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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好了,走吧。」
收到迪克的暗號,尼杉和米奇一左一右地把尤特慢慢地扶了出來。每走一步,由特便感到身體有如被撕裂般地疼痛。但是不管怎麼樣,尤特也說不出自己實在走不動這句話,因為剛才被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深深刺傷了他深為男人的自尊。
從剛才就一直沒看到馬修的身影,因此尤特問米奇道:
「馬修怎麼了?」
「因為剛才你突然消失不見,當尼杉正覺得奇怪時,就看到黑色軍團的傢伙們從廁所裡衝了出來,為了避免絆腳,就叫馬修那小子先回去了。你想想,像他那種輕刑犯如果被捲入這種麻煩會很可憐吧?」
「說得也是。」
因為米奇的好心腸而撿回一條命的尤特,強忍著劇痛微笑著。
「尼杉,那個菜鳥怎麼了?」
在A區入口的警衛,看著尤特被一行人懷疑地問著。這個人就是當初帶尤特和馬修來到A區的卡斯利。
「只是不小心被絆倒了,在混亂中被其它人踩了好幾下罷了。」尼杉用冷靜的語氣向警衛說明。卡斯利點點頭表示瞭解後,動了動下巴示意一行人離去。在旁邊緊張兮兮的米奇總算鬆了一口氣。
尤特拖著咔啦作響的身體死命地爬著樓梯,好不容易才上了三樓。迪克將尤特扶到了床邊坐下後,尼杉和米奇連忙趕往自己的舍房準備點名。數分鐘後,在A區響起了警鈴。
「退後一步!」
警衛的吼叫聲在室內不斷地迴響著。
「當警鈴響起時,這扇門就會自動關閉。」如同迪克所說明的一樣,門立」砰」的一聲關了起來。
那是一種令人產生絕望感的討厭聲響。從今以後,就要每天忍受這令人厭惡的噪音了。尤特在狹窄的牢房內,再一次用身體體會到已淪為階下囚的現實。
在警衛的點名結束後,門又自動開啟。迪克讓尤特在床上躺了下來仔細觀察尤特的眼睛是否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之後迪克用冰冷的手輕輕觸碰著尤特的身體確認傷勢,又問尤特有沒有頭痛或是想吐等其它症狀。
「迪克,尤特還好吧?」
尼杉和米奇又來確認尤特的情況。
「我現在正在看。深吸一口氣——胸口會痛嗎?」尤特點了點頭。
迪克轉過頭望著尼杉和米奇說道。
「搞不好肋骨有一點小骨折。」
「怎麼辦?」
面對尼杉的問題,迪克站直了身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現在也只能等身體自然復原了。我還有事要去醫務室一趟,巧卡的情況不太好」
迪克從牢房離開後,尤特向尼杉問道。
「迪克是醫生嗎?」
尼杉把溼毛巾動在尤特腫起來的臉上後,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是他有許多看護的經驗,所以現在在醫務室當助手。你也看得出來他很習慣照顧傷患吧……尤特,今晚如果真的很不舒服就跟警衛講一聲吧。不過因為要提出申請書,最快也是明天的事了。」
向提出寶貴建議的尼杉道謝後,尤特表示並不想提出接受醫療的申請書。就算肋骨骨折而去求診,也只能拿到一件緊身衣穿吧。
「尤特,怎麼樣了?」
馬修急忙忙地跑了進來看著滿臉傷痕的尤特不禁皺緊了眉說道:
「真是太過分了。是在餐廳的那些黑人們乾的好事?」
「嗯沒錯。不過幸好是在點名之前發生的。因為時間不夠,所以他們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馬修聽了米奇的說明後,又看了尤特一眼。他恨恨地咬著嘴唇說道:
「這真是太奇怪了。只為了那種小事就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我都快搞不清楚了。」尤特表示自己想安靜休息一下,因此馬修三人便離開了舍房。尤特一個人待在房內,再度和不停襲來的痛楚格鬥著。不光是胸口,難以忍受的劇痛不停在全身流竄,只要一個不注意,就會不小心發出慘叫。尤特咬著牙,強忍著痛苦。
尤特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這種暴力場面。像是在誘捕作戰時被識破身份,或是跟手持武器的暴徒格鬥,還有在假扮毒販時,和其它毒販發生爭執而被小刀刺傷的事也發生過。在DEA全部是這種高危險性的工作。
可是,像今晚這樣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還不能接受治療的情形,還是第一次碰到。雖然尤特感到自己十分可悲,必須孤獨地待在這陰暗的小牢房內強忍痛苦,但是絕不能因此認輸。
身為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