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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成為了被視作升官踏板的若曼神學院衛隊隊長,並且在一年以來的工作贏得了很多學生的友誼以及一批老牧師的敵視。至於原因嘛……
“嗝…佛雷德大哥果然講義氣,這酒真是不錯!”
在微弱的燭光下,凡爾納暈暈乎乎地將酒瓶高舉了起來,灌多了白葡萄酒的他現在正處於高度興奮之後的麻痺階段。
“我挑酒的眼光是絕對不會錯的。話說回來你可別光顧著自己喝,你這位新朋友可一直都在旁邊看著呢。”
佛雷德里克就像倒水一樣地把一滿杯白葡萄酒倒進了嘴裡,隨後又惡狠狠地咬下了一大塊鹹豬肉。這副豪爽的吃相引起了蟲蟲的很大興趣,它“咕唧咕唧”叫著湊近了膀大腰圓的德國人,好奇地開始打量起他的鎧甲裝備來。
“啊?蟲蟲?這個我也沒辦法,它好像根本就不吃我們的食物。學院裡給它送了兩次吃的了,一次比一次好,可惜它連動都不動。噢對了蟲蟲,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佛雷德里克大哥,學院看大門的,對我們這些經常在外面玩太晚的學生相當照顧。”
醉醺醺的凡爾納對著蟲蟲舉起了酒杯,隨後開始摸索起自己那份鹹豬肉來——但是那三隻早就在一旁流口水的狗狗已經把那塊上等鹹肉給偷走了。
“應該用‘我’更合適——其他學生晚歸的總和加起來也只有你的一半。另外……它真的能聽懂我們的語言嗎?”
佛雷德里克並不計較凡爾納把自己叫做“看大門的”,但是對有著一副可怕長相的蟲蟲卻一直放不下心來。凡爾納當場拍著胸脯打了包票:
“放心吧!蟲蟲很聽話的,你就把它當成第四隻狗狗好了。對不對,蟲蟲?”
“咕唧咕唧~”
三米長的蟲蟲聽話地點了點頭,它的動作真的和一隻小狗差不了多少。
“原來如此。這樣看來我就不必在屋裡安排衛兵了。”佛雷德里克點了點頭,他現在完全相信蟲蟲是無害的了。但因為此刻夜色已深,他也必須立即回去了。
“那麼傑拉爾就好好休息吧,我回值班室了。再見!”
揮手告別後,佛雷德里克伸展開了盤起的雙腿,小心翼翼地站起了來,開始捂著腦袋向門外走去——對於身高接近一點九米的他來說,這間狗捨實在是太危險了。
凡爾納沒有回答。他已經依偎著蟲蟲香甜地睡著了。高大的衛隊長會心地笑了笑,輕輕彈了一下蟲蟲的大腦袋後便離開了。
這是一個無比安靜的夜晚,狗舍方圓數百米之內沒有任何可疑的動靜。然而,當帕克第二天一大早來到狗舍窗邊時,卻當即口吐白沫,人事不省地倒在了地上。
因為早先的五隻生物現在只剩下了三隻。'手機電子書網 。。'
“你們這些守衛是吃乾飯的嗎?!虧你們還自稱是對主最忠誠的醫院騎士,怎麼會連一隻大蟲子都看不好?!!!”
被醫院騎士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救醒之後,帕克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幾位可憐的守衛給罵了個狗血噴頭。這種忘恩負義的行為激起了騎士們的公憤,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副院長的頭銜,他們早就把這個囂張的傢伙給揍成豬頭了。
“有一點務必請‘副’院長大人注意。學徒凡爾納也在失蹤人員之列。”
佛雷德里克故意在“副”字上用了重音,算是做了一點小小的報復。但很可惜,帕克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那個傢伙?!誰知道是不是同謀呢?!總之海因裡希衛隊長,我對你們的工作非常失望,非常失望!竟然讓賊人這麼容易地潛入,而且還在狗舍的地板上挖了這麼大一個洞!你們必須負起這個責任來!”
海因裡希一言不發地聽完了帕克的咆哮,隨後一把抓過了副院長枯槁的手腕,把他連脫帶拉地弄到了洞口旁邊。
“衛隊長海因裡希,你想幹什麼?!上帝啊,這都什麼味兒啊!”
此時的帕克可謂是飽受煎熬。一方面,佛雷德里克那隻蒲扇一樣的大手就像老虎鉗一樣把他的手腕夾的生痛。另一方面,從大洞中傳來的陣陣惡臭也在不斷地刺激著他那隻敏感的鷹鉤鼻。最後,那三隻因為失去朋友而變得毫無生氣的看門狗在見到他後立即精神得活象遇到了敵人的野狼,憤怒的汪汪叫聲瞬間就塞滿了帕克的耳孔。
“有關責任的問題副院長完全不必擔心,我們衛隊一定會把那幾個小賊給抓回來的。不過他們並不是賊‘人’。諾,請副院長聞聞這個。”
佛雷德里克遞上了一塊仍然有些溼漉漉的手帕碎片。那上面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