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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簡直就是最好的勞動力,若若原本以為這個無賴肯定會不幹的,就算是幹恐怕也得刁難自己一番,可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嚴寒連推辭都沒有就接下了,並且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
女孩子愛逛街的性格好像是天生的,如果嚴寒不給她幫助,估計等若若手裡提不動東西時就會偃旗息鼓,可是嚴寒一接,若若大是振奮,那本來有些發焉的心立馬高昂起來。
……
看著天色漸晚,若若還興奮的一個店一個店的鑽,嚴寒真的是有些後悔接下這些買的亂起八糟的東西。
若若生在有錢人家,只要是看上的東西不搞價就買,這麼一通子下來,就連嚴寒也吃不消了。
見若若正要再進一個店裡,嚴寒心裡著實有些怕了。
“日了!這買東西就這麼爽嗎?!……看她買的這些東西,大多也用不上,日了,真***浪費!”
“喂!我說,你消停一會兒成不?!沒看天色不早了嗎?照你這麼買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想到晚上還有好節目,嚴寒心裡更加的有些不耐。
若若回頭一臉委屈樣,但是看嚴寒絲毫沒有什麼好臉色,便道:“好了好了,不逛就不逛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她一邊說著,嘴裡又小聲嘀咕道:“真是的,人家怎麼說也好長時間不上街了,強上街一回還不讓盡興,真是……”
她這話雖然說是在嘀咕,可是卻剛好不好的能被嚴寒聽到。
“我可給你說,我不是你們家的僕人,也不是你花錢僱來的提包的,你要是再這麼嘟囔,我就一件也不給你拿,你願意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嚴寒說著,看也不看早已把嘴嘟起老高的若若,轉身進了進處的一個酒吧。
若若白了他幾眼,但是看嚴寒進了酒吧,忙恨恨的跺了跺腳,小跑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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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川子和櫻木南前幾日在國內得到一條訊息:近幾日,中國西南將會上演一場好戲!
松下川子和櫻木南本為日本亂花流派年輕一代裡的高手,脾氣一向高傲自負。猛的聽說有一場好戲可看,自是心癢難耐,便不聽派中的老人勸告,一路殺了來。
日本修煉界遠遠不及中國,畢竟他們的那些把戲都是當初從中國傳過去的,日本人剽竊的本領極是高超,竟然在剽竊過去經過一番改進後,大言不慚的稱之為大日本國的東西,實在是厚顏無恥至極。
但是,沒有捱過打的人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痛。
就像這松下川子和櫻木南,可謂是出生之鼠不畏貓,狂妄自負到了極點,在他們從小灌輸的那些軍國思想裡,中國哪有一個有本事的人,按他們的想法,是絕對不相信中國的修煉者比他們強的,他們在亂花流是年輕才俊,心高氣傲,心想那等略等民族,就憑我一人就可以橫掃整個中國大地,何須懼也。
相對起來,那些老傢伙可就精明多了,他們可不會這麼輕率的認為中國的不堪。
那些老傢伙年輕時也是年少氣盛,對中國極是看輕,許多在早年深入過中國多次,但是卻無不屢屢受阻,受到了重大的挫傷,這讓他們心中大日本是高等民族的信心屢屢遭受打擊,心中忌憚,對中國那些強大的修煉者再沒有絲毫的看輕。
泱泱華夏,臥虎蒼龍,豈是一干鼠目宵小之輩所能觀的透的!
松下川子和櫻木南一路急行,生怕錯過了那場好戲,可是等他們急趕慢趕的到了西南這個地方時,才明白心中過於急了,這麼去了鐵定會早,於是行程漸漸的就緩了下來。
兩人行了幾日,雖然不說身子有什麼疲憊,但畢竟是年輕人,心中不免感到乏味。
天色漸晚,兩人終於到了一個落腳的小城,雖然這個小城不是很繁華,但是足夠兩人找樂子用了。
再市中心轉了幾圈,兩人挑了一個酒吧走了進去……
酒吧中很暗。
松下川子皺著眉頭再酒吧中掃了一圈,待看下來,大多是一些新時代的新新人類,男的唿哨,女的花哨……一眼掃過去全是雞窩頭……
猛然,松下川子的目光亮了,流露出幾絲慾望,他用胳膊肘碰了幾下旁邊的櫻木南。
“南君,你看,那個妞兒長的怎麼樣!”
松下川子一出口,卻是極其順暢的漢語。
櫻木南順著松下川子的目光看去。
只見一個秀髮如水,豔麗如花的女孩正坐在那裡,臉上施著淡淡的裝,清新脫俗,眉目帶俏,美麗動人的很。