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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醞釀了許久的的狂風暴雨終於瓢潑而下,窗外登時響起一片灑豆般的雨點打窗的聲響。
雨打窗臺,屋內卻寂靜得連呼吸都可以聽聞,注意力集中的程思思細心的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才將受傷女人的傷口縫合,女人也早已疼得麻木,昏迷不醒。
“洪哥,狗剩,你們先出去下,我給她換身衣服。”
忙完最後一針之後,程思思仰起頭來,嘴角翹起一絲微笑,朝陳狗剩和王洪道。
“好的。”
王洪和陳狗剩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道了聲好就起身往門外走去。
出門以後,王洪從兜裡掏出一包蘇煙,開封遞給陳狗剩一支,看了眼他那被咬出許多個牙印血肉都有點模糊的手指,索性先遞出火機給他點上,再給自己的也點上,兩個男人站在門外有點沉默的一深一淺的抽著煙。
“蕭總說,你小子有點心軟,要我看,你陳狗剩不是心軟,而是像個慈善機構出來的老好人。”
王洪眸光落在陳浮雲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用半開玩笑的口氣,淡淡的揶揄道。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男人打女人了。”
陳狗剩抬起眼望了眼王洪那帶著些許揶揄味道的目光,一臉平靜的道。
王洪點了點頭,淡淡一笑道:“我也看不慣。但是我發現我看不慣的事情太多,有時候即使有心去管也管不過來,所以很多時候都不願出手去管。你還年輕,還有那麼點年輕人應該具備的正義感,等你到我這個年紀,或許也就不會想著要挺身而出伸張正義了。”
陳狗剩咧嘴一笑道:“讓洪哥見笑了,回來的時候,我看蕭爺面色不太好看,是不是因為這事兒不高興?”
王洪搖了搖頭,眯著眼又吸了一口煙,才開口說道:“蕭爺如果不高興的話,就不會讓你把這女人帶回來了。”
陳狗剩問道:“那是因為什麼?難道是楊廣鴻的事兒?”
王洪點頭道:“楊廣鴻那條老狗,發起瘋來誰都敢咬,蕭爺擔心他鬧起來一發不可收拾,最後驚動了有關部門,將這萬達廣場的專案直接搞黃了。”
聞言,陳狗剩深吸了一口煙,許久才吐出一道煙氣,沉吟道:“既然他是條瘋狗,何不如讓他從此閉口。”
王洪微微一愣,然後會心一笑道:“狗剩,你小子學習能力很不錯嘛,最近是越來越上道了。不過這楊廣鴻不是他兒子楊文,對付他不能來硬的,只能來軟的。硬刀子殺人見血,軟刀子殺人無形不留痕跡,這一點,你得跟著蕭爺多學。”
陳狗剩笑笑道:“嗯,我知道,洪哥,聽你這麼說來,我們蕭爺已經琢磨好如何對付這楊廣鴻了?”
王洪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蕭爺是我見過最有韜晦的一個爺們,我跟了他快二十年了,還沒見過有他邁不過去的坎呢。你別看楊廣鴻蹦躂得厲害,蕭爺真要琢磨著對付他,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王洪這話說得輕描淡寫,話語裡頭,對蕭景山的崇拜之意很是明顯,能讓一個跟在自己身邊的人對他如此崇拜有加,不論蕭景山是不是王洪說得那麼傳神,他人格魅力極大的這一點,已是不用多加置疑。
王洪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房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程思思從房間裡出來,意味深長的望了眼王洪,又將目光落在陳狗剩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她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身體太過虛弱,需要多休息。”
陳狗剩點了點頭,對程思思報以微笑,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皺眉問道:“她身上的毒癮要怎麼弄?”
程思思眸光一閃,笑道:“我在醫科大的時候,碩士論文交的就是一個關於藥物療法戒毒的課題,如果她有戒毒想法的話,我不介意在她身上實踐一下當初來不及實踐的理論。如果她沒有戒毒意願的話,那就只能任由她自生自滅了。”
陳狗剩點了點頭。
王洪笑著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也就只能如此了,狗剩啊,有些人,你救得了她一時,救不了她一世,關鍵時候,還得她自救。”
王洪這話說得在理,陳狗剩聽著也心安,也是,像她這樣的毒女,如果不想著自救的話,誰也救不了她。
川地的風雨一旦下起氣勢,一時半刻的也就停不下來,直到晚飯時分,外面的狂風暴雨電閃雷鳴還是一直綿延不絕,這一場暴雨,只怕是要下足了勁才會停了。
綿延這邊的風雨正勁,陳浮雲與高飛帶領的最強王者公會數百兄弟們正在魔幻之都內殺戮正當激烈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