝火,陳浮雲凝視著這張繡帕上的字跡,淡淡的悵然若失。
“青衣!”
陳浮雲站起身,高聲呼喊,聲音在空曠的原野上傳盪出很遠很遠,卻很久很久都沒有回應。顯然,青衣已經走遠,或許沒有走遠,只是不願回應她的會長大人而已。
陳浮雲嘆了一口氣,心中那股淡淡的悵然若失在夜風的吹拂下逐漸深入肺腑,他怔怔的遠望西北方向,眸光裡似乎已經看到了那道漸行漸遠的青色身影。
半個時辰之後,天邊亮起一線曙光,朝陽次第刺破重重雲翳,灑落在地面的黃沙上,像是披上一層淡淡的紅衣。
陳浮雲收拾一番,迎著熹微的晨光,舉目望向西北,最後,本想換個方向走的他還是抬起腳,微微躊躇一下後,決計繼續往西北方向走去。
……
深淵魔域內晨光初綻,現實中的綿陽市夜幕剛剛降臨,街頭巷尾華燈初上,陳狗剩穿上一身乾淨利索的運動服,開了輛公司新配發的小霸道,一路轟鳴著朝綿陽國際飯店行駛過去。
此刻,綿陽國際飯店的地下停車場,幾個長相極為彪悍的男子如同門神一般,惡狠狠的站在停車場的入口前,來飯店吃飯的大小車輛,不論裡面坐的是大老闆還是高階官員,一律靠邊停車。
幾個早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飯店保安蔫搭搭的瞅著這幾個作威作福打起架來完全不怕弄死人的大漢,臉上滿是忌憚,心道今天的市公安局裡的公安們都跑哪兒去了,打了二十多個電話等了大半個小時,還是沒有人過來處理。
這不是胡鬧嘛!
綿陽國際飯店的經理王大貴三十出頭,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剃著個利落的平頭,一臉橫肉,腰桿子挺拔粗壯,看得出來是個年輕能幹鎮得住場面的傢伙。
“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馬上從這裡給我滾蛋!”王大貴站在一個看起來個頭比他還高一些,身體更是雄壯得像是一頭牛犢子般的壯漢面前,眼睛微眯,面色不善,冰冷的開口道。
“啪!”
回應王大貴的是一個掄圓了的大如蒲扇般的大巴掌!
“這年頭,傻逼二貨的蒼蠅咋他孃的打都打不完,在爺跟前嗡嗡的,草!”
暴熊蠻不講理的一巴掌把王大貴直接扇倒在地,強悍的手勁打在王大貴的臉上時,王大貴只覺得整片天都忽然坍塌了下來,又覺得有一架轟鳴的飛機正往自己的身邊呼嘯而過,嗡嗡嗡……
在他身子落地的時候,幾顆帶血的牙齒滾落在地,王大貴在地面上爬都爬不起來,身子不斷的打著顫,雙眼翻白,顯然是被打蒙圈了。
暴熊甩了甩手,瞥了眼倒在地上連哼唧聲都發不出來的王大貴,怒目圓瞪,往人群間一掃,冷喝一聲:“都他孃的給老子滾遠遠的,靠近這裡十米之內的,老子見一個打一個!”
這群看熱鬧的人登時就像是見著凶神惡煞般,紛紛往後撤退十幾步,一些膽小點的當時做鳥獸散開,膽子大點的則是數著步子退到十米開外,一臉期待的等著看下一出好戲,有的人則是撥通了市公安局的電話,說有人在綿陽國際這邊聚眾鬧事兒,請公安幹警從速派來過來解決,不過這些聲音大多石沉大海,聽不到任何音信。
嘀嘀嘀!……
一陣汽車鳴笛聲從人群外響起,正是陳狗剩駕駛著他那嶄新的霸道出現在了綿陽國際飯店的停車場前。
“又是一個跑來找虐的。”
“現在的年輕人啊,開了個霸道就覺得自己牛逼了,咱也別提醒他,讓他吃點苦頭好了。”
“老爺子說得對,就衝這開車的小夥子喇叭按得太響,咱就有責任有義務讓他接受社會教育,省的以後蹲監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