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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家族慰靈祭對特瓦茲的兩個族群來說,都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如果在這一天無所事事,按照習慣法是要當眾接受鞭笞的!而且,硬骨頭們個個都是好手,相信出事故掉到亞空間的可能性基本就是零了。咱倆現在一起離開,不要打擾人家好嗎?”
面無表情的通訊員沒有做出絲毫的行動。穿著厚重艙外服的雪,並沒有挪動自己腳步的意思,而是開始闡述自己觀點:“亞空間並不只是一個單純空間。如此大規模地在此聚會,無論是聚會者還是亞空間,都將有遭受嚴重損害的可能。“
“證據呢?信口開河誰都會,硬骨頭們不是傻瓜,僅僅幾句話是嚇不倒我們的!“
那瓦爾爆發的軍人氣勢幾乎無法阻檔——但是雪輕鬆地接了下來:
“難道你沒有察覺到嗎?從久遠以前開始,當你們在亞空間的慰靈祭中散發強烈執念的同時,亞空間中就會產生相應的波動。”
橙左族群的那瓦爾卡納驕傲地挺直了腰身,雪所說的這種現象,在特瓦茲傳統中被看成是慰靈祭當中的最高潮部分:“那是祖先英靈對吾等的回應,乃吾等武人莫大之榮耀!”
雪的眼睛稍稍地眯起了一些:“這個世界上,事情的真相往往被埋藏在最深的角落。亞空間的真實回應,與你所認為的那種回應,是否具有相同的屬性呢?”
春美覺得頭有些痛了。冷漠卻富有感染力的語調,玄而又玄卻往往代表了真理的言論——這還真是雪的一貫作風。因為雪以往曾經利用這種模糊的預言解救過全艦的危機,那瓦爾卡納現在是被暫時噎住了,但他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他心服口服。到了最後,還得由春美這個大副出面解決:
“那瓦爾隊長,作為家族最重要節日的慰靈祭,一定要好好進行才是!”
“雪少尉,你能夠這樣為戰友著想,的確是值得讚揚的行為!”
陸戰隊員們拉下了臉,雪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芒。敢愛敢恨敢說敢笑的小公主鈴宮春美,怎麼突然間變成了套話連篇的官僚?就算是張逸明,偶爾擺架子訓人的時候,說的也沒有這麼廢。
——陸戰隊員們寫在臉上的這些字,春美當然是看的一清二楚,(5'1'7'z'手'機'電'子'書)不過她卻沒有像以往那樣撅嘴生氣。首先,這些已經完全特瓦茲軍人化了計程車兵性格就是這麼直爽,並沒有什麼惡意;其次,她要說的話才剛剛開了個頭:
“所以,留讓雪留下來觀摩如何?如果那瓦爾隊長他們真的對亞空間產生了什麼影響,相信雪一定可以在第一時間處理吧?”
冷漠的少女望向了春美。對於這個有些匪夷所思的委託,她看來非常滿意,那無可挑剔的美麗眼睛裡甚至有了些許的讚揚:“很繁重的工作量,但是可以完成。”
那瓦爾卡納聞言也鬆了口氣。撇開那開玩笑般的“處理超空間波動”不談,只要雪能夠鬆口,不再阻止祭奠的進行,他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況且家族的習慣法裡,慰靈祭又不是不允許嘉賓參觀,只要這位來賓是勇武的戰士就行——而雪以往的表現完全符合這個標準。於是,他將右拳置於心口,對雪和春美行了一個正式的戰士鞠躬禮:“那麼,在下將立即開始那瓦爾家族慰靈祭。鈴宮大副也作為嘉賓列席嗎?”
春美慌忙地擺了擺手,微笑著謝絕了特瓦茲人的邀請。慰靈祭沉悶到是不沉悶,頌歌、戰舞、搏擊等等都會出現,可以說是相當的熱鬧。可問題是,這些從數千年前的特瓦茲內戰時代開始就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對於現在這些深受各種藝術形式薰陶的聯邦年輕人,特別是春美這樣的縱情派承天舞FANS來說,這些古老的儀式真的沒有絲毫吸引力可言。
更何況,這個祭奠會一直持續到晚上,而參與者又必須在當天齋戒,連一毫克的食物都不能入口!一向胃口很好的春美,可不想就這麼被餓的半死。
於是乎,大功告成的春美揮手告別了已經開始演唱祭奠頌歌的人們,幾乎是小跑一樣地衝到了出入艙口,逃一般地回到了令人安心的溫暖艦內。這些動作雖然極其誇張,但也有它的道理所在。春美可不是純粹的無神論者,雪以前的種種表現,她現在想起來心裡依舊發毛,這會兒人家都已經明確說了要出手了,她難道還要在一邊觀看這些糝人的超自然現象不成?輕輕地調整了一下呼吸,春美低頭看了看腕部時鐘:已經是上午十點十分了。
接下來幹什麼呢?脫去艙外服的春美無聊地想著。張逸明代替自己值的那6個小時班,現在才剛剛過去了三分之一,而午餐時間則更是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