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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蘊涵著巨大能量,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恐懼感的可怕沉靜。
“氣勢確實很足。但這支艦隊的名號真的是‘憤怒的諾波拉’嗎?我覺得‘憤怒’這兩個字實在是不恰當啊。哎呀,瓜子又沒了,小黑哥,麻煩你再跑一趟好嗎?”
懷遠號觀景室中,瑞雯潔望望手中已經空了的零食袋,微笑著對姆潘巴拋了個媚眼,讓這位一直戰戰兢兢地守候在她身後的HS駕駛員當場打了一個冷戰,隨即頭也不回地衝向了自動物資配給機。
“欺負他真好玩。嘻嘻,老西你看!差點被自己的右腳給絆倒呢!”
瑞雯潔就像一個少女一樣咯咯地笑了起來,姣好的面容頓時變得更為明豔。但是坐在她身邊的西澤義雄在這股致命誘惑力面前卻是完全無動於衷,線條剛硬的臉上只有疲憊的表情:
“小夥子還沒談過戀愛呢,不要太過於欺負他,說不定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就當是替他女朋友提前訓練他了。男人嘛,既然天生比女性強壯,多照顧一下我們也是應該的。對了老西,你還沒有給我解釋第六艦隊的名號呢。”
瑞雯潔仰起了精緻的腦袋,一雙湛藍的大眼睛可愛地望向了西澤義雄。自從她正式成為了投誠者後,就經常拉著西澤到處閒逛,順便也向他請教有關UOE的各種知識。而西澤義雄本人,對此也沒有任何怨言。
“第六艦隊原來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大家都叫他們是‘夠橫,夠硬,夠狠’,連同一戰場上的友軍見了他們都想繞著走。那時的他們是名副其實的‘憤怒的諾波拉’,總是喜歡不留預備隊地發起全面衝鋒,而且不管艦隊司令是來自橙左還是綠右,不出半年就會被艦隊本身的風氣所同化。不過,自從4年前那瓦爾中將成為艦隊司令後,這支戰果與損失都同樣驚人的艦隊就發生了根本上的變化。”
西澤義雄的詳實解說深深地吸引了瑞雯潔,以至於她根本沒有察覺到姆潘巴小跑著送來的瓜子。作為一名從軍十餘年的老兵,西澤親眼見證了第六艦隊的變化,並且由衷地為那瓦爾中將的手段感到佩服,而這種情緒也直接地反應在了對瑞雯潔的轉述上:
“中將剛來到第六艦隊時,那些分艦隊司令和大小參謀們沒有一個人把他當回事,甚至有人暗中開辦了賭局,賭他究竟是被環境同化,還是最終受不了走人。但是,中將卻一直堅持了下來,沒有受到周圍人群的絲毫影響。相反,他反而開始影響這支擁有百萬兵力的艦隊來。”
“那瓦爾閣下說服了那些頑固的軍官們嗎?這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瑞雯潔不由得讚歎了起來,那種頑固堅守傳統硬的像石頭一樣的軍官,她在文明監察軍見的實在是太多了。
然而,西澤義雄神秘地笑了笑,給了她一個否定的回答:“當然不是,那些石頭幾乎是不可能說服的。他只是讓第六艦隊與擁有同樣作戰風格的‘具裝的跳蕩騎’連續進行了三次高模擬度的實戰演習,用本艦隊的全面戰敗潑醒了那些軍官。隨後,大刀闊斧的改革就開始在艦隊中推行了起來,那些反對改革的油子軍官,不管他是橙左還是綠右,通通被一腳踢了出去,讓他們再也不能尸位素餐。”
“這位中將閣下,真是個了不得的人啊。” 瑞雯潔心悅誠服地伸出了大拇指。她本來就不是很有心機的人,這次是真的被那瓦爾卡斯潘折服了。
“那瓦爾……你們懷遠號陸戰隊的隊長也是這個姓吧?他也是一個優秀的戰士,這麼多年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能和狂戰士單對單的人呢。他和中將閣下是一個家族的嗎?如果是的話,那這個家族還真的是人才輩出呢。”
瑞雯潔直截了當地表達了心中的想法,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這種乾脆利落的作風令西澤很是欣賞,他的臉色也越發地明朗了起來:
“是的,那瓦爾家族是橙左族群中最為有名的家族,千年以來為各個領域輸入了無數的人才。當今的家主那瓦爾卡斯潘,以及未來的家主那瓦爾卡納,也是這眾多佼佼者中的一員。”
“未來家主?!難道陸戰隊長是?!”
瑞雯潔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而西澤的笑容也越發地燦爛了起來:
“對,那瓦爾卡納正是中將閣下的長公子。”
“我不願意去見父親大人。”
懷遠號艦橋。一臉憂鬱的陸戰隊長那瓦爾卡納推開了張逸明手中的那份通訊,拒絕了父親的會面邀請。
“那瓦爾少尉,為什麼不去與父親見面?自懷遠號出擊以來,你們應該已經一年沒有見面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