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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能怪他們欠考慮,畢竟第十一艦隊的各個戰隊在執行拓殖任務時基本就沒碰上過裝備太離譜的敵人,況且這些移民行星基本都是因為“衰變之疫”才脫離聯邦的,自己發展出的地方武裝怎麼可能不帶上老家的烙印?
可既然“基本”和絕對並不等同,那麼意外就一定會存在。今天,懷遠號就碰上了這個意外:那四艘敵艦儘管只有大約400米的全長,但是卻有著幾乎佔了半個艦身的巨大發動機艙段,機動性即使和聯邦軍的驅逐艦相比也毫不遜色;它們的艦身是漂亮的流線型,並且兩舷延伸出的翼狀艙段和宛如刀尖的銳利艦首都佈滿了武器,而凸出的腹部吊艙中更是容納了一門超大口徑的巨型粒子炮!
如同鷹隼一樣兇悍的外表,主要武器全部均為固定式,並且牢牢地指向前方……無論是西澤義雄還是張逸明,無論是艦橋軍官還是一般船員,在這種熟悉的造艦風格面前,所有人的心情都漸漸變的沉重。
“怒嵐艦:利刃573。”那瓦爾卡納默默地讀出了位於敵人旗艦艦首的那段文字。整艘懷遠號上,再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種表意文字了。因為,這些是特瓦茲橙左族群的文字,是和漢字並稱為聯邦文化瑰寶的坎普特“本字”!
是的,第1223拓殖戰隊所屬突擊巡洋艦懷遠號,遭遇到了遊離於聯邦之外的特瓦茲移民!而且,還是繼續使用著八年戰爭時代軍事術語,拒絕迴歸聯邦的有武裝移民!
“伊萬,任意規避!”張逸明毫不猶豫地給操舵手下達了這個命令。儘管他知道這將會大大降低己方命中率,但他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聯合議會與特瓦茲之間的那場八年戰爭,在聯邦公民當中可說是婦孺皆知,而中央軍校也非常喜歡用其中的經典戰例來對學生們進行戰術教學。所以,張逸明對這些怒嵐艦的可怕之處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儘管她們實際上只是和驅逐艦同級別的小型艦艇,可是一旦多艘怒嵐艦配合起來,就會立即變成如同狼群一樣兇悍的狩獵集團,所到之處連塵埃也不會剩下!
在發生在28世紀的那場八年戰爭當中,以怒嵐艦為坐騎的特瓦茲“狩隊”(通常編制13艘)官兵們,就是採用這種作戰方式摧毀了聯合議會軍的無數巨型戰列艦。而他們也正是在當今的聯邦宇宙艦隊中,承擔機動打擊任務的強襲戰隊的前身。可是現在,這種恐怖的叢集狩獵戰術卻用在了同在聯邦軍中的懷遠號身上。
四艘怒嵐艦與懷遠號展開了對頭衝鋒。但雙方都不是在進行那種毫無技術含量的“萬歲”衝鋒。仗著姿態調控發動機的向量噴口以及小型艦艇的堅固龍骨,這五艘互為敵我的戰艦,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讓航行路線變成了一團亂麻,而雙方在衝鋒途中所投放的大批彈藥,也因為這個原因幾乎沒有出現任何命中彈……
可是雙方誰也沒有著急。小型艦艇之間的對決和戰列艦那樣的巨炮對射有著根本上的不同,在對艦戰鬥完全交由艦長負責的情況下,兩艘驅逐艦級別的艦艇甚至能從距離三萬公里一直打到三百米!而以武勇著稱的特瓦茲軍人顯然更能做到這一點,在電磁投射炮發射的無數導彈面前,在旋轉炮塔射出的五彩中子光束面前,他們的速度不降反增,甚至在通訊迴路裡大聲地唱起了戰爭讚歌!
“規避,規避!不要以為躲的了一時就躲的了一世!”張逸明在心中惡狠狠地詛咒著這些如同泥鰍一樣滑溜的特瓦茲人。瀟雨的負傷對他的刺激實在是太過嚴重了。“只要距離再近些,你就算是用戰艦拿大頂也絕對不會有任何效果的!”
彷彿為了回應他一樣,一道來自怒嵐艦腹部巨炮的反物質光束準確地命中了懷遠號的艦首。藍色的弧光開始在全艦的斥力場蔓延,而艦橋軍官們也感到了絕對不能置之不理的震動。
“艦首護盾能量降低了10%!”春美不安地向張逸明報告了這個訊息,“敵人武器的功率完全出乎意料,再這樣被命中下去我艦恐怕會失去斥力場的保護!”
“他們更糟!被命中的話根本不是10%的問題!”張逸明仔細地調整著炮塔的角度,嘴角不僅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衝鋒是雙方都在進行的對頭衝鋒,他們現在儘可以上竄下跳,儘可以自由射擊,但現在已經輪到我們的回合了——”
張逸明將瞄準光環完全鎖定在了帶有旗艦標誌的利刃573身上。此時,雙方之間的距離已經僅剩下了最後的數十公里,對面的怒嵐艦群很顯然打算越過懷遠號後再殺他一個回馬槍。可是張逸明已經針對這個戰術做出了對應決策。
“射擊!!!”在兩艦交錯的一剎那,張逸明啟動了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