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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敢當其項者無不一合而倒!
光刃的嗡嗡聲,臨死前的慘叫聲,叛軍的咒罵,以及自軍的戰吼……儘管戰場環境無比噪雜,但是雪和伊萬諾夫卻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們平端著上了刺刀的粒子步槍,沉著冷靜地瞄準射擊,將所有敢於舉槍還擊的武裝船員全部斃命當場!叛軍們無比驚恐地發現,這兩人居然能夠將光束從友軍之間的微小空隙射出,然後精確無比地掀掉己方士兵的天靈蓋!
四名艦橋軍官就這樣穩步推進著。他們的作戰意志不知為何無比高揚,完全超出了常理的範疇;而特瓦茲叛軍們的抵抗意志也不知為何出乎意料的孱弱,他們沒有像八年戰爭中的祖先那樣不計傷亡地發起猛烈反衝鋒,反倒在僅僅損失了近30人後就龜縮在拐角處練起了烏龜縮頭功。可以說,他們連與敵人正面相對的勇氣都沒有表現出來。也許,這異常的一切都和目前眼神凌厲的雪有關?
如果按照那些低成本太空冒險劇的套路發展,這些叛軍接下來就會鬼哭狼嚎地四處逃散,而英雄的四人組合則會像打鴨子一樣輕輕鬆鬆地把他們一掃而光,隨後威風凜凜地攻佔艦橋,擺著極酷的POSE開始聯絡友軍。
但現實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武裝船員們雖然退入了通道拐角,但是因為人員集中的緣故攔阻火力也驟然強了好幾倍,迫使張逸明和春美不得不停止衝鋒。更嚴重的是,緩過勁的叛軍已經變的冷靜下來,他們甚至開始投擲起了手榴彈!
儘管這種在艦內使用的手榴彈裝藥量與破片數都和野戰型號沒法比,但是它對於輕步兵仍然有著足夠的殺傷力——而四人現在的裝備情況也只能達到輕步兵的標準。好在他們之前並不只是一味猛衝,早就從敵軍屍體那裡蒐集了不少的複合材料鎧甲部件,所以在這突如其來的手榴彈攻擊面前並沒怎麼受傷:張逸明的左臂和前胸被劃開了幾道口子,而春美的小腿也出現了一些淤青。但是,手榴彈爆炸所產生的聲光與煙霧始終是掩護進攻的好手段,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兩名膽大的叛軍趁此良機猛地撲了出來,如果不是春美憑直覺揮出的一刀,他們手裡的光刃已經把張逸明劈成兩半了!
但終歸是有驚無險。偷襲失敗後,雙方暫時都沉寂了下來。不過,這卻是暴風雨前的最後平靜。富有節奏的“鏗鏘”聲已經從遠處悠悠地傳來,艦橋軍官們的神色也隨之變的越來越凝重。因為他們知道,錄屬叛軍的ST裝甲——吃了聯合議會軍ST部隊大虧的特瓦茲軍在八年戰爭末期才開發出來的那種本土版本,終於要出場了!
“我們手裡的武器可對付不了這東西。怎麼辦?”張逸明微笑著簡短問道。
“惹不起就躲!咱們改走頭頂上的整備通道就是!”春美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眼裡。
“正好,繳獲的敵軍資訊終端裡有很詳細的通道地圖。”伊萬諾夫得意地揚起了手中的裝置。
“不過語言問題該如何解決?”雪很自然地接上了談話。在經歷了生死與共的考驗後,此前的猜忌已經被不知不覺地拋在了腦後,那種同伴之間的默契終於再次迴歸在了四人的身上。
“就交給我了!我的坎普特語可是僅次於大叔的!”春美得意地仰起了頭,但隨即再次皺起了好看的細眉:“但是我們該怎麼遲滯那個綾波薰模仿者?如果讓它從下面打上一炮,那咱們可是根本逃不掉的!”
“先把這裡的手榴彈都收集起來。”張逸明開始與伊萬諾夫一起搭人梯,手中的戰刀也開啟了光刃;
“然後拋棄多餘的粒子彈匣,並且破壞掉保險裝置。”已經完成了這項工作的雪再次端起了步槍,開始為張逸明的切割工作提供掩護。
“最後引爆手榴彈,把那些高能粒子一齊釋放出來!!!” 作為人梯墊腳的伊萬諾夫向春美伸出了邀請的手。
30秒後,高能粒子的狂濤彷彿地獄業火一樣橫掃了通道。拐角處的武裝船員們在這無比巨大的光與熱面前,抱著灼傷的手臂發出了哀號,而剛剛趕到的那部仿ST動力裝甲,主探測儀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光芒給徹底搞亂!
當混亂平息之時,四名成功越獄的俘虜,再次從他們眼皮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特瑪家的指揮官再次出現在視屏上時,臉部的鱗片已經因為過於疲勞而顯得鬆鬆垮垮。不過聯邦眾人可不打算把同情心浪費在他的身上。
“如果我沒記錯,閣下當初好象只給了我們五分鐘的考慮時間吧?可是從那時開始,已經過了二十五分鐘都不止了!”
薩達姆促狹地笑著,開始展現無比犀利的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