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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甲駕駛員。而且是個相當高階的駕駛員,據本人說頭銜是帝國禁衛騎士。大副,看來這次硬骨頭們真的抓了個大人物!”
“全艦官兵以命相護之人,豈是假貨!在下雖為俘虜,但禁衛騎士與少將同級,故要求相應待遇,首先,需與陛下見面!”
惠斯特粗暴地板打斷了薩達姆的介紹,頭顱高傲地抬起,充滿了蔑視的目光直直地瞪向鈴宮。沒有人在這種行為面前會不生氣,而俘虜以往的行為也已經大大增加了押送人員的厭惡感。自整備管道出來後就志願加入押送的鄒峰已經抄起了等離子步槍的槍托,準備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但是鈴宮阻止了他。在眾人印象中總是帶著火氣的她,在受到了如此的侮辱後表情卻是異常的平靜:
“在下惶恐,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惠斯特從鼻孔中哼了一聲表示同意,兩隻碧藍的眼睛依然看著天,簡直是“不屑”這個詞的活生生註釋。
然後,鈴宮爆發了:
“到底誰是俘虜,你還是我?!還與少將同級,你說同就同了?!哪個國家的垃圾騎士跑到這裡發癔症,嫌命長了是吧?!”
“吾乃宇宙神威無敵超級一流大帝國皇家禁衛騎士!女人果然是女人,神聖的戰場絕不能被你們玷汙!”
被槍頂住了後背的惠斯特也耿著脖子罵了回去,場面眼看就要失控。突然,艦長室的合金艙門快速地滑向兩邊,換上了一套嶄新常服的張逸明,邁著標準軍步走出房間,輕輕地將手搭在了鈴宮的肩上,平復了少女的怒火。
但是他其後的言論,卻令在場的所有聯邦軍人大吃一驚:
“批准會面許可。”
“陛下!臣有心救駕,卻遭賊眾俘虜,實在罪該萬死啊!”
“賢卿之忠朕已心領,以一人之力至於此方,乃帝國騎士之楷模,豈能罪之?”
忍耐力到了極限的薩達姆,帶著滿臉的噁心回過了頭:“這幫傢伙的腦子到底停留在幾世紀前啊?!以為這裡是拜佔廷還是北京啊?!”
伊萬諾夫與鈴宮深有同感地用力點頭。撇開那些讓人頭暈目眩的古代拉丁語不提,光兩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地抱成一團就已經相當噁心了。不過好象只有高大威猛的惠斯特一個人在哭,摟抱也是他在主動,至於矮胖猥瑣的“皇帝陛下”,則完全是一副正兒八經的威嚴樣子,像哄小孩子一樣地安撫著剛剛連鈴宮也敢惹的帝國騎士。
“呵呵,還真是挺感人的嗎。看來,那些歷史劇裡的煩瑣文戲也不全是在胡說。”
從房間鑽出來後,張逸明就沒有露出過帶負面情緒的表情。此刻,就算依舊冰冷無比的雪在身後沒有停頓地注視著,他的話語依然很快樂。至少,是表面上。
目前,四名艦橋軍官以及在艦內俘獲敵人的輪機長,在張逸明的命令下已經全部聚集在了這個並不寬敞的審訊室內。他們當然不是來欣賞兩名俘虜令人噁心的宮廷禮節表演的,而是為了趕快把情報從他們的嘴裡撬出來。畢竟,展開地毯式搜尋的飛行隊已經發現並消滅了五名滲透者了!
撇開已經變的一言不發的雪,另外三人對重新站起來的張逸明還是抱有信心的。阿育布星系的全員捱整雖然是因為他的失誤,但是在最後的關頭化解了危機的也是他;對矮胖俘虜的第一次審訊雖然以失敗告終,但是他的果斷也避免了流血慘案的發生。
不管怎麼說,張逸明都是一艦之長,從航海時代到現在一直是戰艦靈魂人物的存在。
對面的兩名俘虜已經結束了痛哭流涕的階段。高大的騎士開始單膝下跪,神情肅穆地恭聽矮胖主公的教誨。這些對話儘管依舊是使用拉丁語,但是張逸明他們全部都已經使用了即時翻譯器,談話的內容自然是被聽了個一字不拉。不過,這些對話還真是沒什麼價值,矮胖俘虜無非是在講述一些本國英雄的事蹟,並且告戒自己的部下不要因為一時的挫折而輕生,努力活下去才是對祖國最好的回報......
簡單來說,就是廢話。問題是,這些廢話居然能把那個騎士惠斯特感動的涕淚交流。這幫傢伙的腦子到底停留在幾世紀前呢?薩達姆的腦中,再次出現了這個疑問。
“薩達姆大叔。”張逸明親切的問話讓輪機長突然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輪機組的小夥子們一直管他叫老爹,大叔則是艦上的小姑娘們常用的稱呼。而“薩達姆大叔”這個稱謂,還從來沒被人使用過。因此,直到這句問話被第二次的說出,43歲的薩達姆才總算是處理完畢了話中的資訊,慌忙地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