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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資料庫有沒有被入侵;馬基姆(伊洛克人),聯絡一下損管班和地勤組的負責人。所有人都給我注意點,別讓敵人的詭雷給炸了!”
在用一連串的冷靜命令成功地穩定了部下情緒之後,特瓦茲人慢慢地坐在了地上,無力感霎時間充滿了全身。託西澤和姆潘巴的福,想要殺回馬槍的那兩艘怒嵐艦現在將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防空方面,根本無暇他顧,而她們在早些時候所釋放出的那15架太空戰鬥機,早就已經被鬼魅一樣的兩架HS轟殺至渣。而那艘剛剛結束跳幫作戰的怒嵐艦大概是因為怕傷到剛抓獲的那四個戰利品,並沒有繼續加入戰團。不管是什麼原因,動彈不得的懷遠號總算是暫時逃脫了被擊沉的噩運。可是,又有誰能保證這種狀況可以一直持續下去?又有誰能保證敵人沒有潛伏著的援軍?又有誰能保證這些敵人不是某個大規模國家的馬前卒?
而且,這些一見面就二話不說地開打的特瓦茲人究竟來自何處呢......
陸戰隊長覺得自己的一個頭都快要變成兩個大了。這些事情以往全部都是由艦橋軍官負責思考的,如今卻壓在了他的肩上!但是,他卻沒有不這麼做的權利,那三名中尉同樣也沒有。高階軍官已經全部離開,剩下的這些船員,只能靠自己了!
緊急狀況往往是最有效的人類潛能催化劑,輪機組、損管班和地勤組的三名中尉以及各自的副手僅僅用了不到三分鐘便全部聚集在了艦橋裡。因為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硬跑過來的緣故,沒有一個人不是氣喘吁吁,但是相對的,同樣也沒有一個人打算休息。
“入侵者走的相當匆忙,並沒有破壞艦橋的裝置,詭雷和計算機病毒也都沒有設定。看來他們的目的只是俘虜艦橋軍官。”
那瓦爾卡納一邊努力適應著舵手席,一邊向三名中尉說明著情況。反應速度,反饋力矩,所有的一切早都已經按照伊萬諾夫的操作習慣調整完畢了,他這個外人咋一上手真的非常吃力。
“關鍵是他們俘虜艦橋軍官是為了什麼。而且就算再怎麼不願意讓戰利品受損,連主炮遠距射擊都不進行也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坐在艦長席上的薩達姆不禁沉思起來。對於他的這個位置,地勤班長曹復興與損管組長阿爾伯特。希勒都沒有任何異議。
當其餘眾人一面忙著手中的工作一面思索答案時,作為臨時代理通訊員的錢益謙突然聲音高亢地報告了起來:“敵艦傳來通訊!請問是否投放於視屏?”
“投放!”儘管對於自己的這個嶄新角色實在是心中沒底,但薩達姆還是乾脆利落地下達了命令。一切都靠隨機應變吧!
錢的笨拙操作使得視屏足足花了三秒種才算是成像完畢。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名有著深灰色鱗片與紫色瞳孔的特瓦茲男性,眼眶邊緣的十六個凹陷與八個凸起表明他是和那瓦爾卡納同樣的橙左族群。除了鼻孔右側的那道彎曲傷疤外,他在外貌上並不引人注目,可以說是橙左族群中的大眾臉——但他那套頗有特色的制服可是非常的不簡單,因為這就是八年戰爭中的特瓦茲宇宙軍常服!
“右肩飾帶為紫色,胸章圖案為金底一銀月……他居然是個副區域協統(大致相當於聯邦軍的少將),而且還是特別近衛軍的!”
那瓦爾卡納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悄悄地以英語為周圍的戰友們做著解釋。但是他顯然大大低估了這位同胞的聽力,只見視屏中的特瓦茲人狂怒地豎起了面部的鱗片,極其粗暴地用坎普特語呵斥了起來:“連祖先的語言都忘記了嗎,叛徒!!!”
“那場戰爭早在400年前就已經結束了。現在無論橙左還是綠右,所有的特瓦茲人都已經成為了聯邦的公民。你的這句‘叛徒’,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通的。”
薩達姆以流利的坎普特語為那瓦爾卡納解了圍。紫瞳的特瓦茲人吃驚地望了他一眼,隨即再次回覆到了剛開始的猙獰表情:“聯邦?我們是根本不承認這種東西的存在的!所有的特瓦茲人都毫無疑問的是我聯合共和國的公民!戰爭從來就沒有停止!”
彷彿是在賭氣一樣,特瓦茲人在交談中使用了英語,而且說的也相當不錯。不過薩達姆是不打算和他在這種枝節問題上浪費時間了,飛行員們依然在外面拼死抵擋呢!
“歷史問題暫時先放一邊,我們不打算把時間浪費在相互扯皮上。你們在大張旗鼓地抓走艦橋軍官後反倒突然停止針對我艦的攻擊,這種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艦這個詞出口時,薩達姆只覺得心頭猛地一沉,一股沉重的責任感悄然逼了上來。
第一卷 第七章 戰爭從來就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